有点道理,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反驳。
霍二娘见状,继续一边啃猪肉烧饼一边语重心长地劝道:“小姐,听老娘一句劝,入我天山魔门,包管你什么迷药,什么媚药都更吃糖似地,吃一个,来一双,啃一包,啃穷丫的,若遇见劫财的,你还能反劫个色,他不搞你,你搞他,搞倒小贼一个是一个,搞倒一双爽歪歪,搞倒一窝长生不老,金枪不倒”
楚瑜听完,扭头就走:“第一、我没有金枪;第二、我决定继续做一个扑街路人甲。”
霍二娘不依不饶地跟上去:“小姐,小姐,你听老娘说。”
红袖已经是霍二娘那一番理论惊得目瞪口呆,风中凌乱,好一会才赶紧拔腿就追,下定主意要阻止楚瑜被那对姐妹拖入邪魔歪道。
“不可以的,小姐”
楚瑜被霍二娘一路念叨烦得不行,霍二娘又是个口无遮拦的大嗓门,但凡周围的人听见她念叨的那些惊世骇俗的话都是一脸诧异。
自己却偏生又摆脱不了武功高强的她,正是头疼至极,忽见不远处一道熟悉的人影正站在湖边仿佛在等什么似人的,听得她们这一路踢踏地过来,便下意识地转脸看过来。
楚瑜大眼珠子一转,抬手指着那湖边就道:“看,有男人寂寞难耐欲跳湖”
霍二娘闻言,立刻本能地顺着她手的方向看过去:“哪里,哪里”
那人听见楚瑜喊的那一嗓子,瞬间就是一僵,拔腿转身就想要走,但是他才转身霍二娘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飞蹿了过去,抬手就要将他抱个满怀:“小哥哥,莫要想不开,且让姐姐来安慰你寂寞的心灵。”
那人哪里肯让她这么抱,立刻身子一偏就避过她的狼抱,转身恶狠狠地瞪向楚瑜:“楚瑜,把你身边这头女郎拴好了”
祸水东引成功的楚瑜才松了口气,只笑眯眯地道:“哎呀,火曜,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就消遣消遣罢。”
说罢,她立刻拔腿就开溜。
火曜一边躲闪着霍二娘的骚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楚瑜这么开溜,简直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他实在被霍二娘缠不过,正打算干脆撸袖子和她打一架,却不想,一道娇小的人影忽然飞身而至,一点不客气地恶狠狠一脚丫子就踹在霍二娘的屁股上,瞬间将霍二娘踹飞了出去。
火曜一愣,就见面前站着的娇小西域少女转身朝他露出个可爱的笑容:“我来救你。”
不知为何,半明半暗的光线间那少女灿烂的笑容莫名其妙地一下子就撞进他视线里,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地移不开始视线,心脏微微一顿。
但是
“他奶奶的,三娘你要看上他了和我说就是了,装是什么大尾巴狼,疼死我了”霍三娘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地怒道。
霍二娘转身,一叉腰,舔了舔嘴:“没错,这小妖精是我看上的,你一边闪去,让你这个吃人参果都尝不出味道的,把好货都瞎败坏完了,老娘还吃根毛”
“行行,你先吃,你先吃,给我留一口就行。”霍三娘很大度地一挥手。
霍二娘一转脸,瞅着他,笑容更灿烂了:“小妖精,我们一起玩儿吧”
“。”火曜面无表情地瞅着她直勾勾阴森森的目光,和嘴边流下来的哈喇子,转身就走。
他刚才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刚才这头女狼笑容看着有趣。
“哎呀,小妖精,咋这么闷骚呢”
“哎呀,水曜哥哥,你怎么走了,等等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自求多福”火曜头也不回地冷冷留下一句话,径自离开。
霍二娘和霍三娘齐齐一抬头,就见树上站着一道抱着一捧树花的人影,不是水曜又是谁。
他一见水曜走了,顿时慌了,站在树上直跺脚:“火曜哥哥,火曜哥哥,说好了等人家采花做胭脂的,你怎么抛弃人家跑了嘤嘤嘤。”
“行,这个给你。”霍二娘轻笑一声,足尖一点追着火曜就奔了去。
霍三娘笑得狼外婆似地对着树上的水曜招手:“哎呀,是你这个小骚包,快下来,姐姐带你吃好吃的。”
水曜见两头女狼走了一头,便跳下树来,捧着花冷笑一声:“你方才不是要吃火曜哥哥么,这会子来找人家做什么”
说罢,抬手就把手里的花砸了霍三娘一头,一扭水蛇腰就走了。
霍三娘被砸得心神那个迷醉,立刻屁颠屁颠地扒下满脸花跟上去:“哎,小骚包就是这个味,还吃醋了,美得很”
夜深人静
小楼里烛光幽幽,暖意融融。
楚瑜沐浴后穿了件单衣坐在镜子前左右照着:“哎,好像消肿了不少,金曜这家伙的药不错。”
如今卸妆后,她的嘴看起来也好了不少,不红不肿的,就是上面还有些被琴笙琢出来的细小伤口刚结了痂。
她才松了口气,就见着一道修白的身影带着一身潮润的湿气儿款步从温泉池里也走了出来。
“泡完澡了”楚瑜看着他笑眯眯地招手:“白白,来小姑姑这里。”
琴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楚瑜站起来,按着他坐下来,取了白色的大帕子帮着琴笙一点点地擦头发。
“以后这么晚了泡温泉,记得将头发盘起来,要不太晚了头发潮湿,会头疼呢。”
说着,她转身又准备让门口值夜的丫头去取小暖汤婆子来替琴笙烘头发。
却不想她一转身,就看见另外一道高挑的身影捧着一只精致的鎏金暖汤婆子从温泉池房间走了出来。
那人一身宽松的精致青袍,一头长发也没有如品尝一般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而是半散落在肩头,只用了一条同色的青绳束着,发鬓间染着雾气凝成的细碎水柱,连一双幽沉的桃花眼都显出平日里少见的温润妩媚之气来。
楚瑜瞬间瞪大了眼:“你金曜你怎么会从温泉室里出来”
她去澡间前,明明记得进温泉室泡浴的只有琴笙一人,金曜这货从哪里钻出来的
而且这身打扮,这种一身氤氲的模样他分明是也刚浸了温泉出来
金曜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侍奉主上眉沐浴原是我职内之事。”
说罢,他便捧了那暖汤婆子靠近琴笙身边,亲自替琴笙烘烤起头发来,动作之熟练与仔细,让楚瑜看得心情很是复杂。
对了,是她忘了,她自己是个粗人,平日里万事自己来,白白却是娇贵养着的大宝贝。
仙仙以前也是火曜伺候的,但火曜之前,确实是金曜近身侍奉的。
但明明她好不容易,那么努力才获得白白的接纳,连火曜、金姑姑他们都没法让白白允许这般近身。
为何金曜却不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忽然一下子就被白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