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番外【半缘风月半缘君3】(1 / 1)

惹春舟 熙桃见果 1921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03章 番外【半缘风月半缘君3】

  世间女子嫁人, 都是去到丈夫家孝顺公婆,而公主除外,大胤就两个珍宝似的公主,是皇帝的掌上明珠, 安荣的公主府就在渭宫边上, 方便她经常回宫,驸马要随她住在公主府中。

  作为家里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 安荣还是比较大度的, 虽然觉得驸马傲慢讨厌, 但也不曾苛待了他, 算得一等一的好妻子。

  崔呈绍白日里要去渭宫翰林院当值, 而安荣要回去探望母亲,为了在旁人面前维持体面有个夫妻恩爱的假象, 入宫时便乘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走得稳当, 安荣百无聊赖, 便细细打量自己这个驸马。

  平心而论,崔呈绍穿着朝服, 坐得脊背挺直, 如松如柏,是自有一股少见的气韵,而圆房时安荣还得以瞧见, 这人看起来骨架清瘦, 但其实瘦而不弱, 长的很结实, 安荣还是不得不承认崔呈绍此人确实有几分姿色。

  只可惜这位驸马爷似乎对女子兴趣不大, 床榻上不大肯卖力气, 让安荣觉得他像没加盐的菜, 色香味中,色香皆有,唯缺点味道。

  崔呈绍持了一卷书在看,似乎感觉到有目光在注视,薄薄的眼皮抬起向安荣看过来,目光中有询问的意味。

  安荣打量着他,忽而问道:“驸马可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可说来与本宫听听,话说开了,也省的本宫困惑。”hl?0?2γ

  “癖好?”崔呈绍有些不解。

  安荣凑近他,小声问道:“驸马不贪女色,可是好男风?”?0?8?3?1?0?5?0?1

  待她退后些去看他神情,发现崔呈绍脸色黑的厉害,嘴角不悦的向下,露出冷峻的姿态来:“公主何出此言?”

  安荣的手指似无意点在自己的领口,水红的绫罗衬得肌肤赛雪,任哪个男人瞄上一眼,也不可能不心动,这崔呈绍洞房里在这等春色之下还能一板一眼的,要么有颗圣贤心,要么就是不爱女色。

  “自然是看驸马的表现得出此言,本宫说的不对?”

  柔软白皙的纤纤玉指摸上崔呈绍棱角分明的脸。

  他正襟危坐道:“回公主殿下,臣不好男风,臣只是一心扑在本职……”

  一句话没说完被香甜一覆,声音戛然而止。

  安荣恶作剧似地吻上他的嘴唇,挑逗且挑衅。

  崔呈绍的呼吸终究是给扰乱了,逐渐粗重起来……

  安荣睁眼,瞧见他泛红的耳尖,眸中显露出得逞的笑意。

  马车停下,她才松口,崔呈绍不知是慌乱还是羞愤,头也没抬直接跳下车去了。

  嘴角分明还沾了一点公主唇上的口脂……

  今日正巧,晨霜和另外两个暮氏的姐妹一起进宫看皇后,安荣来到凤梧宫的时候,几个姨母都在,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因这位唯一的晚辈是刚刚新婚燕尔,姨母们说话难免打趣,询问她与驸马是否恩爱。

  安荣只是说些场面话应付,她和崔呈绍可谈不上恩爱。

  然而到了午膳十分一则暧昧的传言已经传遍了后宫,传进了当事人的耳朵。

  传言说是崔驸马与公主感情甚笃,颇为火热,驸马早上去当值,嘴边还沾了公主的胭脂,公主更是将驸马的嘴唇都咬破了。

  几个姨母听了,纷纷笑得前仰后合。

  晨霜姨母笑得最大声:“安荣啊,可不能这样欺负驸马呀。”

  安荣有些纳闷,崔呈绍嘴上沾了胭脂她瞧见了,没想到他竟是个傻子,不知道擦擦嘴,可自己是没有动口咬他,下马车时还好好的,这一会嘴唇怎么还咬破了?

  难道是他其实一直与宫中的某位宫女有染,是为此相好所咬?因心有所属所以才对她冷冷淡淡?

  胡思乱想着,安荣这顿饭也没吃好,姨母们以为她脸皮薄,不说话是羞涩,也不再打趣她了。

  晚上安荣回了公主府就直奔崔呈绍的书房,她一把推开门,冲到正在书案后的驸马面前,一把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仔细瞧了瞧他的嘴唇。

  果然有个小小的血洞,微微肿起来了。

  “这怎么回事?”安荣冷冷地问。

  崔呈绍将下巴挣出她手指的掌控:“多谢公主关心。”

  安荣嘲讽一笑:“你搞错了,本宫没有在关心你,而是怀疑你对本宫不忠,你这伤可不是本宫弄的,说,是哪个妖精?”

  崔呈绍眼神颇为激愤,回答道:“是臣自己不小心磕到的,公主不要捕风捉影污蔑臣的清白。”

  安荣用力在他红肿的嘴唇上捏了一下,放开手:“别叫本宫查出来。”

  接下来几日,安荣暗中派人调查了一番,什么也没查出来,似乎那伤真的是崔呈绍自己磕的。

  不过虽没查出崔呈绍,倒是无意中打探出当初放了她鸽子的另外两位之中,其中一个王公子,那日不来,是真的与人私奔去了。

  据说那王公子是和一个青楼女子私奔,当日被家里人抓回去打了一顿,称病不来是真的起不来床。

  安荣听了,心中觉得这些男人怎么各个在外有红颜知己?

  她又想到崔呈绍,觉得闹心的很。

  早知不成婚了,哪比得之前逍遥自在的好,真是麻烦。

  夜深了,安荣要就寝,经常睡书房的驸马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安荣问。

  “今天是初一。”

  崔呈绍坐在床边,一边说话一边有条不紊地脱衣服。

  哼,又来例行公事。

  不过这事,安荣虽觉得有些鸡肋,但也不难受,于是也没拒绝他,躺在那等着结束好睡觉。

  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一回,安荣觉得要比之前累,渐渐得有些腰酸,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这位驸马耕耘的时间比上次长了不少,以至于她一直紧绷着,腰才酸了起来。

  除了累,安荣随着时长渐渐觉出一些之前没体会过的滋味来。

  好像还不错……

  最后她出了一身汗,有些发颤,躺在那里特别不想动。

  崔呈绍倒是挺有伺候人的自觉,知道她此时不想叫丫鬟进来兴师动众,便绞了个帕子给她清理一番。

  安荣心情有所好转,看着崔呈绍吹灯躺下,手搭上他的肩膀,再次问道:“那天嘴唇真的是自己磕的?”

  崔呈绍笃定:“当然。”

  安荣决定将此事揭过,淡淡道:“姑且信你,你可不晚辜负了本宫的信任。”

  许是累了,安荣这一觉睡得极好,早上醒来想翻身发现被压的动不了。

  身旁睡相不佳的驸马手脚又都压在自己身上,安荣嫌弃地钻出来。

  醒着时候行止有礼,怎么睡着了如此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