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17-狂撩忠犬小爱徒(1 / 1)

快穿之撩男大法 只有鱼知道 6086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84章 17-狂撩忠犬小爱徒

  黄宇帆被滕玉卡马不停蹄地带出秣陵城,安置在一座地处偏僻的宅院里。宅院守卫重重,侍卫各个都是邪教明墨教的顶尖高手,饶是柯白和喻念武功造诣再高,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攻不进去。

  除此之外,从秣[mò]陵城的瑶家庄到这座宅院就算骑最快的马,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起码要一个时辰。

  “5438,那对假冒的鲁恒夫妇,现在在做什么?”在从宅院赶回瑶家庄的途中,滕玉卡一边闭幕养神一边向脑海中的系统了解情况。

  是的,在得知喻念就是喻世静的儿子之后,他就知道柯白和喻念不是真实的鲁恒夫妇。

  “不出宿主所料,这两人正在到处找程文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很好。”滕玉卡扬起嘴角,明白自己胜利在即。

  如今离喻念最后一次见到黄宇帆已过去将近四个时辰,又因为这段时间里黄宇帆还不会身亡,所以只要再过一个时辰,见不到程黄宇帆的话,喻念绝对会情蛊发作。

  会特意谋划喻念情蛊发作再动手,滕玉卡还是受到了明魔教教主沈桢琪的提醒。

  “你是说喻世静的儿子和他的同伴武功修为都不高?那你能否感觉得出,我所修炼的邪功内力奇特?”

  当滕玉卡确定喻念正是他和沈桢琪要找的人时,就当即向沈桢琪请求动用明魔教的教徒以尽快擒拿喻念。他感觉得出喻念和柯白的内力挺一般,寻思着抓住喻念该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

  然而,这个提议被沈桢琪否决了。

  “我的内力,时而至寒,时而至热,极容易暴露身份,因此我但凡出门,都会服用一种能调和内力的丹药。这种‘调和’自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调和’,但却能让外人所感觉到的我的内力与常人无异……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不要过分相信表面事实。”

  在这一点上沈桢琪和柯白算是同道中人:同样是偌大的邪教教主,树敌众多。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无论是云月宫还是明魔教,掩盖身份的手段虽谈不上层出不穷,但也差不多足够他们在江湖上来去自如。

  譬如他们明魔教“调和”内力的丹药,沈桢琪相信,江湖上必定存在某种能掩盖内力的丹药,而谁又能保证喻念和柯白没有服用?

  当然,柯白乃云月宫宫主的身份目前滕玉卡和沈桢琪还尚不知晓,虽说滕玉卡有系统5438,但也不是世界上所有人的资料都能查到。至于沈桢琪之所以会如此谨慎,则是因为忌惮喻念服用了千年只此一株的神药“九穗禾”。

  对于喻念仅仅三岁就长成清俊挺拔的青年的原因,沈桢琪和滕玉卡一样,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九穗禾”的神奇作用。

  秘籍《四药新源》可是提到,就算无法直接服用九穗禾,但饮用服过九穗禾的人的血液,就可延年益寿、百毒不侵,功力提高好几层,那喻念直接服用了“九穗禾”,想必功力增长速度非常人,不,应该说是非世间所有武林高手所能及。

  小心驶得万年船,别看沈桢琪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行事作风却向来步步为营,稳打稳扎。

  “吁——”傍晚,滕玉卡抵达秣陵城,未免引起注意,他并未让马车直接停在瑶家庄门口,而是在离瑶家庄还有一段距离的小巷子里下了马车。

  回瑶家庄的路上,滕玉卡特意顺手买了些中原的小玩意儿,佯装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在秣陵城中闲逛,领略中原的风土人情。

  正如系统5438所说,此时柯白和喻念在四处寻找黄宇帆,约莫是实在束手无策,甚至惊动了瑶家庄庄主瑶里凌墨。

  “宿主,他们大概在瑶里凌墨那儿问不到有用的信息,就同瑶里凌墨告别,现在正朝后门方向而去,应该想再出府找一次。”5438说道。

  滕玉卡挑了挑眉,自是也朝后门方向走去。

  把玩着从街上顺手买回的小糖人,滕玉卡漫步在鹅卵石小道上,佯装初一副闲庭散步的模样。远远地他听见柯白和喻念的脚步声,却没有上前,反而转身要拐进另一片竹林。

  “滕弟!”不出滕玉卡所料,柯白和喻念看见他立刻主动冲过来找他。“滕兄,叨唠你了,不知你可有见到程文霖?就是住在庄里贵宾楼,年纪和你差不多的一名年轻人?”

  此时柯白和喻念眸底写满了心急如焚甚至坐立不安,滕玉卡估摸着,他们现在是逮着谁都会打探一下黄宇帆的踪迹,真是走投无路了……

  “程文霖?就是凌墨庄主和简庄主找了好几个月的那名青年?”

  瑶里凌墨和简玉玄分别是瑶里山庄和天祝山庄的庄主,当时黄宇帆在被主神抽中获得“危机化解”药水并逃出云月宫地牢后,就以云月宫的地理位置向简玉玄交换五百根金条,简玉玄这才联合瑶里凌墨组织广大名门正派围剿云月宫。

  但简玉玄和瑶里凌墨也不是好骗之人,因此在给黄宇帆一百根金条作为定金的同时,也半盛情邀请半威胁逼迫黄宇帆先行住在瑶家庄,待他们确认云月宫的地理位置属实,再放黄宇帆离开。

  结果几个月前黄宇帆就神秘消失,简玉玄和瑶里凌墨一直在全城搜寻黄宇帆,生怕黄宇帆是由于提供虚假信息而逃走。

  柯白和喻念听到滕玉卡这一番话,面上不约而同闪过一抹异色。

  简玉玄和瑶里凌墨会在这几个月里到处搜寻黄宇帆,是由于他们将黄宇帆关在柴房当人肉沙袋。

  滕玉卡将两人异样的神色看在眼底,心中了然。他敛起心思,悄悄酝酿着某种情绪。

  先是皱眉思索了一番,良久,他才煞有其事,恍然大悟道:“我倒是想起来了……下午我在城中转糖人时,正好瞥见一名青年走进一家客栈,因为他脸上带着伤,我就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眼熟。现在经鲁夫人提醒,我想起来他和凌墨庄主命画师画的程文霖的画像非常像,会不会就是……”

  “那就是了!绝对是!”柯白面上一喜,急不可耐道:“滕弟快告诉我是在哪家客栈?”

  黄宇帆被他和喻念当成人肉沙袋,脸上自是鼻青脸肿,虽然滕玉卡的口吻不是很确定,但柯白闻言却相信那青年十之八九是黄宇帆。

  “南关客栈。我得赶紧和凌墨庄主说,他找程文霖可找了很久。”滕玉卡说道。

  “你说得对,那我和我夫人就先去南关客栈,以免程文霖又逃了。”喻念这一番话刚落下,就连忙运起轻功,显然没有心思同滕玉卡打招呼客套,而柯白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滕玉卡见两人的身影几乎在顷刻间就消失不见,面上不由沉了几分。

  虽说轻功和内力并没有绝对关系,江湖上确实存在着内力一般轻功却很不错的人士,但瞧见柯白和喻念的轻功如此不同凡响,滕玉卡直觉沈桢琪说得没错,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拥有这般轻功的柯白和喻念,说不定内力也颇高。

  兴许,两人现在就是因为急于找到黄宇帆,所以都不记得要掩盖自己高超的轻功了……

  思及此,滕玉卡就不由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真是幸好他们当时没有草率出手捉拿喻念,否则很可能被喻念和柯白逃了不说,还会打草惊蛇,以后要想再捉拿他们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还好有情蛊,之前他还怨恨黄宇帆夺了他的情蛊,如今想想,不可不谓天助他也。

  情蛊发作可是相当痛苦,五脏移位,七窍流血,相信待喻念情蛊发作,武功再高也对他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到时沈桢琪和他就只要对付柯白一人,那自是胜券在握……

  柯白和喻念一路“飞”到南关客栈,直接蹿到柜台询问黄宇帆的消息。

  “年龄二十岁上下,脸上有伤的青年?”掌柜似是被柯白和喻念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到,连忙颤颤巍巍地回答:“那位客官之前出门了,不过让我们一个时辰后备些酒菜到他的房间,现在应该就快回来了。”

  柯白和喻念闻言互视对方一眼,想了想,终是道:“那你带我们去他的房间。”

  “好好好,小的这就带二位大人去。”掌柜恭恭敬敬地带着两人上了二楼,最后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喻念立刻走到床边,看见床上放着一件破旧的衣服,和黄宇帆消失前穿的是同一件。

  “他若是死了,我现在也就没有性命之忧,但显然没有死……”喻念深深地叹了口气,转头对柯白说道:“如今只剩下一炷香的时间,秣陵城这么大,我们就算出去找也只会像一只无头苍蝇,兴许程文霖还会撞见我们又躲了起来,所以我们就先在这房间等他回来吧。看掌柜的样子,应该没有骗我们……”

  “没有没有,小的方才所说句句属实!”掌柜连忙保证。

  “那也只能赌一回了……”柯白神色凝重,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掌柜。“你一会儿出去从外面将房门锁上,那位客官回来时绝对不能告诉他房间有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紧接着话锋一转,凌厉地警告掌柜:“否则,你一定不想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一定一定……”吓得内心一阵兵荒马乱的掌柜生平第一次看见金子高兴不起来,点头哈腰地退出房间锁上门。

  然而谁也没有看到,在转身背对着房门的那刹那,掌柜脸上的张皇神色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阴险和狡诈。

  他收起金子,连忙上楼向主子禀报柯白和喻念的动态。

  是的,现在这栋客栈几乎全是滕玉卡和沈桢琪的人。瑶家庄毕竟人多口杂,其中还有不少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侠士,在瑶家庄下手会后患无穷,因此滕玉卡想方设法将喻念和柯白引了出来。

  南关客栈五楼,天字号客房。

  “你确定我食用了喻世静儿子的血肉,那情蛊不会转移到我的身上?”明魔教教主沈桢琪食指时不时敲击着桌面,淡淡问道。

  与滕玉卡不同,他手指敲击桌面不是陷入沉思,而是太过兴奋。

  等了这么多年,耗费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他终于找到喻世静的儿子,终于有望突破邪功第九层,甚至第十层,能不激动吗?

  “确定。”滕玉卡一脸笃定。“你们中原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苗寨有个习俗,死去之人的肉体是要被切下来给至亲分食的,寓意灵肉与至亲结合得到另一种永生。这两千多年来,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哪个人由于食用了至亲的血肉而中了蛊。更何况……”

  说到这儿,滕玉卡不禁饱含深意地凝视沈桢琪,眸中波光流转。

  “我培育寻人蛊,千方百计地为你找到喻世静的儿子,目的可就是与教主共度良宵,怎么肯可能和自己对着干?”

  沈桢琪闻言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其实就算情蛊会转移,他也还是会食用喻世静儿子的血肉。

  权力、地位、金钱和美色,在他的心中,美色是排在最后一位。大不了,从今往后他都自己解决欲望。

  “你说他们的轻功很高是吧?那只要让人远远地看着,确定他们没有走出客栈就行,走近了兴许会惊动到他们。”沈桢琪吩咐道。

  “是。”滕宇卡应道。

  因为喻念,在柯白和喻念单独相处时,滕玉卡的系统5438是监控不了他们的,对于这一点滕玉卡早已发现,但却一直误以为是柯白对他自己和喻念都使用了“屏蔽药水”。

  当香烧得差不多之际,沈桢琪就站了起来。

  “时间到了,下楼!”

  说着就率先推开门,一张布满戾气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狂喜之情,但谨慎如他,考虑到可能打草惊蛇,就强压下亢奋的情绪,下楼的脚步轻盈,不疾不徐。

  “有血腥味……”在走到四楼楼梯口时,沈桢琪忽而开口。

  他对血腥味向来要比常人敏感百倍,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血液,也逃不过他异常灵敏的鼻子。

  “那肯定是喻世静的儿子情蛊发作了。”滕玉卡笑了笑,由于想到攻略任务即将取得质的突破,激动之情并不亚于即将实现毕生心愿的沈桢琪。

  就在这时,柯白和喻念所在的房间里,传出了噼里啪啦瓷器摔碎的声音。

  “五脏移位痛不欲生,喻世静的儿子估计是难受得在房间乱摔东西吧。”滕玉卡的话一落下,两人又听到了什么柱子倒塌的声音。

  滕玉卡和沈桢琪见状,也就不特意放慢速度,立刻冲下楼,用内力一把推开紧锁的房门。

  只见正对房门的床上四根柱子齐齐断成了两截,房间中央的木桌也塌了,茶水和茶壶茶杯的碎片溅了一地。

  “你们?!”

  发出这道惊恐声音的不是柯白和喻念,而是滕玉卡。

  “为什么?你没有情蛊发作?!”

  “呵……”喻念冷笑了一声,不咸不淡道:“难怪明魔教教主会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血肉,千年神药‘九穗禾’真是名不虚传,在我的蛊毒即将第二次发作时,竟解了它的作用。”

  “什么?!”这下,连沈桢琪都维持不了表面的淡定。“滕玉卡,你不是说情蛊世间无解吗?!”

  滕玉卡也是一脸茫然,他在穿越到这具身体时,接收到的世界线提到情蛊是无解的……

  “那这床、这桌子以及血腥味,都是你们迷惑我们的?!”腾玉卡咬牙切齿。

  柯白闻言,面上不禁有些尴尬……

  实际上,根本不是九穗禾解了情蛊,而是他老攻也不知如何办到的,竟然成功胁迫主神将情蛊的作用从他的身体抹去。之所以要说是九穗禾的作用,是为了满足主神坚定不移的遵循自然科学的原则。

  毕竟,九穗禾是神药,增添一项解情蛊的功能也不会崩了这个世界的设定。

  总之,因为他老攻,这个世界情蛊不再是无解之蛊。

  而也正是情蛊对他们不再造成威胁,所以柯白和喻念才故意让滕玉卡将黄宇帆带走,才配合沈桢琪和滕玉卡演这出戏,意图将这他们一网打尽。

  敏锐如喻念,当时滕玉卡根据寻人蛊的指引找到喻念时,虽然佯装得已经相当自然,滕家在江湖上也相当德高望重,也还是引起了喻念的怀疑。

  喻念没有系统,但他有的是办法查到滕玉卡的资料,夫夫俩这才不动声色地三管齐下,同时算计黄宇帆、滕玉卡和沈桢琪三个人。

  不过,这塌掉的床、木桌和血腥味,还真不是他们用来迷惑滕玉卡和沈桢琪的……

  估计是被喻念威胁到了所以内心忿忿不平,主神故意在喻年情蛊发作的前半个时辰,才抹去情蛊的作用。

  之后,喻念就疯了……

  他一感觉到体内情蛊压制消失,就猛地扑向他媳妇儿。

  “做什么?再过不久沈桢琪和滕玉卡可就要杀进来了!”柯白抓住某人的狼爪,提醒道。

  “别怕,他们一出五楼的房间我就停止……”喻念火急火燎地吻着柯白的唇,明明没有被挑逗,身体竟然就烧得不行,某处的反应更是强烈到连宽松的外衫都遮掩不了。

  柯白瞧见他老攻急红的眼,一副再拖延一秒钟就得活活憋死的模样,只能随他去了。

  由于时间紧迫,又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真枪实弹过,喻念就没怎么花时间演奏乐曲前奏,而是直接步入乐曲最激情澎湃的部分。

  柯白先是扶着床柱跟随他的节奏,四根床柱都扶过一遍,之后又坐在木桌上,再后来喻念感应沈桢琪和滕玉卡出了五楼的房门,只能速战速决,刷新了几个世界以来最短的记录……

  然而时间短归短,他所弹奏的每一个音符可都猛到了极点,于是在两人迅速披上衣服后的下一刻,床榻了,桌子也榻了,至于血腥味,是憋了太久的喻念这回实在没把持住自己,导致柯白的小菊花受伤了……

  对此喻念还是有些内疚和惴惴不安的,担心媳妇儿会生气,因此也不想同沈桢琪和滕玉卡废话,提剑就朝沈桢琪冲了过去。

  妈的!为什么九穗禾不在一开始就解了情蛊,而是偏偏让喻念发作一次之后才解开?!

  这时,滕玉卡和沈桢琪的心中不约而同骂出了这句话。然而他们也没有时间直接,连忙迎了上去。

  激烈的打斗声响起,沈桢琪安插在客栈的教徒听见动静立刻都涌了上来。

  滕玉卡的武功修为并不高,明魔教的教徒对柯白来说也构不成太大威胁,所以就算他身体有些不适,对付他们也不是难事。还别说,他甚至有心思关注喻念和沈桢琪之间的战斗。

  沈桢琪的邪功练到了第八层,同柯白以及喻念的武功不相上下,但瞧两人的招式往来,明显喻念要占上风。

  喻念的武功修为其实早已超越柯白,从跟随柯白习武的那一日开始,小家伙可就立志武功要超越柯白,不是一星半点,而是绝对性的“压倒”优势。因此,在私底下他时常翻阅云月宫藏书阁中的武功秘籍。

  那几本秘籍都是原云月宫宫主祈桀川派手下找到的,只可惜秘籍太过晦涩难懂,祈桀川在几番尝试后终是放弃,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修炼本门武功上。

  但小家伙却是天才,仅琢磨了半个月就钻研透了那几本武功秘籍,修炼起来也没走火入魔过,并且进步得相当迅速。

  因而饶是早预料到喻念的武功造诣极高,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沈桢琪也是被喻念的武功修为惊得惨白了脸。

  这喻世静的儿子,武功绝对超过排名天下第一的喻成清,也就是他的爷爷……

  这场厮杀毫无悬念地以沈桢琪倒下,喻念站着作为告终,不过喻念暂时没有杀死沈桢琪,只是让他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状态,特意留了他一口气。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在杀完了明魔教的教徒之后,柯白就剑指滕玉卡,眸中闪动着灼灼光华。

  “哼!少啰嗦!要杀要剐随你便!”行动失败,还害得沈桢琪重伤,说不定还会性命不保,滕玉卡知道沈桢琪肯定恨死了自己,就算沈桢琪最后会虎口脱险,他的积分也已经用完,无法兑换篡改记忆的药水,那么这个世界的任务,必输无疑。

  既然如此,是死是活对他来说区别不大。

  “你想得太美好了,同僚……”柯白的剑没有向前移动半分,而是扬起嘴角,笑得万分妖冶魅惑。“刮骨,剥皮,断椎,灌铅……”

  滕玉卡闻言,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这些都是苗寨的极刑,他单单听到名字就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顺便告诉你,为了节省路上的时间,我还上系统商城兑换了‘瞬移药水’,一会儿就将你瞬移到苗寨。刚刚滕家人已经知晓他们女儿死亡的真相了。”柯白耐人寻味地说道。

  是的,在监控到柯白和喻念带着拳套,将黄宇帆当成人肉沙袋进行古代所没有的拳击活动时,滕玉卡就隐约猜到柯白和黄宇帆和自己一样是外来宿主,喻念是他们的攻略目标。

  而柯白因为他家老攻,也得知滕玉卡的真实身份。

  “大家同样都是做任务的,你何必要大费周章将我逼到绝境?”

  到了这个地步,滕玉卡自是也不打算遮掩身份,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为了完成攻略任务。滕家的女儿又不是我的妹妹,至于你的攻略目标,只怪他服用了神药‘九穗禾’,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信换成是你,你不会这么做!”

  这一席话落下,柯白的脸色立刻冷了好几分。

  望着滕玉卡一副理所当然且义愤填膺的模样,柯白明白,这人和黄宇帆就是一丘之貉,该千刀万剐……

  “我不会。”良久,柯白忽而开口道。目光阴鸷地盯着滕玉卡,他的声音冷冽到了极点。“我不会为了任务滥杀无辜,即使这些世界不是我的世界,即使我不用受到任何处罚。”

  话一落下,他就不愿再看见滕玉卡一秒钟,直接使用“瞬移药水”将他送到苗寨“刑场”上……

  小剧场:

  滕玉卡:“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柯白:“你杀了原主的胞妹,企图害死我老攻,自私自利,阴险歹毒,蛇蝎心肠……#¥¥%#¥¥%……”

  喻念:“是谁将情蛊交给黄宇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