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7 章(1 / 1)

听说,你要娶老子 寒梅墨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禁止。运用那笔钱,想干什么,必须要说明白,就差打个报告了。邢彪也养成习惯,零钱都在床头柜里,下楼买点东西去超市,都会提前说一声,媳妇儿,我拿钱了啊。苏墨每天都看看,觉得少了就放进去一些。

  就算是存折上的零都九个了,他们还是挺节俭的,邢彪花钱都会提前说一声。媳妇儿当家啊。

  他每个月的账目也是让苏墨管,国内户头没多少钱,他都转到国外去了。属耗子的留个后手。

  苏墨也赚不少,那是他的,邢彪从来不管他每个月赚多少,花多少,开支去向,苏墨有一个小金库,基本上工资的三分之一拿出来养家,其余的存起来。月月这么存,他也没在意,然后好几年了想起来看看里边有多少了,卧槽了一声,大款了。

  邢彪的钱就是公用的,赚钱的还要请求上级才能动用。

  苏墨的就省下来了,这不也成大款了。

  两口子的感情好吧,是邢彪手下公认的精神领袖,大嫂超级牛逼的,任何关于法律上的问题,都是苏墨一手管理吧。两口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对吧。两口子互相帮助啊,所以做律师顾问,也不应该要钱,对吧。

  不对,别人什么价格,邢彪就什么价格。

  白桦说,你们两口子干嘛分得这么清楚啊。

  苏墨笑着。

  “这是我劳动换来的,为什么不要。他就知足吧,我还给他打了一个九九折呢。”

  你听听,两口子,你打九九折,说出来都跌份儿。

  “我给谷阳做了好几年的司机,私人保镖,我都没要钱。”

  “你缺心眼。”

  苏墨接过邢彪写的支票,这是他帮着邢彪搞定了一个案子,应得的律师费。

  白桦指着鼻子,我,缺心眼?

  “法律援助我可以不要一分律师费。邢彪是大款,还需要我支援吗?他比我有钱,这笔钱是我应得的。”

  大方地把支票放进自己的口袋,拍了拍。

  “白桦,你家那口子比你也有钱,你给他做私人保镖司机,他就没点表示?视作理所应当?”

  “那是我爱他啊。”

  “钱,爱情,是两个方面。”

  邢彪笑着搂住苏墨的肩膀。

  “我们两口子啊,这就是我把钱从我的口袋放到他的口袋,这么简单的事儿。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他喜欢用工作换来的的工资,那我就给他,他不打折,也对,辛辛苦苦熬夜帮我处理案子,我还想多给他点呢。你们有你们的相处之道,我们有我们的过日子方法。”

  白桦无语了,一个要的底气十足,一个给的心甘情愿。

  什么锅配什么盖,绝了。

  “不请我吃饭呀,媳妇儿,赚了一大笑。”

  律师费是案子的百分之一,数目越大给的越多。苏墨赚了外快,心情很好。

  “接爹妈还有儿子,咱们吃去吃大餐,然后逛街买东西去。”

  钱赚了就是花的,名义上是苏墨请客,实际上还不是邢彪出钱,但是一家子高兴啊,苏墨拿到律师费了,吃好的,一起逛街买几身衣服,每个人都有礼物收,把这笔钱花掉,一家子高高兴兴的。

  所以,苏墨对别人的律师费还有个折扣,或者免了。就是邢彪的不行,必须全款。

  小结巴跟文渊那是对了点子了,一个小偷一个赌鬼,幸好他们俩还都把持得住,过日子为主,打算什么的也算是闲暇时候的小游戏。

  邢彪有时候也找文渊,坐一块儿打几圈摸几把,苏墨不太会玩,他打牌就是点炮的,江湖人送外号,炮哥。

  苏墨也懒得跟他出去打牌,有这功夫不不如在家里督促儿子学习呢,看看书,整理一下资料。

  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出去潇洒。

  玩牌就玩牌,打的小一点,别上瘾。

  一些小事儿也在牌桌上就好了,一商量的也就能解决。

  但打麻将要四个人,他们俩之外还有其他人呢,遇上那种色中之鬼,或者喜欢在娱乐场所打牌唱歌商量事儿的,这也不新鲜。

  九指儿给文渊上家法,小姐你只许看不许摸。陪酒可以不能上手。

  那绝对不可能啊,家有小九儿,他也不敢啊。

  苏墨丢给邢彪一个眼神,邢彪就知道,媳妇儿这是警告。

  在自己的场子里打牌,陪酒的自然都保持距离。还有小江这个小奸细呢,谁敢对邢彪 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小江都会开除,原因就是苏律师有交代,铲除一切罪恶萌芽。

  你就供给邢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看一眼小姐。但是关在一个房间里,女人的得法总会传染上吧。

  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来,苏墨就会围着他转一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衬衫哪里的没有女人的口红印儿,他才让邢彪进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床。

  有时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苏墨就能知道,拎着他丢到浴室,在用刷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肉的通红了,这才允许上床睡觉。但是,这一晚,绝对不能磕炮。

  邢彪吃了几次苦头,文渊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

  “今天来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里的要员,跟他们搞好关系,往后工作干点什么事儿,那不是很方便?”

  邢彪看一眼苏墨,苏墨在让大淘背英语呢。

  “去就去,你看我干什么。”

  “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请他们喝酒吧。”

  “来呗,三缺一,就等你了。”

  “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三缺一找谁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

  “是不是苏律师不让你打牌?”

  “不是,说了不去就不去了。”

  挂上电话,舔着脸朝苏墨笑。

  “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妇儿儿子爽啊。”

  苏墨笑了下,没搭理他,不过晚上磕炮可是很尽兴。邢彪把苏墨折腾的挺惨的。

  兄弟们又一起一块吃饭,说起这件事儿,苏墨去洗手间,文渊就凑过来了。

  “咋回事儿啊,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打牌你就不来。”

  瞄了一眼苏墨没回来呢,邢彪说了实话。

  “我怕我媳妇儿收拾我。每次打牌回来,他就用刷马桶的刷子刷我,刷的特别疼。打牌爽了,妈的我回来受罪啊,最主要的,我打牌了,他就自己生气,不让我碰。这年轻力壮的年纪,不让我碰,我憋得冒火。”

  “卧槽,不会吧,他管你管的这么紧,他这是无理取闹吧啊,打牌而已,又不是跟别人开房。我家小九儿从来不管,还问我赢了多少呢,赢得多了就奖励我亲一下。”

  “我家这口子跟你家的那个不是一样的脾气,我倒不怕他刷我,我也不怕他不让我碰,我就怕他生气,他身体不好,这要是火了,闷着生气,憋出病来可咋整。不就是玩牌吗?这有啥啊,我们三口子斗地主一样的。往后打牌别叫我了,不去。”

  “他就是紧箍咒啊,管得你死死的,你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