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章(1 / 1)

嗜血老公1:错嫁豪门新娘 天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芙闭上眼,感觉自己仿佛真到了天堂,到了一个没有任何权势纷争的天堂。可是她知道自己只要一睁眼,终究还是逃不过现实的残酷,这里并非天堂,而是属于月夜帝的清和殿,是那个嗜血君王的地盘!虫

从浴池中出来,两位婢女将手中的明黄色锦段裹在她的身上,拭干头上的青丝,直到觉得真正安全了方才将她送入清和殿内阁。

仍然是明黄色的床褥,明黄色绣着龙腾图的帐子,帐前流苏垂直柔顺。

这里,雪芙日前已经到过一回,并不显得陌生,可心脏却隐仍然扑通跳动得毫无规律。毕竟是人之初事,哪个女人不害怕呢?

这次不需她等太久,月夜便从阁外行进来了,照例是一脸冰漠如霜,俯视着她的视线就如钢刀一般尖利而冰冷。然后俯下身子,不需任何的语言沟通,以唇舌攻击她的小嘴。

带着浓浓的情绪,仿佛要一口将她吞没般。

他的牙齿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刺痛让她忍不住皱眉,头一次这么真真切切地尝到了他的气息。

紧张之余,她却无心思去细尝,只是闭着又目,如一具木偶般任由着他发泄,啃咬。他的怨气到底有多深呵,既然连这个时候都不愿意好好待她!

过了许久,月夜的唇舌方才由她的嘴边挪开,半撑着健硕的身子微微喘着粗气。雪芙张开眼,目光直直地映入他的黑眸中,在那黝黑的世界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像,那么滑稽可笑。就像一个玩偶般,供人玩过便遗弃!

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他,只是未来得及动弹,身上便一沉,被他完完全全地压在身下。婢女为她裹上的明黄色锦缎被他扯下后奋力一甩,在半空中开出一朵明艳艳的花海,紧接着飘然落地,悄无声息得就如花儿在夜间静静的绽放。

一阵凉意瞬间袭上肌肤,雪芙的身子无来由地瑟缩了一下,很快,月夜的体温取代了这一片凉意,那体温就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将她炙烤得颤抖不已。

意识也跟着惭惭地浑浊起来,在月夜侵战了她的身子,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时,她尝到了痛楚的滋味。眼角的泪水分不清是因为身体的痛还是心里的疼了。

在她尚未从痛苦中缓过神来的时候,那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却像留连花场的无情人般,拢开帐子下床离去。软软地趴在被褥间的雪芙听着他着装的细碎声,双目一闭,泪水终究还是滚了下来,落在那一片明黄中。

天底下最无情的人便是这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君主吧?自小看多了母亲与父亲之间的爱恨情仇,她从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男人身下的交欢品。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在妙峰庵中长伴青灯,直至老死的那一天。人世间的情,她不想去碰!

半年前的一日,风高气爽,她踏着一地落叶寻到玉真师太要求盾入佛门时。玉真师太瞧了她半响,终是摇头,告诉她尘缘未了,即便入了佛门异不可能全心全意归顺佛门的。

那时她听了很气恼,直觉得玉真师太对自己平日里偶犯的过错计较太多,方才拒她于大门之外的。现在想来,她错了,玉真师太慧眼识珠,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命里不平。

玉真师太所说的尘缘未了,指的正是她与月夜的这段孽缘吧!若早知如此,当日她定是拼了命也要劝服师太让她归于佛门。那样,她就可以避勉这许许多多的伤痛了。

雪芙动了动身子,试图从大床上起来,可是身子却似有千金重一般,难以动弹。难受中她听到阁外李公公细碎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留吗?”

“不留!”月夜的声音冷漠而紧决,像利剑一般扎入雪芙的心里,剜出一道极深的口子。每一次的呼吸,都似有血液在淌出一般,疼痛而残忍!

“皇上......。”李公公心急,低垂着头谨言规劝:“皇上三思啊!”

虽然这般觐言很有可能会惹怒皇上,但为了皇室的血脉传承,为了皇室能尽早开枝散叶,他不得不冒着触怒龙颜的危险说这句话。

正是因为皇上每一次宠幸过嫔妃之后都留下一碗汤药,无情地扼杀了她们成为母亲的梦想。所以才会一直膝下无子,三年来,从未有哪宫的妃子有孕过,可把他们这些朝臣们给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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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篇 ——第045章

月夜果然犯怒,倏地转身瞪住他,正欲斥他一翻之时。内阁突然行出来一个浅蓝色身影,正是已经着好装出来的雪芙,如墨的发丝披散肩背处,一身宫装倒是穿得整洁。

素白的小脸带着一抹淡淡的漠然,抬眸瞧了月夜一眼后行至端着药碗候在一侧的婢女面前。修长的手指托起那只瓷碗,褐色的药汁在碗中荡漾。懒

无需月夜下令,她亦会寻了这药汤喝,因为她从未想过要为月夜涎下子嗣。

在她和他都不知道能活几日的情况下,在他毁了他的姐姐,杀了琉璃的情况下。一个残忍到此等地步的男人,她又怎能为他生儿育女?

微微仰起脖子,毫不犹豫地将药碗就近嘴边,刚刚才被他吸吮过的唇尚带着属于他的浓郁气息,但只一瞬间便被一抹苦涩的药味掩去了。

就在那苦涩要往唇瞧间漫开时,手中的碗突然被人一拍,雪芙惊了一惊,紧接着便听闻一声‘叮当’作响,是瓷碗砸在桌角反射于地毯上的声音。

药碗碎成一片一片,褐色的药汁撒了一地,染黑了那深红绣花地毯,宛若一幅刻意拟造出的泼墨画。

雪芙飞快地看了一眼瓷碗,随即望向一旁怒气冲冲的月夜,一时间闹不明白他这怒火又是由何而来。她都已经主动喝了这药汤了,他不是应该感到满意么?也许,他的自尊心受不住这等蹂/躏?虫

在他的世界观里,永远都只能是别人伏在他的脚边摇首乞怜。他想要看到的是她能跪着哭着求他给她一个子嗣,而非这般毫不犹豫地喝了这药!

月夜一把揪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两人的面庞近在迟尺。他的唇齿微张,冷魅的话语轻轻地溢出:“白雪芙,你这是在挑衅么?”

雪芙的一只手臂被他抓在腕间,另一只手优雅地扯下衣上的丝帕,柔柔地拭去唇边沾染的药汁。平静道:“皇上不希望雪芙怀上龙子,雪芙依了皇上的心意服药,怎会是挑衅呢?”

粉嫩的舌尖在唇上轻舔,苦涩仍在,手臂上的手掌一紧,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