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我替反派成个仙 就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直至五行俱全方能臻于化境成就化神。即便仙缘深厚,哪有开始就五行俱全的,那岂不是已经是化神期的前辈大能?”

刀疤脸冷笑:“万师兄此言差矣,世间万千气象,哪里是你我能通晓,人言全涵盖?说不得是个奇才,此刻不招揽,难道是万师兄怕被他抢了风头?”

两人争执时,半空里鳄鱼同蟑螂又斗成一团。

胡天见此番情景,心道要完。两个神仙想打架,寻了他来做由头。想着自己是个西贝货,还是溜之大吉为上策。

胡天趁着刀疤脸和万权肆背对他争执,迈腿才跨了一步,怎料两人齐齐转头。

刀疤脸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在胡天肩膀上:“小兄弟莫急,你有如此天赋,即便有人阻拦,师门也不会委屈于你。”

胡天客套:“不必不必,我对修真求仙不在行,只想回家去。”

刀疤脸不赞同:“男儿在世怎可如此浅薄!有我保荐,定让你仙路顺达!快与我来测龄。”

这么说着,刀疤脸抓起胡天的胳膊,好似一只大铁钳。

胡天左右挣脱不得,只好再行缓兵之计。大不了入门再跑,脚在自己身上,还怕他不成。

胡天把手伸出来:“罗盘来。”

“师弟有所不知,此乃岁时盘。引天上岁星之力,测得凡人之龄。即能测得神魂……”刀疤脸说着把木质罗盘拿出来。

万权肆冷哼:“叫师弟未免太早,三师弟还不放开这人让他测,何须多言!”

“万师兄说的是,我多言了,日后家师自然会教导师弟。”刀疤脸止了话头,放开了胡天,拿出岁时盘杵在了胡天面前。

此时万众瞩目,台上台下都看胡天来测龄。

似乎当众读检讨也是这情形。胡天木着脸,将手放在了岁时盘上。

岁时盘与罗盘极相似,四周诸多刻度,中间一枚小针。胡天手甫一覆上,小针开始转起来。

一圈两圈三四圈,直了十七圈才止歇。

众人讶然:“这般容貌竟然只有十七?”

胡天收回手来,翻白眼。

刀疤脸道:“修仙之人不拘泥装束,也是自然。”

胡天很赞同:“你们那个发型真难扎……”

胡天话未尽,刀疤脸突然低下头。

只见岁时盘中间的小针,不知为何又转起来。

有人问万权肆:“万师兄,岁时盘怎地了?”

万权肆也是茫然。

刀疤脸似乎想到什么,念:“引岁星之力,测人之龄。先神魂后道基,本源于一,得一数。本源二者,得二数……”

万权肆满目惊恐看着胡天,活像见了鬼,退后一大步:“夺舍!”

台上忽然静寂,万令门全体戒备。

刀疤脸直退数步,一声吼:“何方妖孽!”

卧槽,刚才“师弟”叫得多亲热,转眼翻脸不认人!

胡天当下一声:“呸!”

第7章 六

万令门在场所有人齐齐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催动法诀。顿时,天上飞地上爬水里扑腾的那群,抖擞精神,咧嘴炸毛,进入战备。

台下一片大乱,众人四下逃散。

“妖孽,你夺他人躯壳,可知天道昭昭疏而不漏。我万令门自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刀疤脸正气凌然,“今日我等就替天行道。”

胡天瞠目结舌,心道,瞎你的狗眼,我才是被祸害的那个!

形势却不容他辩驳,况且讲了谁能信!

也亏胡天自来对抗胡爹练得多,此刻他神色坚毅,面上镇静且从容:“你怎么知道不是那只盘子出了错!”

虽说从前对抗胡爹多半终是免不了一顿揍,但此时胡天倒真把旁人糊弄住。刀疤脸犹疑,口里念诀祭出岁时盘。

岁时盘浮起在半空。

不见还好,一见之下,正中的小针竟还在转动。

那小针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最后疯了般,残影连片成了圆。盘面多处闪起绿光来。

不多时,一声轻响如珠落玉盘,再一声,却是银瓶炸裂水浆迸。岁时盘已然承受不住力道,小针飞脱,“轰”的一下,盘面炸裂成粉末。直把近前的刀疤脸炸成了炭灰色。

“呔!”刀疤脸睁开眼,双眸赤红,啐一口,“奸邪纳命来!”

待他定睛看时,胡天已不再原地。

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荣枯的躯壳不一般,胡天一时身轻如燕。他趁着岁时盘炸裂那瞬息的功夫,早就脚底抹油跑出三丈远。

奈何万令门人多势众,修行多年也不是吃糠咽菜。万令门众人再次催动法诀,弹指间,一堆灵兽扑上来。

那只秃鹫最迅疾,黑漆漆的翅膀展开半人大,尖嘴利爪似锋刃。倘使这一爪子拍下,又或被啄上一口,胡天怕也没命再回家。

况且非仅这一只,飞禽走兽早没了方才温顺模样,扑的扑咬的咬。

当是好大的阵势,恍如地狱爬出罗刹鬼,群魔出猎,直要把胡天生吞活剥。

胡天上下走脱不得,此时也是怒了:“滚你大爷。”

再不躲闪,转脸迎上。胡天瞄准最近的飞天蠢猪,猛然发难。

一拳上去,猪仔竟被挥出老远。胡天又一拳撞在四耳猴子脑壳上。哪知猴子是硬茬,不动分毫反要挠胡天一爪。

胡天甩手咧嘴,敏捷深蹲躲过去,果断跑了换对手,去和仙鹤打。

胡天片刻不停歇,挥拳踹腿横扫前踢连扑带咬,战一程退一程。

只是对方势众,免不了被拍打。

胡天心道反正不是自己的皮囊,坏掉也无妨。被拍疼到跳脚,又忍不住万般思念起他家老头。相比之下,胡爹那身手真是挠痒。

胡爹最多用皮带,顺手捞个扫把擀面杖,那群灵兽却个个皮糙肉厚,自带兵刃铠甲。胡天孑然一身无可依傍,只好赤手空拳人肉上。

哪怕有根木棍在手,挡一挡也好!

这么想着,眼前竟是一花,意识进了指骨芥子,七星斗橱闪现。正中抽屉弹出个物件,正中面门。

说如此,不过瞬息之间的情状。

左不过一个恍惚,鳄鱼却已欺近,浮在半空,尖牙只在胡天脑袋前。

胡天醒神抬手格挡,才发觉右手多了个长条物什,当有半尺长。

事有缓急,胡天没空细看,握住漆黑长条如攥匕首,狠狠扎上鳄鱼嘴。

鳄鱼顿时僵硬。

胡天再把长条物什往外拔,吃奶的力气都用上。

骤然“咚”一声,长条拔出,上面串了颗白牙。胡天这一下竟戳穿了鳄鱼牙。

鳄鱼张着嘴,牙口一处豁儿,血水突突冒出来,腥气扑鼻。“呼噜呼噜”,鳄鱼肚腹里出声响,音沉且重,好似闷雷。接着它翻身倒地,肚皮白花花,四爪朝天蹬了蹬。

刀疤脸一声长嚎,飞扑过去:“铁皮!”

活像在哭丧。

蹦来颠去的那一群灵兽,没被胡天吓退,也被刀疤脸这声嚎唬一跳,动作齐齐慢半拍。

胡天嘴角抽动,分明是个铁疙瘩,叫什么铁皮装苗条。

胡天将长条物件反手握住,横在胸前做防备。长条上的血水滴滴答答落在他面前。

姿势摆好,这群灵兽却不再上前来。怕是铁疙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