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1 / 1)

我替反派成个仙 就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上了天梯楼三十三层,然后被个神族功法选了……”

话没说完,何仲扑过来抓住胡天肩膀:“你说什么?神族功法?”

胡天脖子后仰,极力避开何仲那张老脸:“是,一个神族功法,叫……”

“闭嘴!”朝华突然喝道,“何仲,功法之名,我等不可知晓!”

这便是侍神人的不同权限了。

何仲手紧了紧,终是放开胡天:“是我失态。只是,只是没想到,死之前竟能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胡小友,自己修习的功法不可轻易说与旁人听,可能会给你招来祸事的。”

胡天点头:“知道了。”

话至此时,一些都明了。众人都是一家的。

而何仲他们祭神,要寻神狱囚台,必要将十二圣地都走一走。

朝华便邀他二人:“叶桑推测的金元素丰沛的兵器,依着我见,怕也是在神狱囚台的。既如此,不如我等一道走吧。”

胡天、叶桑自然是乐意。

王惑就更开心了,他看了看归彦,兴高采烈:“好好好,那我们现下去哪儿玩?”

这五个坐下商量,何仲、朝华、叶桑又是一番商讨。

王惑则在一边自己玩儿,用绣花针给珍珠戳孔。

胡天也是瘫在一边,手里抓着个天梯楼的令牌看来看去。胡天伸手戳了戳归彦:“其实这牌子是个咱俩个人分的。”

归彦看着兔子,敷衍:“嗷。”

胡天收了令牌,看天:“好想吃烤鱼啊。”

归彦立刻站起来,伸出蹄子按在胡天脸上:“嗷嗷!”

胡天哽了哽:“客王令牌都没烤鱼重要?也是,民以食为天嘛,船……不,朝华前辈,您能给云停停,让我下水捞个鱼?”

胡天不但捞了鱼,还捉了虾,逮了螃蟹,抓了花蛤。总之见啥捞啥,捞了一堆海鲜来。接着这人坐在天流云上,怀里抱着个火盆,盆下是火种,盆上烤大鱼。

胡天还能拿出铁钳来串鱼虾,再拿出油盐调味料,刷刷洒洒。直搞得香飘千里。一整个天流云的格调都被他拉低了。

胡天边烤边给归彦喂,再殷勤递盘子给叶桑。

叶桑便是抓着铁钳挥斥方遒,同何仲、朝华分析水流走向,推演神狱囚台最会出现的地方。

何仲还来帮腔:“是如此,很正确。”

叶桑:“另者,据我推测,再有半年,此处便是要由旱季转雨季了。”

若到了过度季,且是由旱季转水季的过度季,那时海界河天全界暴雨,便是水下也会变得更凶险。便是不适宜祭神了。

但半年的时间,无法将十二圣地走一遭。跟别提再等向导了。

“可我等来时,分明推测是还有一年的时间。”

叶桑抓了新鱼串儿,认真道:“过度季必在半年之间,您且看前几次的水流……”

叶桑抓着铁钳,咬了大虾,再挥舞铁钳指点江山。

如此又是一番。

胡天听得一知半解,也不曾去打扰,倒是看着王惑拿着绣花针着实不易,便对他说:“你为什么不用点功法,比如剑气什么的。”

王惑愣了愣:“对啊,我为什么非要这么戳呢?”

胡天哭笑不得,此时却听朝华老太讲:“既然小叶桑如此肯定,那就先去野嗟海沟吧。”

何仲也是皱眉头:“这向导也不要再等了,我是没法再等到下一个旱季了。”

朝华也不再坚持:“那就不等了。”

胡天挥着只虾尾:“前辈,师叔,我家兔子很灵的,下了水,一定能很快找到金元素所在。”

如此,这一行人便是去往野嗟海沟。

幸而何仲、朝华也是祭神来过几次,知晓些大致方向。再以罗盘、搜神推演的功法辅助,同心协力很快找了个大致方向。

待到胡天归彦将海鲜吃完,再美美睡了一觉,便有人拍胡天肩膀:“师弟,醒了,快到地方了。”

胡天睁开眼。

此时已是午夜,四周静谧,天流云停留在水面上。向远,月亮半在天上半在水中央,极大极近,好似伸手能摸到。

月华澄澈,盈盈铺成海面。

胡天半晌回神,看向手边。归彦侧身躺着,梦里咂咂嘴巴。

四下兔子也睡着,围着归彦睡成个半圆形。

胡天先将红绿黑黄四只兔子塞进灵兽袋,再将白兔子提起来递给叶桑,小声说:“师姐,这只给你保管。”

最后,胡天才挠了挠归彦的耳朵,凑过去小声说:“懒虫起床,懒虫吃早饭啦。”

归彦“噌”一下站起来,一脸迷蒙,又歪了歪。

胡天忙伸手将它扶住,归彦眯眼看胡天:“啊噢?”

胡天道:“咱们到野嗟海沟了,要下水了。你睡饱了没啊?要不再睡一会儿?等到有好玩儿的再叫你。”

归彦闻言,立刻侧身歪在了胡天胳膊上。

胡天想了想,便在胸腹正中贴了个避水符,再将归彦塞进了怀里。刚好让它靠着避水符睡。

如此稳

94.一

胡天落入水中,很是灌了几口水。

手忙脚乱之间,抓了避水符拍在脑门上。及至脑袋上一个硕大气泡升起来,胡天才缓过一口气,再噗噗喷水。

此时他缓缓落下,月光映衬,水中得了些许光,依稀可见景致。

此番与前时在海集中所见颇不同。

此时四下只是水,偶尔一两条鱼飞速掠过,彷如幻象。

往下沉去光线愈发暗,渐渐堕入黑暗之中。便连何仲叶桑他们的身影也愈发模糊起来了。

“莫点灯。”何仲以神念传声,警告胡天同叶桑,“恐引来妖兽。”

胡天便忍住拿出夜明珠的冲动,只将叶桑所赠玄铁小剑取出,握在手中防备四周。

说也奇怪,先前有月光时,还有些许游鱼并声响。待光线完全消失之时,四下再无动静。比之死生轮回境还不如。

黑暗之中,胡天不由紧张,竭力将身体感知扩散到最大。不由自主之间,体内神念随灵气运转至毛发纤毫。

胡天忽觉手臂皮肤之上,两股水流对冲。

胡天惊讶,又觉有趣,便是以灵气为依托,将神念在体内各处细化。

反正他的皮囊是死的,将灵气锁住,任他如何调度玩耍,灵气也不会冒出去。

胡天很是自娱自乐了一番。

或将灵气调到头发上,便察觉水流冲刷头皮,不小心将碎发冲走一根。

或将灵气调到屁股上,便觉穿着的粗布糙得很,很是不舒坦。

或是灵气调到后颈上,身后水流平稳又安谧。

或是将灵气调入胸腹正中央。

正中央,隔着衣料,某个黑乎乎的玩意儿在睡觉,伸直四肢,肚皮贴在衣服上。心跳传来“怦怦怦”,缓慢微弱,缠绵不绝。

然后这货不知做了什么梦,四蹄乱蹬在胡天肚皮上。直如擂鼓敲钟。

“我的亲娘!”

感知被灵气放大,痛觉也是成倍翻涨。胡天猛然醒过神来,恰此时双脚靠到了一处硬邦邦的地方。

这便是终于到得此片水域的底部。

四周黑漆漆,隐约之间传来呜咽嗟叹之声。这似有若无的嗟叹,便是野嗟海沟名称由来了。

胡天乖觉,只站着并不轻举妄动。

片刻后,前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