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如何正确攻略病娇 顾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完成和花南昌结婚的任务。

  所以他就和掌门说了能不能提前举行那个道侣仪式,掌门诡异地看着他,写明了不可置信。

  他原本还以为艾泽不愿意,还对他有点儿小愧疚的。

  艾泽知道他疑惑什么,无所谓地摆摆手,“反正迟早的事。”

  于是掌门给天水派的人发了个语音,告诉他们艾泽想快点和他们南昌结婚的事情。

  对方很快就回了一段长语音,说他们很开心和苍梧联姻,他们南昌大师兄听了之后很开心,他们有好日子过了,谢谢未来的师嫂……

  艾泽决定忽略什么嫂的字眼。

  到了晚上歇息的时候,明溪还是没有回来,艾泽也没什么反应,反正他最近老是偷偷摸摸地不懂去哪儿,又不肯听他的话。

  他对明溪的宠爱已经到尽头了哼。

  艾泽拍了拍软绵绵的大床,打算脱了衣服好好地睡个觉,他已经把硬梆梆又冷冰冰的珏玉床给撤了,反正他已经没有关于修炼的任务了,还是过属于正常人的生活比较舒服。

  他要打赤膊睡觉的,可是脱到只剩一件亵衣的时候,他的后背莫名地一凉,就像有个人盯着似的。

  他转头扫视了一圈,好像又没有什么异常。可能是婚前恐惧症吧,艾泽无所谓地把衣服脱光光然后钻上舒呼的大床滚了一圈。

  再转头,他就看见了突袭的花南昌,他插着手,臭着脸扫视他赤着的上身,脸颊带着红晕大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第32章 仪式

  时间过去了一分钟。

  艾泽死鱼眼看着花南昌。

  花南昌红着脸瞪艾泽。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艾泽默默地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上身,平静地看向花南昌,内心充满咆哮,明明就是你偷看我脱衣服,还要说我不知羞耻,胸弟啊讲讲道理成不?

  “呵,我知道了。”花南昌邪魅一笑(?),自信地仰起头,“你是知道我来了,所以才全部脱完的。”

  跪求不脑补!艾泽嗤之以鼻地哼笑一声,讽刺刚才花南昌的想法。

  花南昌却是突然找到了某种自信,笑得很张扬,一步步靠近他,“怎么,今日可是某人迫不及待地要与我结为道侣呢。”

  他愣了愣,竟然无言以对。艾泽只能点头承认。

  这份直白反倒是让花南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喜或者是羞怯,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着不爽脸,“这么说,你承认你一直以来都喜欢我,只是欲擒故纵了?”

  艾泽打了个哈欠,疲倦地合上眼,敷衍地嗯了一句。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寂,大概是花南昌又在脑补些什么,脸都红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病吧这个人……艾泽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注视他,理所当然地被理解为柔情似水。

  花南昌定了定心神,抿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很快,就可以了。”说着,他飞速地俯下身吧唧了一口艾泽的脑门,然后逃也似的跳出窗外,蹭蹭地隐没在黑夜之中。

  艾泽嫌弃地擦了擦脑门,心想这个人不懂为什么突然要出场,难不成是作者凑字数?怎么可能,艾泽翻了个身,抱着一个大枕头入睡。

  花南昌说的很快的确是很快,艾泽在几天后的早晨就发现自己床头放着一套红缎做的衣服。

  他迷糊地把衣服抖抖开,原来是一件喜袍,摸一摸,质地柔软又顺滑,份量还不轻,沉甸甸的,艾泽好奇地给自己一件一件穿上。

  他穿到后面已经满头大汗,这扣子和衣带太多了,他绞尽脑汁才把它们给系稳。

  一个小厮敲了敲门,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娴熟地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

  “明溪呢?怎么到你来伺候我了?”艾泽见他的架势就是要来服侍他的,疑惑地问了句。他身边有了明溪后,几乎没有再传过什么仆人来。

  “他昨日便下山出门派任务了。掌门派我来伺候着您。”小厮恭敬地回答,又接着请艾泽在镜子前坐下。

  “今日可是您的大好日子,小人来为您梳妆。”他拿起一把玉骨梳,理直艾泽乱糟糟的长发。

  什么,还要化妆?他又不是女人!艾泽撇嘴,“我是男子……”

  小厮的动作顿了顿,为难地回答,“这……小人做不了主,只是略施薄妆,并不是女子那般的浓粉艳黛……”

  艾泽一听不是化成女人,也就闭上眼放心任由他捣弄了。

  只是这小厮怎么都与他生疏,动作小心翼翼又踉踉跄跄,怎么都没有明溪梳的舒服自然。这孩子又做什么任务去了?还不和他说……今天他可是要结婚!

  罢了,不在更好,他总觉得明溪不会喜欢花南昌当他师嫂。

  他和花南昌的事情倒是没有传出来,大家只听说门派近期会有一对新的壁人。但没想到……竟然就是他们的大师兄!对象还是一个男人!

  咦,这不就是天水派的人?还和大师兄比过赛的,难道就是在打架的时候怦然心动了?!

  众人的热血沸腾,还有无数少女心碎,她们的男神竟然要结婚,对象还是个男的,为什么这年头男人也要抢女人的男人啊!剩下的女人难道都要内部解决?

  仪式很简单,花南昌本来想弄个万里铺红妆这样盛大的婚礼,被艾泽一口否决,掌门也不大同意,修仙界可不兴这套。

  艾泽也没什么要请的人,随随便便能结完婚就行了嘛……最后,他们甚至是仓促地站在了仪式的法阵里头,等待证婚长老为他们施法,交换本命木牌,结发。

  按照规矩,他们先在苍梧举行了仪式,第二天再去天水派举行一次宴席,迎接宾客,大概是领证和婚礼的区别。

  艾泽今天穿的喜袍很华丽,沉重的绸缎压得他整个身子骨都不舒服。衣摆很长,蜿蜒在地上,这让他行动不便。

  他的被画了黛眉,唇瓣点了绛唇,看上去把平时面上刻意凝出的冰霜都给化了,眉间英气逼人,面容却有了分女儿家的娇艳。举手投足,一眼一瞥,都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即使他们刻意低调,但是还是很多人围观,还有的直接高呼大师兄好美……艾泽皱脸,一个男人被夸赞这个并不值得开心好吗!他觉得嘴唇上被涂了什么,黏黏腻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花南昌转头便看到他这个动作,呼吸一窒,红着脖子气急败坏地骂了他一句,“在这么多人面前,你还敢做出这副引诱的姿态!”

  艾泽愣了一下,默默地低头不顶嘴,他已经习惯他干什么花南昌都骂他了。好怀念师尊,师尊就不会骂人……他只会打人。

  花南昌觉得自己语气重了些,硬是把自己的面容放柔和,打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