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3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相比。所以,我后悔莫及啊,悔不该来近卫军。”

说着他看了看外边,见没有旁人,又低声骂道:“妈的,手下士卒都是陛下七歪八拐的亲戚,你说,我敢管谁?你说,这哪儿是人过的日子?”

张锐暗自庆幸,当初自己没有来近卫军是明知之举,不然只怕和马钰一样,只能在这里喝酒骂怪话了。说不定自己比马钰还惨,现在可能连将军都没有混上。

张锐对马钰也甚是同情,安慰道:“既然已是如此,双成兄就想开点吧。对鲜卑作战结束后,部队都要返回原驻地,到时小弟的日子还不如你呢。最起码你在上都驻扎,而我们飞骑军各师的驻地,大多都是在荒野之地。”

马钰也干了一杯酒,说道:“说起鲜卑。兄弟你还不知道吧,鲜卑人已派使来上都了。”

“鲜卑派来停战使节了?我军打过伏尔河了?”张锐很是吃惊地问,并暗自奇怪,为何前线送给自己的战报中却没有提到此事。

马钰摇头道:“没有。听说十月中旬普六城地区天降大雪,我军的进攻就暂告停止了。因此,刘炯才有时间回来参加新年庆典。”

张锐就更加奇怪了,他原本认为自己将鲜卑单于逼得如此狼狈,为了面子单于也要把战争继续下去,没有想到单于已经派来停战使节了。正猜测是不是最近的战事让鲜卑人吃不消了?没有想到汉军的进攻早就停止了,那为何鲜卑人要派停战使节来?难道是自己的西征将鲜卑单于打怕了?

张锐正想心事,忽听马钰正色道:“兄弟,你也是个性急之人,我劝你这次进京要多加小心,不要多惹是非。”

张锐知道他这样说,必定有原因,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马钰起身到营帐门口,把卫兵赶走,回来低声说道:“听说陛下有意换太子。”

张锐大惊失色,大声问道:“世平太子不是要在年底主持阅兵仪式吗?为什么要换?”

马钰急忙摆手,让张锐说话小声些。左顾右看了半天,确认营帐周围没人,才低声把自己风闻的消息透露给他,好让他心里先有个谱儿。

马钰也不知具体的细节,所说之言也是传闻。所以,当张锐听说同乐已废黜了世平太子亲生母亲贵妃的称号,并册封已被贬为庶人的五皇子福常为长沙郡王时,已在心里相信同乐有了废太子的打算。

张锐想不明白,同乐为什么会突然起意要换太子。难道同乐就没有想过,更换太子是件殃及国家命运的大事吗?怎么能说换就换呢?

同时他暗想,但愿这事不要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不然东岛群岛的香料就要保不住了。

马钰见他面色灰白,眉头紧皱便问:“兄弟怎么了?”

张锐用手捂住肩上原来的伤口,说道:“来的路上,旧伤发作了,有几处伤疤已破裂。”

经张锐一说,马钰才发现,张锐手捂住的地方,隐隐有血迹渗出。他急忙跳起身来,叫卫兵去找军医来。

等军医赶到时,张锐身上的血渍已浸湿了大半边军服。军医立即解衣查看,的确身上有几处伤疤绽裂。尤其是左肩上的那道贯穿前后的枪伤,前后均皲裂开了,丝丝鲜血从裂口渗出。

一旁的马钰见到张锐身上的累累伤疤,暗自感叹,他不愧被称为帝国第一猛将。单是比比身上的伤疤,自己就比他差得远。同时也扪心自问,如果自己遭受如此多的重伤,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答案多半是否定的。因此,他看张锐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怪物一般。

军医将血止住后,悄声告诉马钰,说开远侯长途奔波过于疲劳,加上淋雨受冻,导致伤口破裂,需要好好休息。

马钰知道,整个军营,只有自己的军帐周围最清净,因此,他执意留张锐在自己的军帐中休息,自己则搬到中军大帐旁边的营帐中。

当晚,马钰设宴给飞骑军将士接风,考虑到张锐需要静养,就也没有去打扰他,留他一个人在营帐中休息。但是,张锐却没有丝毫睡意,睁着眼睛想心事。

他寻思着,由家族骑士们护送的碧斯和六灵是否到了上都城中的岳丈家了,岳丈对她们态度会不会像对自己一样冷淡异常,甚至有可能拒之门外。

他本打算第二天派人去城里探探情况。没有想到,第二天先有家中的骑士来到军营向他报告。张锐一听来人讲完情况,就“蹭”地从床上跃起,吩咐护卫长郝青备马,要即刻赶去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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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家事

第三十五章家事

下午,四点半左右,张锐率二、三十名亲兵从北门进入上都,快马加鞭赶往巴蜀侯府。

巴蜀侯府座落于上都西区光明大街,这条街上建有许多世袭家族的宅院。对张锐来讲,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当年他为了求婚,曾接连一个月天天在府门外等候董小意的父亲。

后来,他终于如愿以偿娶董小意为妻。但即使在岳丈勉强首肯后,每次来他也受尽了岳丈董孝平的冷嘲热讽。这里总会勾起他难堪的回忆,所以,他并不情愿到这里来。

到府门外刚下马,董小意的哥哥董路匆匆从门里迎了出来,看来他一直在等侯张锐。

“无锋,你可到了!快,快,里面请。”董路不像其父那样对张锐有很深的偏见,他每次见张锐都客客气气的。现在,他也顾不得多礼,拉着张锐往府里走。

“碧斯、六灵无碍吧?”张锐一边大步朝门里走,一边问。

“六灵无碍,但碧斯的伤有些麻烦。唉!等下你看了便知。”董路叹了口气。

张锐跟着董路来到内宅的一处院子,只见里面挤满了人。进了屋,张锐见岳丈、岳母以及董路的夫人都在,碧斯躺在床上,整个右脸缠满了绷带,左脸上还有一些淤青的伤痕。柳欣端着一碗药,一勺一勺给她喂药,而六灵则坐在床榻边拉着碧斯的手落泪。

众人见他进来,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张锐匆匆与岳丈、岳母见过礼,走到床前把六灵搂入怀中。

“别动,还疼吗?”见碧斯要起来行礼,张锐一把将她摁住。

“外公、外婆已经让大夫给女儿诊疗过了,上了药已不感觉疼了。谢谢爹爹关心,专程赶来看女儿。”碧斯虽然伤得很重,但说起话来仍是轻言细语、惹人怜爱。

“六灵,你告诉爹爹是怎么回事?”来报信的家族骑士,只说了事情的大概情况。张锐见碧斯伤成这样,怒火中烧。他非常想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胆,居然胆敢殴打自己的女儿!

六灵抬起头,把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

原来,张锐与女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