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5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去你家坐坐?”

卫子益一愣,没有想到疯虎会提出去他家做客。旁边的程节怒目相向:“怎么殿下给你面子,你却不识好歹?”

“哪里,哪里。殿下光临寒舍,荣幸来不及,怎敢拒绝?请,请。”卫子益反应过来,连忙请张锐等人往小巷子里走。

张锐也不客气,跟着他进了小巷子。卫子益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对张锐说道:“小的住的地方太过简陋,所以不敢主动邀请殿下前往,望殿下莫怪。”

张锐问:“你是那所大学毕业的?”

卫子益回头尴尬的一笑,说道:“小的才中学毕业,没有上过大学。”

“没有上过大学?那么,你如何能考取讼师资格?”张锐甚为惊讶,他看卫子益很有才干,就想与之结交,谁知他身为讼师,竟然没有读过大学。

“小的是自学律法,然后考取了讼师资格。”

“哦,原来如此。”张锐越发对卫子益感兴趣了,他没有考上大学,居然能考上讼师资格,也算是个奇才。

进入小巷走了没多远,卫子益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所房子对张锐说道:“这就是小的寒舍。”

张锐望去,只见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出现在眼前。卫子益所说的寒舍一点也不夸张,这样的房子的确够“寒”的,屋顶、四壁残破不堪,冬天人住在里面不被冻僵才是怪事。

“你就住在这里?”张锐本来见卫子益穿着光鲜,满以为他的住处也不一般,不料他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面。房子既破又小,小得进去几个人就转不开身。

卫子益脸上微红,低声道:“小的昨日才接到第一件案子。说起来也是许老爷子的案子让小的翻了身,如果再接不到案子,小的连饭都快吃上了。”

“许旺,你带路,找一家上等的酒楼,请卫先生饮一顿酒,算是我们向他赔不是。”张锐也不打算再进卫子益的家,连忙吩咐许旺找家酒楼,也好和卫子益叙叙话。

许旺答应一声,转身带着众人走出小巷,朝着南城走去。卫子益虽然不明白张锐为什么要宴请自己,但也不好推辞,只好跟去。

许旺将他们带到城南一家酒楼,众人在包间坐定。酒宴摆上之后,张锐举杯对卫子益说:“今日之事,一是为许旺报仇,二是听说了先生昨日的案子,很想见识先生的真本事。我们是军人,行为粗鲁,请先生莫怪。这顿酒,权当给先生赔不是。”

卫子益连忙说:“不敢,不敢。”

饮了几杯酒之后,卫子益见张锐为人随和,说话耿直,逐渐对他产生了些好感。又饮了一会儿,张锐又问他:“以卫先生之才,怎么不去读大学呢?”

卫子益此时已被程节、郝青等人灌得有些醉意,听张锐提起多年来的伤心事,也就打开了话匣子。他把自己的身世,从头说了一遍,说到伤心处,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开了。

众人听了他的身世后,对他很是同情,就连许旺也不怨恨他了。张锐对卫子益就越发看重了,他有如此不幸,换成一个人早就改行做了别的工作。而卫子益却没有放弃读书,而且凭借着自己的执著,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样的人,值得尊重。遂起了爱才之心,寻思起如何把他网络到家中。

卫子益把藏在心里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心情觉得轻松了不少,酒也醒了大半。见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用餐巾擦了擦脸,故意找话题岔开大家的注意力。

他问张锐:“殿下,您家中之事可解决了?”

张锐惊讶地问:“我才从前线返回还没有回家,我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啊?原来殿下还不知您家中出了大事。”

“什么事?”张锐有些紧张地问。

“我听说殿下家中的钱庄被人劫了,您家中的武士也被杀几十人。”

“什么?”不仅是张锐惊地跳将起来,同桌之人也都惊得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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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沐浴

第十一章沐浴

暴风雨敲击着屋瓦窗扇,隆隆的雷声在头顶上翻滚。张锐躺在温水池中,紧闭双眼,心绪已飘到很远的地方。阵阵的雷鸣声在他耳中变成了战场上的金戈铁马声,眼前浮现着血肉横飞的场景,惨叫声此起彼伏。隐约间,王奇、傅南、张旭义......一个个鲜活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他头上的两股神经被牵扯着跳动起来,头痛欲裂。

“该死!”他一边按住左右两处太阳穴,一边深呼吸。

“怎么了?”身后探出一双手,触摸在他头上。

“该死的头痛病又要发作了。”张锐睁开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坐起来,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我为你揉一揉。”池边铺着一块浴巾,身后的人跪坐在浴巾上,又在膝盖上垫了一块厚实的毛巾。

“嗯。”张锐从水中抬起头,靠在软和的毛巾上。一双柔和细腻的手很温柔地在他头上摁揉着。

“舒服吗?”身后的问。

“很舒服,想不到你这么会侍候人。”

“呵呵……怎么?以后想让我一直伺候你?”

“当然,有你伺候还能省下几个丫头的工钱。”

“讨厌。”身后的人在他的头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假意嗔怒道。

“怎么?不想伺候我?”

“想,行了吧。只要你喜欢,我就今后就是你的侍女。”

张锐笑了轻拍着正在头上按摩的那双手,说道:“就是你想当侍女,我也舍不得啊。”

“是吗?”

“不舍得。”

“不舍得,还心安理得靠在在我腿上,赖我为你按摩?”

张锐哈哈大笑:“这可是你主动提出来的,要是我拒绝,怕伤了你的心。”

“那我走了。”身后的人欲抽身离开。

张锐一把拉住:“别走,再为我按摩一会儿。我的头痛还没按摩好呢。”

“别拉我,”身后的轻叫了一声,一把打掉张锐的手,“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湿了可以再换一件嘛,总之现在别动,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真拿你没办法,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头疼!”身后的人不再离开,又轻轻地为他揉起太阳穴来。

“还会有假吗,你以为我在装病吗?”张锐很不满意。

“什么时候落下这病的?”

“与鲜卑人作战期间得了此病。很怪,这病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无法预料。”

“那么,如果在作战期间发病了怎么办?”

“幸亏我的部下多,有人会按摩术。按摩几下就好了。”

“真的那么见效吗?”

“嗯,非常见效。”

“什么时候把他叫来,我也学学,你要是在家里发作了,我也好为你按摩。”

“你真好,小意,”张锐轻轻抓住董小意的一只手,亲了一下,“回家的感觉真好。”

董小意轻笑道:“你难得回一趟家,不对你好点,你该说我虐待你了。”

跟妻子的一番说笑,转移了张锐注意力,头上的青筋也减缓了跳动的频率,也有消退的迹象。

“家里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沉默了一会儿,董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