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3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边。

特安达叫人把他抬到预备队集结的地方,等待着他们的到来。没过多久,陆续有部队来到。每支到来部队的将士们看见元帅亲临现场,都惊讶无比。而后都在想,看来传言不实,元帅并没有昏迷,只是病了。不过他老人家被人搀扶着,还来出来见我们,足以证明他对这次任务的重视程度。

天黑前,全体人员到齐。特安达抛开搀扶着他的人,独自朝部队中间走去。说来也奇怪,之前他站都站不稳,现在竟能行走。虽然步履蹒跚,但他还是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将士们看到他的这个举动,都非常感动,有的甚至掉下了眼泪。

平时不到一分钟的距离,他足足走了五六分钟。站在队伍的中央,特安达用尽身体力气高声说道:“今夜的任务,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成功了,我们还有守下去的希望。失败……没有失败,我相信你们会成功的。出击!”

“突忽万岁!汗王万岁!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五千人同时高呼。特安达望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上面都闪烁着坚毅。你们一定要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归来,我们天亮时再见。

在特安达鼓舞士气的时候,在南城门上,张锐正与几个将领商议事情。宇文歆抬头看见天色已暗,问张锐道:“叛军今夜或许会反击,但能保证他们一定进攻南城?要是他们从别的地方反击怎么办?”

张锐回答道:“不能保证。”

宇文歆愕然,问道:“那么,你为什么只命令南城做准备?”

张锐笑着说道:“说起来这就像是一场赌博。赌赢了,咱们就能在三日内结束战斗。赌输了,就准备好打上为期一周的硬仗。”

“这……”宇文歆又好气又好笑,憋了半天,说道:“全靠赌也不是办法,还不如让其他方向也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没有必要,俺看叛军一定会向南面反击的。”范明接口说道。

宇文歆反驳道:“虽然我们故意让南边的行动慢一些,但叛军也可能会起疑心。他们要是反其道而行之,奈何?”

“凭俺的直觉,叛军不会进攻其他方向。”范明坚持自己的意见。

“一个靠赌,一个靠直觉。这是在打仗,不是在做儿戏。”宇文歆喊道。他说话一贯如此,从不分对象是谁,所以即便是这样大声喊叫,也没有人会怪罪他。

张锐见他急了,便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小竹,我所说的赌博,也是直觉。打仗时,指挥官要靠直觉来判断敌军的行动。以后,你遇到不能断定敌军行动的时候,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宇文歆嘿嘿笑了两声,开玩笑地说:“我天生像是没有直觉似的。怎么办?”

张锐打了他一拳,笑道:“那么,我劝你早点退役吧。勉强从军,是没有前途的。”

“我以后努力培养不就行了,还打击我。说起来,我很佩服你想出这个法子,对付叛军的反击。”宇文歆讨好似的夸奖道。

张锐不吃这套,说道:“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办法。”

宇文歆不信,挖苦道:“除了你,还有谁能想出这么狠毒的点子来?是谁?说出来,让我看看。”

张锐从身后拉过许士基,说道:“你还别不信,点子就他想出来的。”

宇文歆上下打量了许士基一番,虽然口中不言语,但心里不相信。心道,一个小小的侍从官,哪能想得出这个计谋来。张锐看见他的表情,知道他不信。暗想,如果没有经过百花楼的那件事,我也不相信许士基是个人才。经过那件事后,我才真正了解他的智慧。目前的职务,是委屈他。以后有机会,可以让他单独领一支部队。我相信,凭能力,他一定会有一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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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反击

第二百二十四章反击

晚上八时,负责城南攻击的汉军将领张旭义总算松了一口气。叛军的第三道防线终于攻破,自此城南攻击部队的任务全部完成。

张旭义没有亲自到第一线搏杀,但他的疲劳程度远远超过一般将士。紧绷的神经一直不敢松懈,使他感觉精疲力竭。各部将士可以轮番换上阵,他却必须时刻关注战事进展情况。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指挥有非游骑团参与的部队作战,以前没有先例可循,他担心因为人员的统合调度不适当而影响战绩,所以心情格外紧张。

十几个小时下来,他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从危险性方面看,高级军官基本没有生命危险,但从智谋和协调能力方面看,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先不说什么智谋,单是协调各部的关系,就大费脑筋,会让多数人不知所措。

张旭义自认不是聪明能干之人,所以做事总是一丝不苟、倾尽全力。今日也不例外,从凌晨开始,每支进攻部队的进展情况、伤亡情况、俘获了多少叛军、损耗了多少物资,他都要一一过问。他的认真负责的态度,让许多临时归他指挥的军官都很怕他,也更加努力地管好自己的。

此时将士们都开始吃晚饭,张旭义想趁着这个机会巡视一遍部队。在巡视过程中,张旭义看见大多数将士低着头默默吃着饭,偶尔抬起头,在他们脸上也看不到一丝胜利的喜悦。他知道将士们为何闷闷不乐,原因是将士们都听说,负责攻击城东和城西的兄弟部队,在五点刚过,就攻下了叛军地三道防线。他们整整晚了三个小时,与兄弟部队相比,似乎有点自惭形秽,所以没有什么兴奋、自豪的感觉。

来到三营,老远就听见程节在高声叫骂:“奶奶的,要不是那些预备役拖了老子们的后腿,老子怎么会输给罗济他们!”

张旭义哈哈大笑地说道:“你赢罗济的时候有多少次?”他与程节的关系不错,彼此都能随便地开玩笑。要是换了关系稍差点的人说出这话,以程节的火爆脾气,只怕要跳起来骂娘。

果然程节见说话的是张旭义,刚到嘴边的骂娘的话,又咽了回去。搓着手,嘿嘿地笑了两声:“老张,你别老揭我的短处。其实,我与罗济的实力是差不多的。我不如他,只是运气背罢了。那小子就是比我运气好,每次出战他都能捞到好任务。可怜我啊,命比纸薄。”

张旭义摇头骂道:“操,再说下去,你快变成红颜薄命了。以前是谁不断地在说,老子的运气好?”

程节见他提起这事,也发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头。说起运气,他是比一般人好多了。上次喝酒时,偶然叹息自己还没有成亲,塔儿就主动上来说愿意嫁女给他。当时他也没有太认真,只是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