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你们可以回各专业上课去了。学校已经开课二天,你们去找各专业的主事先生报到吧。”
三人低头行礼退出。来到外面就看见萧禹神色忧郁的,匆匆从前面一条道上跑了过去,也没有注意到三人出来。
张锐不由有些奇怪,心想,不知道什么事把萧禹急成这番模样,该不会又是为了学子打架事情,所以急着赶去处理吧?
与陆斐、刘效国告别后,张锐按着报到时给的历史系的上课地点走去。边走边打量这所号称天下第一的院校。
只见校园清洁整齐,众多的花草树木错落有序的排列于道路两旁,只是树木的浓密程度没有安江中学那么夸张。各式的场馆倒是比安江中学繁多,特别是砸阵场地更是没有走多远就看见一处。练马场倒是看见一个,场地面积也相当宽大,只是不知内部条件和收费如何。张锐决定还是先去问问萧禹后,再做决定。
来到授课地点,张锐发觉这是个类似草堂的建筑,位于一处草地正中。面积有二百余平方,由落地隔窗将外面隔开。学子们脱鞋于门外,在里面席地而坐。各自身前摆有矮几一张,五十余名学子正在埋头读书,没有看见刘自清先生的身影。
张锐心想:为什么先生让学子们自己在这里看书,也不来授课。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是先生今天有事没来?
张锐在门外脱了鞋进入堂内,抬眼就看见董小意幼小的身影。想到以后每天都要面对这个黄毛丫头时,心里更是烦躁不安起来。
进屋的响动声,将学子们惊动,纷纷抬起头来看。张锐只好对学子们行礼道:“在下吉州张锐,打扰诸君读书了,请诸君见谅。”
旁人还没有说话,董小意站起身来说道:“原来是探花郎来了,小女子有礼了。不知探花郎为何迟来了二天?”
张锐咬牙切齿在心里暗骂着董小意,但见学子们都看着自己,也不好失礼。只好回答道:“原来是状元花在此主事!在下不知,请多多见谅。在下是因为另有要事,所以才耽误二天。”
董小意不理会他话语中的讽刺之意,接着说道:“不对吧,据小女子所知,探花郎是因聚众赌博才被伯爵殿下罚去徒行兴山的,是不是啊探花郎?”
张锐见董小意不给丝毫颜面,当众就把自己的过失抖出。心中大怒,如不是因她年龄幼小还是个女生,早就上前殴打于她。
正当不知如何回答,神色尴尬之时,旁边又站起一人说道:“你便是张锐吗?在下秦州李伯药,现是先生座下弟子理事。你来得正好,今早先生还问你来了没。”
张锐忙上前与李伯药见礼,问道:“先生为何不在?”
李伯药将他拉到草堂一角的空坐上,解释道:“你就坐这吧。先生开学第一天,便与我们上过课了,而后就布置了一道题目让我等先自学着。先生现在要授四个年级的课,所以只能每隔三天才能来给我们授了一次课。而我们就要利用这三天时间把先生布置的题目看明白,并写一篇作文,等先生上课时交与他。到时先生再给我们评讲作文中的错误,这样我们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
张锐听李伯药的解释,对刘自清先生的教学方式暗暗称奇。谢过李伯药,并要来先生留下的题目,只见上面写着:赵公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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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练马
第五章练马
晚上回到房间,正在床上跪坐看书的刘效国见张锐进门,下床热情地打招呼。张锐随口敷衍了几句,做到自己床上构思先生布置的题目。
本来下课出了草堂,张锐就想去找萧禹。但他对学校不熟悉,加之校园又大,无奈只好先回来。
刚坐下不久,就见萧禹和陆斐一起进来。张锐大喜,他来得可真巧。起身对萧禹说道:“萧兄,你让小弟好找啊。小弟有事,正想请教你。”
萧禹进房就坐到张锐的床上,说道:“我来也是有事找你。”
张锐见他满脸疲惫之色,不解地问道:“在忙何事,让萧兄如此劳累?”
陆斐在一旁笑着说道:“还不是他这个学监会副主事身份给闹的。从一早就忙到现在,不累才是奇事呢。”
张锐好奇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萧禹叹了口气,说道:“今天一早接到消息,大月州反了。咱们学校里有些是来自大月州的学子,现已有三个学子得到通知,他们的全家被暴民杀光。我一整天都在为他们做募捐事。现在到你这儿来,也是找你捐钱的。怎么样三郎,捐不捐?”
张锐听罢大吃一惊,上次就听高照山说大月州灾情严重,没有想到居然已经开始造反了。又问:“内阁有何决定?”
萧禹还没回答,刘效国插言道:“那还用说?对于敢造反的暴民,帝国就应该派军团前去镇压。杀光他们,看以后谁还敢造反。”
张锐没有理会神经有点问题的刘效国,还是盯着萧禹,看他怎么说。萧禹说道:“听说内阁正在商议此事,估计二、三天就会有定论。”
陆斐叹息道:“只要不下红色讨伐令就好。”
刘效国反驳道:“要我说,就得下红色讨伐令才行。不然,不足以震慑暴民。”
以前看帝国历史的时候,张锐就对红色讨伐令有所了解。红色讨伐令是帝国发出的最为残酷的讨伐命令。此令下达后,帝国派往暴乱地区前往镇压的军团,可以对划定战区内的所有平民无需审讯,无需刑部审理,只要怀疑此人通匪便有权就地斩杀。这是最极端的镇压方式,汉帝国自圣祖中兴以来到现在也只用过一次,那还是三十前的事情。
张锐吃惊问道:“不会吧,哪能一来就下达红色讨伐令?你说呢?萧兄。”
萧禹摇摇头说:“应该不会,红色讨伐令下达需要全体内阁成员都投赞成票才行。我想,内阁还不会一致同意下达此令。”不过稍停了停又补充说道:“如果一、二年内还没有平息叛乱,那就难说了。”
刘效国还在一个劲儿地说道:“依我看,还是开始就用红色讨伐令的好,不然是吓不倒那些暴民的。对暴民不应该心慈手软,应该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女人,夺走他们的财产。让所有有造反之心的人,都看看帝国的强硬决心。”
张锐有时真的很烦刘效国,但他说的话又不能直接反对。因为反对他的话,基本上就是在反对帝国的政策。拿刘效国没办法,只好转移话题,问萧禹道:“萧兄,大家一般是捐多少?”
萧禹答道:“一般学子捐二、三个银币就行了,如三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