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5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分钟。又硬起了心肠,一把将夫人推开。朝门外跑去。他不敢回头,怕自己的意志再此动摇。

回到城守衙门,十余名将领已经在这里等他。窦兴见他们的脸上都明显挂着不安之色,知道他们都担心是否能守住阿峰城。

“各位,你们都应该已经知道现在的处境,两万叛匪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有什么想法不防提出来,我们该如何防守?”

一名少校回道:“长官,属下各部都已经上了城墙,城门都已关闭,只是这人手太少,每面城墙布置不到一千人,面对两万人的进攻,属下觉得守住地把握不大。”

窦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少校说道:“依属下之见,我们出东门……”

“你是叫我逃跑?”窦兴面色严肃地问道。

那名少校也见窦兴变了脸,不过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属下不是劝长官单独逃跑,是你下令我们全军撤退,必要的战略撤退还是可行的嘛。我们可以先去郡府,然后集合郡内各地的兵力再反攻回来……”

“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窦兴破然大怒,厉声对自己地亲兵下令。

几名亲兵上前扭住那名少校,推着他往门外走去。那名少校一路高呼:“属下无罪,长官为何要杀我?”

军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他们没有想到平日待人和蔼可亲、对部下关怀备至的窦兴竟然会真的要杀那名少校。一些人反应过来的军官,正想上前求情,又见窦兴正用凶狠的目光看着自己。便不敢再言。

过了一会儿,一名亲兵提着一只血淋淋地人头走了进来交令。众将见鲜血仍在从头颅的脖颈中滴下,随着亲兵前进地脚步点点血滴洒落一地。

窦兴指着头颅厉声道:“胆敢临阵脱逃者,皆是如此下场。望诸位自爱,不要兴错了念头。”

“是,我等唯长官令是从。”军官们见到违令者的下场,齐声回答愿意遵令。

窦兴又道:“我们当兵是保家为国,今日就要拿出我们的气概来。叛匪声势浩大。妄图一举攻破我城,而我们的家眷就在城里,如果城池失守,各位可以预想家人的下场,叛匪们会放过我们这些人吗?”

“我等会拼死守城!”军官们高呼口号,有家眷在城中的军官回答得最为响亮。

窦兴意味深长地告诉各将领:“你们中有家眷在本城内地尽可以放心,我已派人将她们都接到我府上了。我派了五十名亲兵严加把守,会好好保护她们的。所以。诸位就全心全意地将心思放到坚守城池上。”

“多谢长官关心!”七八名有家眷地军官出言谢道。他们心里都清楚,自己地家人已被窦兴扣押,如果自己有异心,家人将性命不保。现在只能破釜沉舟,一心守城。再也没有退路。

窦兴点了四名军官,让他们各带五百人分别守住城的四面。又命一名军官率领五百作为预备队安置在叛匪来地西门下,随时接应。最后五百人暂时呆在军营,开战后哪方吃紧。就支援哪方。

“除了以上点到的诸将赶快行动,其余各将都留在我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

领到将令地军官接令而去,剩下的人心里都明白自己算是被软禁了。虽然心里不服,但四周有窦兴的数十名亲兵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只好无奈地接令。

军官们都下去之后,窦兴还是放心不下,又叫来了四名最信任的亲兵。命他们各自带人去四个城门当督军。

窦兴将自己亲手写好的将令交给他们,然后说道:“由你们监视守城门地军官,如有异常情况,可以先斩后奏。在没有接到我亲笔命令之前,任何人说要开城门者皆斩之。”

一名亲兵队长道:“亲兵一部分在长官府上看管各将家眷,一部分在这里看管众将,如果我们再走了,大人您怎么办?谁来保护您?”

窦兴豪情万丈地拍了拍腰间的战刀。说道:“只留五人在我身边当传令兵。其余之人都跟你们去吧。有它在,我就能保护自己。”亲兵们见他心意已决。只得接令。

所有事情处理好之后,窦兴心里才稍稍轻松了点。他做的都是无奈之举,自从朱宇的一句话提醒了他后,他便在考虑对策。城中地预备役军官多数是本地人,他们中大多和自己一样是混血,所以窦兴很难断定他们会不会有异心。

在分敌我不明的情况下,他只能采取非常手段,刚才奉命带队出战的军官都是有家眷被扣在自己手中之人。现在只能用家眷在威胁,窦兴才能暂时信任他们。

窦兴点兵之时,城监察令正在自己的院子里与一位身材高大的军官说话。

洪惪对那人深施一礼,说道:“下官见过将军。”

“洪大人不必多礼。现在城中一切可好?”那人问道。

“都还好,朱大人带人去了粮仓,窦大人正在布置城中防务。其他各级官员都在坚守自己的岗位,没有一个逃离的。”

“嗯,他们都是帝国的忠贞之臣,你一定要记下来。”

“是,下官会谨记在心地。对了,叛匪还没有到,将军为何会来得如此之快?”

那人哈哈大笑道:“叛匪们出山之时,就被我们的人发现。他们走路,我们骑马,当然比他们来得快一点。”

洪惪看了看那人道:“将军,你们一共来多少人?”

将军回答:“随我进城来的有一百五十人,这会儿还有一大半在地道里。洪大人,你的这条地道不错,我不用低头弯腰就走过来了,什么时候挖的?”

洪惪笑道:“这可不是下官到任后挖的,这条地道一连好几任监察令在职的时候都暗中挖掘,到了下官的前任时,才得以完工,前前后后耗费了二十余年。”

“知道地人多吗?”

“不多,现在城里知道有这条地道地只有下官和城守大人,知道地道具体位置的只有下官一人。”

将军称赞道:“你们监察部门做事就是小心谨慎,干地事情也神秘的很,真是令人羡慕。”

将军又转而叹息道:“唉!想当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进入监察部任职,可惜没能如愿。不然现在咱们可就是同行了,哈哈……”说着又大笑起来。

洪惪也开玩笑地说道:“那真是可惜了,要是将军来了监察部,说不定现在就是下官的直接上司。”

将军倒是谦虚,说道:“不能这么说,我对监察工作虽喜欢,但陌生,凡事都得从头学起,加之我又愚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呢。现在想想还是从军的好,我也就是块打仗的料。”

洪惪嘴里谦让,心里道,他还算有点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