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上你的名字吧。”

张锐来到桌前,只见上前摊放着一本登记簿,上面已有数十人的签名。刚想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突听身后传来董小意的声音:“先生,学生益州董小意,请先生收我为座下弟子。”

张锐回头看去,见董小意和萧禹以及二三十个学子走了过来。

刘自清听得董小意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既然今年的探花老夫收了,你这个状元老夫没有道理不要。好了,老夫收下你了。今年的状元与探花都在老夫座下,也是老夫的荣耀啊。”

张锐心中暗暗叫苦:董小意,你选什么不好,偏偏和我选一样的专业,是不是想以后报复我起来方便点?转而又责怪起刘自清,我看这个老先生是有重女轻男的思想,明明刚才我求他收下时,还要装模作样的考考我。现在看见这个黄毛丫头居然连问都没有问就收了。他该不会也是老什么什么的吧。

张锐胡思乱想之时,董小意说道:“谢谢先生,弟子也去签名了。”说罢,走到张锐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笔。张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签名,正想提笔写,突然间冷汗下来了。

张锐字写得不好,在安江中学时人尽皆知。可是没有想到,来帝大的第一天就要献丑。而且身边还有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仇家在看着,手中之笔更是不知该往何处落。

犹豫了半天,无奈只得咬牙在本上歪歪斜斜写了姓名、籍贯等十余字。张锐字虽不好,本也不会写成眼前这幅模样,只是董小意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在他的手上割来割去,手就不由颤动得厉害。

还未等他写完,董小意便拍手笑了起来,说道:“探花郎的字真是独特新异,这一条条的蚯蚓神态各异甚是有趣,呵呵……”

刘自清、萧禹等人不解董小意的话,伸头来看,一见之下愕然。没有想到堂堂的新科探花,字会写的如此不堪入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董小意挖苦之言,羞得张锐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差点夺路而逃。忍了又忍,方强颜欢笑地对刘自清说道:“先生,学生就先请告退了。”说罢,转身离去。心中怒喝道:董小意,我和你誓不两立。今天咱们各胜一场,总有一天会让你尝到我的厉害。

还是萧禹追上来,帮他办了住宿登记等事宜,又领着他到了住地门前,才告辞而去。

张锐余怒未消,推门进了房间。见房内摆放着四张床,屋里也没有书桌,每张床上摆着个矮几。床虽然还算宽敞,但肯定比不了安江中学的炕舒适。

房内已有两人,一个盘腿坐在床上看书,一个跪坐在床上看书。听见门响,二人都抬头看,见张锐进来。跪坐之人立刻下床,对着他深深施礼,说道:“您好,在下刘效国,请您以后多多指教。”

张锐见施礼之人已有二十多岁,身材矮小,态度甚是恭敬。也回礼道:“小弟吉州张锐,以后请你多指教。”

刘效国听张锐报名,立刻抬头问道:“是不是吉州安江张锐?”

“正是小弟。”

刘效国闻言大喜,道:“探花郎之名,在下早已听闻。您小小年纪能高中探花,在下深感钦佩。没曾想会和您成为室友,在下深感荣幸,请您以后多多指教。”说着又深深施礼。

张锐一边还礼,一边想,这个刘效国还真是多礼之人。不过人家既然对我热情,又有礼貌,我也不好失了礼数。

于是寒暄地问道:“刘兄,小弟年纪幼小,今后还是要请你多指教。不知刘兄家乡何处?”本来正式自我介绍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加上自己的籍贯,刘效国没说,张锐便觉得有些奇怪。

刘效国听见问他籍贯,显出神色不安起来,犹豫了半天才轻声说道:“在下扶桑人氏。”说完,脸上竟露出微红之色。

不过在换房间之前,张锐还打算羞辱他一番,才能解自己心头的恨意。

可是刘效国听了张锐斥问,只是面色苍白,嘴唇抖擞着回着话:“在下是留学生。”忽而又增高语气说道:“张郎,我的心、我的魂都是大汉帝国的,所以我把自己名字取成刘效国,就是取效忠大汉帝国之意。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要效忠大汉帝国。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此时,房内的另一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张锐看去,只见他是个二十多岁的色目人,正面带讥笑的表情,眼中流露出对刘效国的鄙视之意。张锐心想,该不会他也是留学生吧。于是上前见礼。

那人见张锐主动行礼,也下床回礼,并用标准的汉语说道:“在下新罗高照山。请探花郎今后多多指教。”

张锐听得高照山的话语里略带讥讽之意,以为他看不惯自己歧视外族人。心想,我只对扶桑人才会如此不客气,又不是真的对非汉族人都有仇视之心。也计较高照山的态度,又继续说道:“高兄原来是帝国新罗州人氏,小弟还从未去过新罗州,不知风景可否秀丽?”

高照山答道:“那管什么风景?能饿不死就算佛主保佑了。”张锐早听说帝国许多新州都信了佛教,现在连一些中原地区也慢慢在传播。此时高照山开口就带有佛主,可见都是真的。

刚想再问问他关于佛教的事情,听刘效国在身后说道:“张郎,我帮您铺好床了,您的衣服,我现在替您放到柜子里去。”

张锐闻言转身看去,果然刘效国已把床给收拾得干干净净,正在从自己的行李中将衣服取出。刚想制止又想道,要是以后能时时的羞辱这个扶桑人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于是对他点点头,回身又问高照山:“高兄一路远行,用了多少时间到的上都?”

高照山道:“我自接到考中的通知便启程上路,途中用了整整一月时间。西面现在的局势很乱,饥民遍地,有好几次我差点被人抢了。”

“哦,哪儿又乱了?”张锐好奇地问道。

“途径大月州的时候,那里正值灾年,饿死之人常伏于道边。一些饿昏头的灾民想抢我的行李,看样子他们抓住我,我就会变成他们腹中之餐。愿佛主保佑他们!”高照山像是回忆起路上的惨景,神色黯然起来。

“难道帝国没有救灾?”张锐疑惑地问道。

“救灾?那是新州,不是中原地区。别说现在帝国国库空虚,就是充足之时也不会将钱粮用到救济新州的灾情上。”高照山冷冷地说道。

“这又是为何?”张锐更是奇怪地问道。

高照山摇头不语。这时,已收拾好行李的刘效国走了过来,说道:“帝国这么大,当然不可能都照顾的过来,发生了灾情就应该自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