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0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远远不及你。它们不会跳舞,更不会唱歌。”

“呵呵……”乌兰终于乐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听到张锐这样赞美自己,乌兰欣喜不已,红红的面颊上也散发出媚人的娇俏。

看着乌兰开心的笑容,张锐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乌兰娇笑之时自然散发出来地柔美娇艳尽显无遗。又在心里暗自道:这小丫头,现在就如此迷人,再过几年出落成大姑娘,还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人。不知道今后谁有艳福消受她的美艳。

“虎哥哥,我有嫂子漂亮吗?”乌兰笑了一阵,冷不丁冒出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张锐默默不语。董小意的容貌虽然比不过乌兰,可是在张锐的心里董小意永远是那年坐在小河边,用柳枝轻轻拍打着水面时的那个美丽少女。

董小意对自己一往情深。为了嫁给自己甚至不惜与家人反目。婚后自己长年累月在外,董小意独撑家中大小事务,为自己生儿育女,从未流露出半点怨言,可以说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无论何时何地。张锐都不忍违心地说她半句坏话。

乌兰见张锐久久没有回答,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转而她又笑着对张锐说:“虎哥哥,这次出战虽然我没有去,但五哥也分给了我许多财物。其中有一件事物。我见过之后就爱不释手。”

“哦?什么东西?”张锐很高兴乌兰将话题引开,心里也好奇她得的事物。

“您看,我耳朵上戴地,是不是很眼熟啊?呵呵……”乌兰娇笑着说道,同时也侧转身子,方便张锐来看。

张锐借着月光看去,只见乌兰娇小玲珑的耳垂上,悬吊着一个红宝石耳坠。那耳坠随着乌兰的转身动作。一摇一晃地左右摇摆不停。

张锐一时愣住了,不是因为乌兰佩戴的耳坠,而是因为乌兰今日的发型。乌兰往日长发披肩,可是今日却将头发梳成了数十个小辫儿。一根根精心编制地发辫,也在微微摇晃着。

看着眼熟的情景,勾起了尘封在张锐心间十余年之久的儿时记忆,往日的初恋情怀突然涌上心头。那是令张锐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地感情,这么多年以来张锐本以为早已将她忘得干干净净。谁知她还是藏在自己的心底。静静的等着,仿佛就等着在这一刻爆发。

压抑已久的感情一旦爆发。让张锐无法控制自己,一下便陷入到幻境之中。幻境里出现的那个曾经令自己千思万想、苦苦迷恋的倩影。她的身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她身穿鹅黄色的衣裙,身姿窈窕而俏丽,笑容灿烂而迷人,笑容里还有那醉人心神地酒窝。

幻境之中,张锐又仿佛听见她那清脆的声音:“老虎,你以前都是叫我姐姐来着,现在也叫个来听听。呵呵……”

“哎啊!你就是心里想着人家是美女,也不用次次都叫出来吧。你一直这样叫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呵呵……”

“老虎,在家里要乖点哦,不然小心我回来揍你。”

往事一幕幕出现在张锐的眼前,幻境中眼前的倩影和乌兰的身体慢慢地重叠在一起,最后变成了同一个人。张锐的心在颤抖,进而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这十年来,你还好吗?张锐想问她,可是嗓子却像被东西堵住似的,无论怎样努力也说不出话来。

乌兰等了半天,没听见张锐说话,转头一看,一双深邃地眼眸,正深情地望着自己。从这双眼中乌兰看到地满是柔情,其中也有一丝伤感。张锐宽厚肩膀和胸膛,也在微微地起伏着。

乌兰感觉自己的心噗噗乱跳,白皙地脖颈上也在发烧。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将头埋下,胆怯地避开张锐的目光。她的微小地举动,却引发了张锐一直压抑着的冲动。张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口里喃喃的说道:“我为了你学习骑术,我为了你考入帝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乌兰已经听不见张锐的话了,她的心紧紧地收缩在一起,又慢慢地向提升,最后到了嗓子眼儿,口中满是干涩的苦味。

而张锐的身体越来越炽热,情感地闸门一开。情感如山洪般爆发。长期枯燥寂寞的军旅生涯,加上酒力产生的幻觉,张锐这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头,吻上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

酸、甜、苦、辣的滋味一起涌上乌兰地心头,身体软软地倒在张锐厚实而温暖的怀中,不敢移动半分。也不愿离开,仍由张锐肆意地亲吻着。在热情如火的拥吻下,从最初的青涩变成甜蜜,最后她也忍不住紧紧抱住张锐,深情的回吻起来。

天穹辽远。夜色幽暗,远处地灯火在飘动,欢歌声隐隐的传来。四面青草与泥土共香,蟋蟀和火虫共舞。忘情而专情的男女互拥相吻。他们忘记了一切,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存在。

张锐能感到怀中紧绷着地身躯,渐渐地柔软下来,体温也在渐渐地升高。耳边响起的阵阵娇喘气息,让张锐更加狂热。

张锐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搭在了乌兰衣衫的纽扣之间,并慢慢地、一颗一颗地。将它们解开。乌兰慌乱而甜蜜,那种甜蜜让她几近恍惚,恍惚着这该不会是一场梦吧!朦胧中乌兰恍若自己化成了一支彩蝶,拍打着柔软的双翅,飞向蔚蓝的天空。越飞越远、越飞越高,最后融化在夜空之中。

“咳……”远处传来一阵剧烈地咳嗽声,这声音在张锐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雳,霎那间张锐从幻境中清醒过来。悔恨、羞愧和焦灼地心情一起出现。他的心被揉皱、撕碎。不仅仅是出于对乌兰的愧疚之心。更多还是因为虚幻的破灭。

张锐一把将乌兰推开,“蹭”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本来非常聪明的脑子。此时却变成了一团浆糊。面对自己造成的严重局面,张锐不知如何处理才好。他双手不停地搓着,两脚交替地踏着,样子狼狈不堪。

从幻境中走出的,还有乌兰。她没有注意,或者说没有听见那声咳嗽。她不知道张锐为何要突然推开自己。乌兰坐在草地上,默默地低着头,紧抿着嘴角,一颗一颗的将自己地衣扣扣上。

“乌兰妹妹,为兄刚才饮酒过量。有什么对不住你地地方,望你原谅!”

只是饮酒过量?乌兰还是没有抬头,心却是向被一把刀插过似的疼痛,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为什么?为什么?乌兰一遍一遍地在问自己。难道梦醒以后就是这样地残酷、无奈吗?

张锐见乌兰还是低头坐在地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