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了,但下级军官一个没少。只要提拔一些军官,接替原营团级将领的职务,部队的战斗力便恢复。因此,仅一天半的时间。范、周二人就将部队编制完毕。
周楚德也趁着空闲的半天时间,跑到关口上来喘一口气。他来不久,刚去向张锐汇报的范明也来了。
“范参谋长,您怎么也到关口上来了?”周楚德还按番州战区时的职务称呼范明。
“俺是来找你的。”范明直截了当地对周楚德说,“刚才殿下对俺说,他这次只带骑兵两个团,步军四个团以及三千愕重队出征洛阳,剩余之人都留守潢关。”
“快说,出征的人员中有没有我?”周楚德是个急性子。以前范明在总部,他在基层。两人交往并不多。这两日,通过合作两人也逐渐熟悉起来。周楚德对范明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你统领骑兵部队。出征之人中当然有拜”范明白了他一眼,说,“不过俺却被殿下留守潢关。”
周楚德哈哈大笑说:“这是殿下信任您,我们的军用物资可全靠您保护啦。”在渣关城中。还有足够八万人吃一年的存粮。部队不可能带着这么粮草出征,派人留下看护存粮也成了必然。周楚德一直担心自己会被留下,听说是范明被留下,也不顾范明的心情,高兴得大笑起来。
范明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悄声对他说:“到了洛阳,杀了周延后,不管南北哪个朝廷派人来宣旨,你一定要劝殿下不可接旨
“南朝方面也就罢了。如果是安乐帝派人来,为何也不接旨?。周楚德奇怪地问。
范明没有对周楚德说实话,只是骗其说:“司州之战后,安乐帝生死不明,谁又能保证来使不是假冒?如果是南朝方面派人假冒安乐帝来宣旨,诱骗我军行动,我们岂不是上了他们的当?()。
冉楚德性子粗。听范明言之有理,也没细想便点头同意。
并向范明保证。绝不会让张锐见到任何一方的朝廷来使。
范明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此时,他独眼中冒着寒光,虽然张锐还没有下定决心,但他已经帮张锐想好了今后的行动。
昨日夜里。他抽空给番州高级将领们每人写了一封信。在信上,他讲述了这里生的情况,也写明了张锐进攻洛阳的打算。信上他并没有劝高朔等人怎么做。甚至连暗示的话也没说。不过,他相信这些昔日并肩战斗的战友们,会做出令他满意的选择。
除此之外。他还给凉公写了一封信。张锐与凉公会谈时。他与凉公世子马琪都在场。所以,他很清楚凉公的意思。这时给凉公去信讲明这里的情况,相信凉公那方面也会随着行动起来。
他深信,他这样做不是害张锐,而是在帮他。作为张锐的心腹,又整日待在张锐身边。他自然对张锐的心思有些了解。张锐虽然想杀周延,但还是不想参与内战。范明猜想,张锐是打算杀了周延后,再向上都方面请罪,甚至打算必要时亲去上都请罪。
但他认为张锐的想法过于简单。现在帮助周楚德等人夺取潢关,就已经算是造反了。再去攻打洛阳,杀周延,对上都方面来说更是罪不可恕。他要是去了上都。即便有九条命也完了。所以,他必须要制止张锐这个的想法。用自己的行动来挽救他。
九月十五日,张锐命范明率四万余人镇守潢关,自己亲率八百游骑,一万三千轻骑。二万二千步兵,三千辊重队,兵洛阳。一路上遇到的行人,皆被控制起来随军行动。在严格保密的情况下。于十七日深夜抵达洛阳城下。并连夜对洛阳城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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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上都的新消息
。”
“二百一十五箱?每箱二十万?”张锐默念着程节给出的数字,脑子里开始计算起总数。他的数学基础不错,瞬间就有了答案。
“这么说,这里一共有四千三百万金币?”当张锐的出这个数字,不由得心头一惊。他虽有不菲的家财,又曾经担任过一方的剿匪主将,可也从未见到过上千万的金币堆在眼前。猛然间如此巨额的现款维放在自己面前,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还不止呢。”程节又揭开另一口白色的木箱。“这种木箱共有一千零六十口。”
“一千零六十口?”张锐望着程节打开地这口白色木箱中装满了银色的钱币,更是惊讶万分地问道:“每箱也装有二十万?”
“是。”程节随手抓起一把银币,肯定地回答说,“每箱都有二十万。”
“一千零六十。总共就有二亿一千二百万银币,折合金币就是二千一百二十万。”张锐一边念叨,一边计算出其价值。加上红色木箱装的金币,这座大殿内总共就有价值六千多万的钱币。简直不可思议!是谁把这么多钱币,放在东宫的这座偏殿里的?”程节把手中的银币放回木箱里,又从地上捡起一个白色的长纸条递过来。
张锐接过一看。便解开了心里的疑惑。这是一个从白色木箱上撕下来的封条,封条上盖有“户部金部司”字样的印章,并注有封装木箱中钱币的成色和数额。心想:原来这些钱币是安乐帝一朝的金库库存呀。
张锐以前在上都军机调配处任职时,曾从萧禹、李伯药等人口中得知,帝国各州府收取的赋税,要分成两全部分。一部分上缴国库,剩余的用于各地州府的开支。为此,上都国库每年有数亿金币入库。
虽说国库每年有这么多钱币入库,但支出仍是捉襟见肘。又往不远处的东王府而去。果然,张锐在东王府内一座被烧毁了一角的大殿里看见了那几百口钱箱。不过,这些箱子不像刚才在东宫所见的那些钱箱,大材质各不相同。有的是藤编箱,有的是锦缎贴面的箱子,很像盛衣装的箱子。
张锐打开一口藤编箱,现里面的金币散乱,像是随意倒入的,随手拿起一枚来看。上面竟带有一丝血迹。张锐抬眼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程节。
“事情是这样的一”程节一五一十地将知道的事情道出。
原来,昨夜程节带走周延后,并没有急于“招待”他。他只是命人把周延看押起来,便去巡视麾下各部。因为,昨日网占领洛阳城不久,张锐便对他下令。让他的营将城内一些府邸和衙门看守起来,不能让己方的将士接近。
张锐下达这项命令,主要是为了避免己方将士见钱眼开,生抢夸财物的情况。城中的东宫是皇帝的行宫别院,东王府是东王居住的府邸,其他不少世袭家族也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