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地说他在楚河营垒搏杀时食人血肉也极有可能。
良久张锐的问话声把他从痴幻中惊醒:“你今天是真不想让我把他带走?”
刘朗心里直骂:废话!”
刘朗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敢看张锐。刘佘则直接晕了过去被下人们抬到后院。
刘朗本以为这事就完了。儿子虽说吃了一顿打又受了一场羞辱但都是他其取其辱活该也怨不得别人。
可是张锐走后没有多久。有下人来报说刘佘脸上被人划了一道估计可能是刚才被疯虎打的。只是刚才他满身都是血大家也没有在意。回去给他治疗时才现脸上有一道伤
刘朗匆忙赶到儿子的房间去看结果现却有其事。那道伤口不长但却很深。据大夫说伤好之后也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刘朗大怒儿子已被你打了你也应该出气了。最后你还给我儿子破了相。疯虎欺人太甚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他立刻行动起来一边给同乐写奏章上告张锐行凶伤人一边吩咐下人把这个事情传出去争取大家地同情共同声讨张锐。他地这番举动很见效张锐闯入安阳公府打人之事马上在上都城传得沸沸扬扬。一些不明真相的朝臣群情激愤纷纷上书同乐说张锐居功自傲竟然敢闯入公爵府中行凶伤人此罪不可不追究。不然今后还不知会干出什么罪大恶极地事情出来。
内阁中商议晋升张锐二等候的事情也被王宜利用这事大加反对。太尉不在虞士基和宇文苞两人无法控制内阁在多数内阁大臣反对后张锐晋升爵位的事情泡汤了。
当张锐在汉水军营听说此事后也暗自后悔。都说冲动是魔鬼一点都不错。为了给碧斯脸上的那一道伤疤报仇结果弄得快到手的二等候也没了。
可是他就是这种疾恶如仇的性格。后悔的情绪转瞬即过他认为自己应该出手有仇不报非好汉老子如果不打这一巴掌才要后悔。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宁愿打这一巴掌否则就对不起老子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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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训责
“你看看吧有多少人要治你的罪。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张锐来之前就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此时他趴伏在地上如同蜷缩成一团的大猫显得异常老实温顺。
同乐在张锐身前来回踱步边走边骂:“你每次来京都要干出些出格的事儿惹得上上下下弹劾你。是不是每次都有朕袒护你你就越来越恣意妄为了?”
张锐在心里说您这句话说对了。我如果不是料定您会手下留情哪儿敢这么干啊。
“朕每次护着你都是念及你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每次作战都在阵前冲锋陷阵为我大汉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你倒好非但不明朕的一片苦心反而利用朕的宽容目无法纪。上次你打了高丞相家的儿子这次不仅又打了安阳公的儿子还将他致残。下次你还准备攻击谁?是不是连朕也不放过了?”
张锐暗自叫屈:只是破了他的相而已怎么成了致残?如果男人脸上多了块疤痕就称残废的话那么前线中的汉军中至少有数万人因残退役了。我也早该回家享清福了哪儿还用得着提着脑袋在前方拼命?哪儿还会趴伏在这里听你训话?
“你不要以为。你立了一些功勋就可以为所欲为。朕就不信汉军中少了你就不能打胜仗了?朕现在就可以撤了你前方将士也照样能把鲜卑人打败。”
张锐心里清楚同乐骂他就证明不会严厉处置他。如是真要治自己地罪。又何必劳神费力的叫自己来教训一顿呢?一道圣旨就可以将自己置之死地。
他一边默默听着同乐苦口婆心的训斥一边盘算着他还需要坚持多久。心想按照他老人家现在的身体情况看最多还能再骂五分钟我再坚持忍耐一会儿吧。
闲来无事他偷眼去瞄同乐摔过来的那些奏章。其中一些落地时被摊开内容可以看到。上面不仅列举了他闯安阳公府伤人的这事其他还有如:擅自私离军营;擅自引兵进京;纵兵殴打安阳府仆役、护卫以及前一段时间传闻地出暗赏缉拿劫案凶手以及未经官府审判就擅自杀掉这些劫匪等等罪状。”
“陛下那是臣的指甲不小心划伤地而非故意所为。再说男儿脸上多条伤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微臣女儿脸上多了一条疤才是难以见人今后能否嫁出去都未可知。”
“朕听说你的这个女儿是你在平叛时认养的?可有此事。”
“是的臣那时见她姐妹二人年纪幼小家人都已死去于心不忍就认养了她们。”
同乐皱了皱眉说:“她既不是你地亲生之女何须如此胡闹?本来这次要晋升你地爵位可惜你这一闹为你晋升爵位的提议被内阁否决了。你在战场上拼死所立地功勋就被这事给耽误了连朕也为你感到惋惜。”
张锐知道同乐的意思是说碧斯既然是叛匪的孽种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犯不上为她断送了前程。他肯定认为自己收养碧斯。只是一时地心软并没有真正的亲情。
张锐不做解释只说:“碧斯虽是臣的养女但臣的亲生女儿也被打了。只是她被碧斯保护着所以伤得不太严重。”
同乐问:“朕早听说你有一个女儿。三、四岁之时就能读诗经可是此女?”
张锐没有想到连陛下都听说过六灵惊讶地点点头。
可更让他吃惊的是同乐又说:“朕要见见她。”
张锐连忙劝阻:“陛下臣女年幼不懂礼数臣恐会惊了圣驾。再说臣奉旨入宫并没有带上她。”
“她现在哪里?朕即刻召见她。”
张锐见同乐是铁了心要见六灵只好回答道:“臣女现在臣的岳丈家。只要不公开任凭外面怎么传也不无所谓。
同乐见张锐还跪在地上对他摆摆手示意他起身。待张锐起身后忽见他左肩上有一块血迹便问:“你可是受伤了?怎么左肩有血渍?”
张锐低头看了看回道:“臣来京城的路上身上有些旧伤复了。”
同乐站起来惊讶地说道:“你怎么开始没有说?赶快传御医包扎止血。”说完又高声叫来杜衡。
张锐摸了摸伤口处说:“多谢陛下不用传唤御医了。这些天已经在治疗伤势已有了明显的好转只是伤口还没有完全收拢。这些血可能是臣刚才跪地时挤压了伤口又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