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把扇。
这身行头他花了近十枚金币几乎把昨日许贵兑现给他的佣金都用光了。眼下地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了昨天的佣金花光了没关系。今天又收了不少今日这两件案子又收到了十枚金币的佣金。当讼师还是要讲形象地嘛现在有钱当其冲地就是要置办一身具有著名讼师派头的衣装。他从小就没有穿过什么像样地衣服这回可终于扬眉吐气了。
一路上行人纷纷向他注视有的年轻闺女还冲他笑。这次卫子益自我感觉特别良好。当然他对自己地长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些人不可能欣赏他的长相。众人羡慕的是他这身行头。从小到大他都没有体会过风光的滋味。原来令人瞩目的感觉这么爽!难怪那么多人拼了命都想成名成家!此刻他走起路来都不知道腿该迈向哪一边他一步三摇轻扇折扇以卖弄其潇洒的风度。
殊不知他今日所穿的这身行头比昨日所穿的那身更显可笑。全是上下都是崭新地鲜亮得像是打了蜡似的。而且他的长相实在令人不敢恭维。配上这身新衣更是滑稽众人看他如在看小丑一般。
顺着大街卫子益向西城走去。边城县西城住的都是家境贫穷的人家这里少有深宅大户大多都是单院独屋卫子益的茅草屋也在这里。
来到城西卫子益正要转入一条小巷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一人与他撞了个满怀。卫子益一时不防被撞得摔倒在地。崭新的衣衫上顿时沾满了尘土。
他跳起身一边拍着身上地泥土一边看撞过来之人原来与自己相撞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也正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真是倒霉出门就撞鬼。”
卫子益不由大怒骂道:“小子你出门没带眼睛啊?埋头瞎撞什么?”
那个小童也不甘示弱。
“先放开我我有话要说。”卫子益大声的吼叫着。
“放开他吧反正他跑不了的且看他有什么说。”这时一个疤面大汉开口了随即抓住卫子益胳膊那人送开了手。
卫子益站直身子。揉着自己的胳膊偷眼打量这些大汉。只见他们个个英武不凡身上都带有一股彪悍之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有话快说不然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其中一个大汉见他没有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身上。
“各位军爷小的与你们无冤无仇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卫子益突然对着几位大汉施礼开口求饶。
众人愣了一下一个大汉喝道:“胡言乱语。你怎知我们是军人?卫子益苦笑地指着他们的脚说道:“各位军爷虽然没有穿军服但是你们却忘了换下马靴。这种马靴是帝国骑兵穿的。各位爷既然穿着那肯定是军人啊。”
另一个大汉喝道:“我等是军人如何?见你抢劫幼童出面捉拿也是正义之举。”
卫子益又对几个大汉施礼道:“各位军爷小的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小的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请你们就不要再戏弄小的了。”
疤面大汉突然笑道:“明明是你在抢劫人却说成是我等戏弄你。你这张嘴分明是颠倒黑白。”
另一人道:“不要与他再说先打一顿再送官去。”说罢就要上前动手。
卫子益变了脸色。喝道:“够了各位要是无休无止的继续闹小的就奉陪到底。到时候闹到官衙各位爷的面子也不好过。”
“这小子还敢威胁我们我看他是皮痒了。没有想到你恶人先告状喊叫我抢你的钱所以让几位军爷误会了。现在事情弄清楚了所以你说吧这个钱袋是那里来的?”
那个小童脸色白表情也像是要哭出来了。卫子益一把抓住他。说道:“你既然不说那么现在就去衙门。到了那里自然有你说话地时候。”接着又对几个大汉说道:“各位军爷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跟着一起去衙门也好为小的做个见证。”
“哈哈……”那个疤面大汉突然大笑起来说道:“果然了得就这么会儿功夫就被他识破了。”说着从卫子益手中把那个小童抢过来从钱袋里取出两枚金币递给他。说:“这是你的赏钱快去吧。”那个小童一把抢过两个金币。也不道一声谢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疤面大汉一手抛着钱袋一面对卫子益说:“如果我就冤枉你偷了我的钱袋你该怎么办?”
卫子益盯着那个钱袋看了半天突然跪下磕头道:“开远侯殿下您就不要再戏耍小的了。你如果看小地不顺眼那么就痛打小地一顿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开远侯?”
“那个钱袋上绣着虎威两个字。那是皇帝陛下赐您封号小的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个疤面大汉正是张锐周围几个人是许旺、程节、高朔、郝青等人。他们是专门来找卫子益地麻烦。本来许旺说打卫子益一顿就算了。张锐却说不好他想亲眼见识见识卫子益的本事。于是导演这出戏当然是他故意留下破绽看卫子益能不能现。
这个卫子益的确不简单只是片刻他就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恢复过来而后马上又察觉到那个钱袋有问题。并且把突破口放在了那个小孩子身上。最后他还凭借虎威两个字就认出自己的身份更令张锐感到有些意外。
“起来吧起来吧。”张锐把卫子益从地上拉起来。”
张锐问:“你是那所大学毕业的?”
卫子益回头尴尬地一笑说道:“小的才中学毕业没有上过大学。”
“没有上过大学?那么你如何能考取讼师资格?”张锐甚为惊讶他看卫子益很有才干就想与之结交谁知他身为讼师竟然没有读过大学。
“小的是自学律法然后考取了讼师资格。”
“哦原来如此。”张锐越对卫子益感兴趣了他没有考上大学居然能考上讼师资格也算是个奇才。
进入小巷走了没多远卫子益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所房子对张锐说道:“这就是小的寒舍。”
张锐望去只见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出现在眼前。卫子益所说的寒舍一点也不夸张这样地房子的确够“寒”的屋顶、四壁残破不堪冬天人住在里面不被冻僵才是怪事。
“你就住在这里?”张锐本来见卫子益穿着光鲜满以为他地住处也不一般不料他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面。房子既破又小小得进去几个人就转不开身。
卫子益脸上微红低声道:“小的昨日才接到第一件案子。说起来也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