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哦不用就算了。”六灵也没有勉强只是又故意叹息着说“唉!大热天的石头哥哥独自一人在烈日下苦苦等待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伊人踪影也真够可怜的。只是一天也就罢了如果以后每天这样等待都不见碧斯姐姐恐怕情急之下会进府寻找姐姐。这样一来你们的事情……”
“好妹妹请你明日帮我去跟大郎说一声吧。”没等她说完碧斯就忍不住求她了。
六灵又故意逗她皱着眉头说:“我倒是很想帮姐姐可是我今天犯了错被娘禁足一周一周内不能出府啊。我正为这事犯愁呢。”
“这……你又犯了什么错了?”碧斯焦急万分地问。
“呵呵……我今日跟哥哥和老虎哥哥跑到前厅去偷听娘跟家臣们议事不小心被现了。唉一定是老虎太笨了露出了脚所以才被护卫们现早知就不带他去了()。”六灵笑嘻嘻地跟碧斯讲起今日的惊险历程。
“你好大胆子敢去偷听娘跟家臣们议事?下次可不敢了知道吗?”
“我好奇嘛。家中谁不知道我这点毛病?我也就这点毛病我就是再犯娘也舍不得重罚我的。”六灵满不在乎地说。
碧斯已经不知该如何规劝这个胆大妄为地妹妹了叹了口气又开始想自己的心事。六灵见她又愁容满面笑着说:“我不能从正门出去我可以从别的旁门出去啊。只要能拿到钥匙就行你有没有其他侧门的钥匙?”
“我没……”碧斯刚开口又止住了话语。她从六灵的话中听出六灵肯定已经知道她从花园的偏门出府的事情。心想这个鬼丫头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现在也只能找她帮忙了。唉但愿她不要惹出多余地事情来。
“钥匙我有。可是你要答应我不能自行去配钥匙回来后就把钥匙还给我否则不敢让你帮忙。”
六灵举起手誓:“好好。我对天誓我一定不另配钥匙。”
碧斯从口袋中掏出钥匙递给六灵又嘱咐她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被别人撞见了跟秦磊说明原因就赶快回来。六灵都一口应承下来。
这时彩玲又进了屋两人赶紧打住聊了聊了其他闲话。又过了片刻六灵打算回房休息了。刚走到屋门口碧斯又叫住她感激地问她:“六灵妹妹为什么要帮我?”
六灵转头笑着回答:“因为你是我姐姐我不帮你帮谁?”说完就跑掉了。
碧斯心里一股暖流趟过。当夜她久久不能入睡在心里一遍遍地向父亲告罪:虽然孩儿知道他们是仇人的亲人应该去恨他们但孩儿真地恨不起来。父亲请您原谅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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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流氓讼师
边城位于并州东北部是边城县的县府所在地全县人口数万户县城内居民万余人。今日一大早全村有百余人自地组织起来。赶到县里为许家老父作证。
好事者一听原来不是什么杀人劫财的惨案也不是什么通奸之类的艳案。顿觉无趣散去了许多但还有百余闲来无事之人随杨村来地人一起等着开庭看热闹。
上午九时县刑堂打开大门。衙役见到外面围聚了这么多人倒是吃了一惊。问询之后才知门前观望之人中半数是为被打老人作证的半数是看热闹的。于是急忙禀告主审的刑丞大人。
县刑丞鉴于此案是个典型的反面案例可以警示大家尊老敬老于是传令所有愿意旁听的人都可以进来。
九时半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县刑丞大人升堂。他坐上厅堂的案桌下令传涉案双方登堂。最先上来的是被打的老父。看年纪至少七十高龄拄着拐杖也行走得颤颤微微。他脸上、鼻子上尚有淤青的痕迹显然被打得不轻。堂下地众人私语声嗡嗡大振。都忿忿地谴责做儿子的太没有人性应该严惩。
县刑丞见到被打老人也是非常同情暗地摇头叹息家门出此不孝之子实属不幸。见老父站立都很吃力。便命人抬了一张凳子让他坐下听候审理。
接着上来地是被告。那个不孝的儿子。衙役唱传之后从衙堂侧先走出一个青年。只见他二十岁刚出头。个头矮小、皮肤黝黑眼如细线微阖、眉如斜月高挂长相委琐不堪。
他头顶髻包着一张灰白头巾身穿一件洗得泛白的蓝布长衫脚蹬一双补着补丁的薄履一手持把纸扇在另一手心轻击脚下一步三摇踱着方步而行。
堂上堂下之人见到他这个样子都差点笑出声来。没有英俊潇洒的本钱偏偏还要装模作样简直是个滑稽可笑的小丑。
跟随在这个年轻人身后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人生得肥头大耳身体魁梧敦实。被告许贵是受害者许庆的亲生长子成年之后一直跟着父母居住。十二年前父亲许庆身体状况不佳于是退隐让许贵当了一家之主。
谁了知这就成了他苦难地开始。许贵当家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以前他非常孝顺父亲每日三次去向父亲请安可是成为一家之主之后就对父亲不理不睬。更可恶的是。他每日叫家人只供给父亲两餐素食饿得其父老眼昏花。时常顿足捶胸流泪痛骂许贵。
五年前许贵地母亲去世。许贵对其父态度更加恶劣将他软禁起来还把其父的三个小妾都先后赶出家门。心情稍有不顺就去辱骂其父。
三天前许贵喝了酒心情不佳又去其父门口叫骂。其父实在无法忍受便回了几句结果遭到许贵的一顿痛殴。还将他的门牙打落。许贵出完气便回房睡觉其妻于心不忍吩咐下人请来大夫为公公诊脉。大夫见其父伤势有异不像是跌到摔伤于是悄悄询问伤势原因。
许老爷子老泪纵横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看病的大夫不听则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回去后就愤愤然把这事传了出来。大家得知许老爷子受此虐待就自去许家为老爷子讨公道。而住在同村的许老二见到伤痕累累的父亲非常痛心。立即向村长报了案。
公诉官吏接着传唤了为许老爷子疗伤地大夫还有愿为老人作证的村民。证人们异口同声都证实公诉官吏所说属实。看来许贵打父之事已成定论再无可辩。
证人陈述完毕公诉官吏陈述道:“尊敬老人、赡养老人是我大汉地传统美德。也是我大汉法律之规定。人人都应该遵守。许贵殴打父亲不仅违背岗常礼教。也触犯了法律。对这种致道德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