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8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如此,张锐却心想,只要你提让我回军去帮助上都打仗这事,我还是用先帝的名义拒绝。自古忠义不能两全,你的请求与先帝遗愿相比还是太轻了,我只好对不起你了。

谁知刘武周没有提撤军之事,反而又提起了马钰。“马钰被俘之事,你知道了吧。”

张锐点点头,道:“知道了,刚才马琪还跟我谈起此事呢。”

“马琪?”刘武周猛地站起身来,问道,“马琪来找你何事?”

“马琪也是来吊孝的。凉公家甚是多礼,不仅马琪到我这里来了,据他将凉公还亲自去了安江。”自从张锐知道梁卫权是上都方面的人,就不打算对刘武周隐瞒前来吊孝的人。有梁卫权在,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心想:即使自己不告诉刘武周,事后梁卫权也会向上都朝廷报告,他早晚都会知道。反正自己没有与任何一方达成交易,还不如实话实说。

刘武周听了这话后脸色阴晴不定,呆呆地立了半响没有反应。直到张锐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长叹一声坐下,用手指敲着桌案,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张锐见此问道:“将军,马琪来我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嗯?”刘武周先是一愣,而后问道:“马琪难道就没有跟你说吗?”

张锐装傻充愣:“说什么?他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刘武周认识张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不会认为他连这些事情都不懂。又见他如此的无赖,没有好气地说道:“就是洛阳伪帝用马钰去威胁凉公的事。”

“哦!”张锐装作恍然大悟,说道:“这事,他也提了一下。”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刘武周紧张起来,倾了半边身子过来问道。

张锐想了想,回答道:“他也没有对我说什么,就是闲谈时他提了那么一句。”

“他难道就没有给具体说说,凉公是怎么打算的?”刘武周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声音也略微大声了些。

张锐委屈地说道:“我说将军啊,就是马琪知道了凉公的什么打算,他会与我说吗?我想我与他之间交情,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刘武周听了这话,泄气了。诚如张锐所言,凉公家族就决定出兵帮助洛阳一方,马琪也不会对一个外人透露这个消息。

刘武周不说话,张锐也不做声,两人默默地喝了一会儿茶。最后,还是刘武周忍耐不住,又接着最初的话题说道:“无锋啊,我也不瞒你,为了信樊会战,朝廷又从我这里调走些人马。现在,我手中只有两余万的正规军,其余都是预备役。万一凉公接受了洛阳的胁迫出兵,最有可能的就是与在潼关的史万岁合兵,然后来攻打西京。无锋,我知道你不想参与内战,可是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你想我怎么办?”张锐端着茶盏,低着头问道。

刘武周低声说道:“你也不需参战,你要把一部分精锐骑兵调到雍州边界,震慑他们一下。你看可行?”

张锐心里暗骂:我要是照你说的这样做,和直接参战有什么不同?你这不是想法设法的拖下水吗?

见张锐迟迟不回答,刘武周又接连请求。最后,张锐只好无奈地说,这事需要自己好好考虑一下,过两天再给他答复。

刘武周知道这事也不能逼张锐过急,见他没有直接拒绝,心知还有希望,便说自己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为老人家守守灵。

亲自安排好刘武周的住处后,张锐挠着头往回走。心想,这才是第一拨,就够自己伤脑筋了。明天要来的还是长辈,他要是再提什么让自己为难的事情,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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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各方来宾(中)

第一百二十四章各方来宾(中)

无锋吾兄,当年在上都时,得兄细心照顾,妹时时铭记在心。妹本想与兄及六灵公主多聚些时日,无奈兄出使罗马之期,家母仙逝,妹只能速返家中,没有与兄辞别,望兄理解。

今闻寿平大长公主殿下辞世,妹深感难过。并启程去安江吊唁,又闻兄在番州设有灵堂,即遣派家中长老妹之族叔前去祭拜。妹闻兄早年旧伤时有发作,又有头疼之疾,望兄勿过伤感、爱惜身体,此乃家人、亲友所愿,也是妹所愿也。

上都一别,今两年有余。上都之乱时,妹与六灵公主失去联系,心急如焚,每日对天祈祷,希望她能安然脱险。直到半年前,接到公主来信,才知她已去了开远。欣喜之余,也有忧虑。朝廷分裂,中原之地正遭涂炭,妹每每思之,不胜悲念。

上都虞大人屡次来信,劝妹为今正是拯黎民与水火之中,挽狂澜于既倒之时。虽然妹亦知,朝廷不宜久乱,国家需要统一。但妹肩负家族重任,已是竭尽所能。虽有报效国家之心,实乏济世之力。妹想兄也有此感吧。

然而世事难料,近期妹有家臣与凉公家侍从发生误会,双方互有伤亡。事出后,凉公家派兵压境,妹再三派人与之沟通,凉公家都没有回复。此次,妹去安江会亲与凉公协商,也请兄代为与凉公世子解释。

妹亦知此事乃妹之家事,托兄办事,妹心中甚愧。只是妹自继承家业后,为家中大小事务殚精竭虑、费劲心机,又备尝人世艰难,妹在世上所能托付之人,少之又少。妹只能厚颜请兄相助,勿怪。

望兄保重身体。 妹:有容拜上。

张锐读完这封用娟秀笔迹的信,眼前浮现出两年前在上都认的那个不算美女的美女义妹。没想到一别两年之后,会接到她的来信。文里字间既透着一股浓浓地亲情,又有一种怜惜的柔弱,仿佛是她站在的面前,对亲人述说心事。

这让张锐深感愧疚,当年与魏有容结为兄妹时,他还拍着胸脯对她说:从今后我就是你的兄长,妹之事就是为兄之事。

然而过去的两年,他几乎就没有想起过她,也从未关心过她的事情。如果不是这封来信,他差不多已经将这个义妹忘得一干二净。也可能是由于魏有容与女儿六灵关系紧密,她俩几乎每月都要通信,在他的潜意识里更多的把魏有容当成女儿的好友,而不是自己的义妹。

既然义妹提出请求,身为兄长的张锐不能不帮。他拿着这封信,又反复看了几遍。才问坐在一旁地魏绍基:“魏叔,有容信上提到的你家与凉公家的误会是怎么回事?你能具体说说吗?”

魏绍基连忙起身说道:“殿下称老朽为叔,老朽愧不敢。请殿下称呼老朽的名字即可。”

张锐微微一笑,说道:“我与有容是兄妹,有容称你为叔,难道我就不能称你为叔了?”

魏绍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