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讲完了, 我们该睡觉了。”(1 / 1)

婚后动情 卷卷云倾 1691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第一章讲完了, 我们该睡觉了。”

  满满不乐意,“我还想听。”

  “但是这一本书就是最后的故事了,听完就没有了, 你确定不留着明天听吗?”

  满满舍不得听完, 权衡利弊后说道:“那还是等到明天再听吧, 我要睡觉了。”

  季莞尔帮她关上台灯,留了一盏小夜灯,离开前在她的额头留下轻轻地亲了一下,“晚安,宝贝。”

  从满满的卧室出来,季莞尔去了一趟书房,拿了平板电脑后回卧室,期间没见到谢宴清。

  她窝在沙发上把看了一半的电影看完,又去阳台吹风。

  雨停了,今晚的月光不是很亮,星星越发闪耀。晚风干净清凉,季莞尔呼吸着新鲜空气,长发被吹到身后。她往下看,借着院子里的光见到谢宴清坐在秋千摇椅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季莞尔突然有了想法,下楼,从院子里出去后静悄悄地绕到秋千摇椅后面,趁着谢宴清还没发现,突然跳了出来,“嘿!”

  谢宴清正看着院子里的绣球花,脑袋放空,她猛地出现,他还真有被吓到,反应过来后说道:“幼稚,你这行为和满满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我成功了。”季莞尔可是看到他的身体颤了一下。

  “过来。”谢宴清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季莞尔坐过去,紧挨着他,她穿着短裤,隔着他腿上的布料还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你在这里坐什么?”

  “看流星。”

  季莞尔闻言抬头,“哪有流星,不会是你编的吧?”

  “是真的。”他说道。

  季莞尔拿出手机搜了一下,还真的有流星雨,最佳观测时间在九点到十二点,不过天上乌云又聚拢起来,可能不久又要下雨了。

  “那我也等一下吧。”说不定运气好还能让她等到。

  “嗯。”谢宴清靠着摇椅的椅背,右手搭在她那边,其实他只是工作久了出来吹吹风。

  季莞尔也靠着椅背,后颈刚好靠在他的手臂上,她抬着头,看得格外认真,眨眼都怕错过流星。

  等了十分钟,季莞尔的耐心消耗了一半,摇着摇椅,“怎么还不来,我们真的能等到吗?”

  “可能。”

  季莞尔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也仰起头,“那我们轮流站岗,接下来你盯十分钟。”

  那未免有些太无聊,谢宴清话音一转:“这乌云都聚过来了,我看我们是见不到了,还是回去吧。”

  “别啊,你变卦也太快了。”季莞尔见他要走,伸手拉住了他,“陪我看嘛。”

  她几个月前也等了一次流星,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现在想起来还很遗憾。

  谢宴清坐回去,说道:“你是要许什么愿望吗,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不要,我要对着流星许愿。”

  “你穿这么少会不会被凉到,我回去给你拿个毯子。”

  风凉飕飕的,季莞尔确实会感觉到冷,但是他这个很明显是想回屋的借口,她嘴硬道:“我不凉,你陪着我就好。”

  “好吧,我们一起等流星雨。”谢宴清拗不过她,妥协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乌云已经把月亮给盖住了,季莞尔被冻得打了个喷嚏,谢宴清劝道,“我们回去吧,看这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

  “好吧。”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还来势汹汹,季莞尔的话刚说完,一阵大雨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格外有力度。

  “啊,怎么这么快就下了。”季莞尔吐槽。

  谢宴清拉着她快步跑回去,两人还是不幸被淋了个遍,季莞尔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对不起,连累着你也被雨淋。”

  谢宴清打开屋里的门,推着季莞尔先进去,“别说了,快去洗澡换衣服。”

  湿衣服和头发紧贴在身上很难受,季莞尔没多犹豫,回房洗澡去了。

  热水澡把她身上的寒冷驱散,季莞尔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她这几年每周都有坚持健身,身体抵抗力好了很多,只当是身体还没彻底暖起来,没太当回事。

  翌日清晨,谢宴清早起打算去晨跑,起身时碰到了季莞尔的手,温度奇高。

  他不放心地去用手掌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谢宴清把她叫醒,“莞莞,你是不是发烧了?”

  季莞尔艰难转醒,浑身难受,嗓子眼仿佛要冒烟,她也用手测了一下额头的温度,“好像是的。”

  “昨晚不是说不冷吗?”

  “我这不是怕你跑了嘛。”

  谢宴清扶额,不和她计较,“我去给你找药。”

  “嗯。”季莞尔很困,但是睡不着,睁眼看着天花板,头痛欲裂,她把电子体温计放到腋下测体温,38.3℃。

  满满睡得早,早上起得也早,尤兰帮她洗漱完,她就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主卧的门没关,她以为爸爸妈妈已经起床了,进去找他们。

  床上只有季莞尔,满满用手撑着床铺边缘,喊道:“妈妈。”

  发着烧的季莞尔连声音都变得沙哑,“满满,早上好。”

  满满还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声音会变成这样,这时谢宴清端着水杯喝药进来,“满满,让一下,妈妈要吃药。”

  满满懂事地从床头走开,问道:“妈妈为什么要吃药啊,生病了吗?”

  谢宴清:“是的,发烧了。”

  “发烧?”满满想起季莞尔昨天说的,发烧会浑身难受,什么都吃不下,还要去医院打吊针。“呜呜妈妈不要发烧。”

  季莞尔接过谢宴清的水,谢宴清把手上的药递过去,都没注意到满满的情绪变化,她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谢宴清看过去,“满满怎么了,哭什么?”

  满满的眼泪掉落下来,哭声带着颤音,“妈妈……妈妈发烧会很难受……还要打吊针。”

  季莞尔想起昨天才和她说了这个,今天自己就发烧,未免太巧了。她安慰道:“满满别哭,我发烧不严重,不用打吊针的,也不是很难受,吃了药就会好起来了。”

  谢宴清用另一只手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满满半信半疑,“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