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来说,连件‘泄x欲’工具的资格都没有,可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当了他线人。不为别的,就为那一夜的抵死缠绵,那一夜缠绵后他把她当作一个人来看,给了她一个人应该有的尊严。
很久的时候,对姚迪为情改变自己信仰的做法,上岛樱花还是嗤之以鼻的,可当事情轮到她后,她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时候,被人当作人而不是当作工具,这也是一种奢侈的愿望。
上岛樱花重新拿起那本时尚杂志,躺在床上看了不到十分钟,倦意就像是窗外那越来越大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让她都懒得关上台灯,就闭上了眼。
沉睡中的上岛樱花,是被一声‘喀嚓’的轻微开门声惊醒的。不过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仍然保持着半躺着的姿势。其实,她不用睁眼也知道,这个可以随时来她房间的人,只能是芹泽多摩雄。
“樱花,”芹泽走到她床前,慢慢的弯腰伸手挑着她尖尖的下巴,声音很温柔,一点也不像是他冷酷的外表:“在我前天出门的时候,你是不是进入过我的房间,进入过我的电脑系统?”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上岛樱花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的睁开眼平静的回答:“是。”
“你都看到了一些什么?”芹泽的手移到她的脸庞上,轻轻的抚摸着,动作轻柔的,和很多年前第一次让她从女孩子变成女人那样。
“一艘刚试水的‘瑞穗’级巡逻船,将在……”上岛樱花扭头看了看表:“在十五分钟后,抵达三十七号海域,并停留大约十五分钟左右检查机器运转情况。”
“很好,你很诚实。”芹泽的手移到她光滑的额头:“那你再告诉我,你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谁?”
“这么晚了你才回来,肯定是为了了解那个人为什么忽然出海这事吧?”上岛樱花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说了这么一句跳跃Xing极大的话。
“我知道了,”芹泽的瞳孔一缩,手上的动作停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玉关,而他在昨天早上忽然出海,就是为了那艘‘瑞穗’级巡逻船去的!”
“也许是吧,反正我只是负责给他情报,至于他怎么做,好像我没权利知道。”上岛樱花推开芹泽多摩雄的手,坐直了身子,双手抱住自己屈起的双膝,洁白如雪的睡袍上方微微的敞开着,露出一对没有任何东西束缚的丰满半球,乌黑的发丝垂在那对半球上方,使白的更白,黑的愈黑。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吗?”芹泽嘴角抽x搐了几下,手发着抖的撩开那些黑发,径自捂住了一个雪白。
上岛樱花身子一颤,随即淡淡的说:“他们华夏有部电影,叫《大话西游》,里面有这么几句对白,很搞笑。”
“什么对白?”
“菩提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至尊宝回答:不需要吗?菩提:需要吗?至尊宝:不需要吗?菩提:需要吗?至尊宝:不需要吗……呃!”上岛樱花刚说到这儿,芹泽多摩雄猛地那只捏着她一个高耸的手,一把抓住她的黑发,左手一挥。刀光闪过一道清辉,划断了她话的同时,也割断了她的喉管,殷红的血猝然喷出,溅在对面的雪白墙壁上。
上岛樱花慢慢的松开抱着双膝的手,身子缓缓的侧躺在床上,右耳的银耳环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那双慢慢失去生命色彩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对面的墙壁,白的是墙壁,雪白。红的是鲜血,嫣红。嫣红的血,就像是一朵朵红色樱花,在这寒冬的雪夜里悠然绽放,耀的她眼生疼,于是她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77 三十七号海域的鬼船
三十七号海域,这是一片华日两国都以同一个名字命名的海域。
这片海域到底是为什么叫三十七号海域,秦玉关没有考察过,在他眼里,这片海域和别的海域都是一样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海水,在这种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暴雨倾盆又没有开灯的情况下,会给人一种不真实感,还有莫名其妙的彷徨,仿佛在黑夜中的下一刻,就会突然出现一个怪物。
“现在几点了?”穿着厚厚防辐射服的刘夜明,就像是一只企鹅那样,摇摇摆摆的走到秦玉关身后,摘下脑袋上的头盔,张开嘴巴接了一口冰冷的雨水:“我们差不多到了目的地了吧?可为什么还没有发现前面有灯光?”
“差一刻钟十二点,”秦玉关也摘下头盔,笨拙的摸出夜光表看了看:“应该快来了,也许已经来了,日本人一般都很守时的。看不到灯光,是因为这该死的天气吧?”
“嗯,”刘夜明说着盘膝坐在甲板上,任由暴雨呼呼的浇灌着自己:“你说,我们穿着这种防辐射服,真的可以躲避对方的声纳扫描?”
“嘿嘿,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做过实验,用生命探测仪隔着衣服,检测不到有生命迹象。”秦玉关挨着他坐下,抬头看着天空半眯着眼睛:“早知道这雨这么大,实在不该穿这玩意的。”
“穿这玩意也不要紧,只要鬼子船来到这儿就行。”刘夜明顿了顿:“玉关,你那个线人的情报,到底准不准?”
“我也不能确定,不过应该差不多吧。”
“我最反感你这个家伙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回答我了,”刘夜明倚在船舷上:“我们已经飘了大半个小时了,弗朗西斯他们也在那些石棉中呆了那么久了,如果那些鬼子不来,恐怕你这个老板得挨骂了。”
秦玉关笑笑,刚想说话,忽然打了个冷颤,瞳孔一下子收缩。
“怎么了?”秦玉关这个很轻微的紧张动作,并没有逃过专门练过夜眼的刘夜明。
“没什么,我刚才忽然心神不宁了一下。”秦玉关有些纳闷的拍了拍自己的腮帮子:“不过现在好了。”
“呵呵,”刘夜明笑笑:“你丫的整出这么一艘鬼船来,不会还没有送给日本人,你就先中邪了吧?”
“老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屁真多。”秦玉关也靠在船舷上,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心悸已经被他忘记:“为什么和薛丫头在一起时,却没有这么多话?”
“呵呵,”嘛的,皓月都告诉我你已经把她那样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也太不厚道了吧?刘夜明在心里鄙视了某人一下,说:“强扭的瓜是不甜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许我真正的爱情就在不远处等得心焦了呢?嘿嘿,反正我人长得这样帅,说不定早晚会娶到一个公主呢?”
“嗯,有这种可能。”秦玉关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七岁那年就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
“草!”刘夜明骂了一句,刚想反唇相讥,却听秦玉关缓缓的说:“我好像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