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决定免去他这个市长的职务,市委书记就有责任来保证他这个市长能够顺利的当选,这也是一个组织原则问题。
虽然袁保正认为他夫人这种拉选票的手段不一定管用,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他夫人的一片好心,除了对白牛月的这种做法表示了赞赏之外,还一再的提醒白牛月,讲话时一定要有分寸,不能乱许愿,更不能收任何人的一点礼物。
白牛月也确实是按照袁保正说的话去做的,对别人送的一些礼物是坚决的拒绝了。但是,她太关心与袁保正这个市长的位置了,在讲话的时候却没有按照袁保正的话去做,说了一些很不应该说的话。也许了一些自己做不到愿,这才把她给闹的灰头土脸不好收场了。
既然白牛月没有收别人的礼物,袁保正就认为这是穆国兴在捕风捉影,没有根据的乱讲话。如果凭着群众的反映就要让纪委对一个干部采取措施的话,穆国兴就是在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
“穆书记,前一段时间,是有一些干部到办公室或者我家里去找过白牛月,但那也只是一些礼节上的拜访,对于他们带去的礼物,白牛月同志是一点也没有收,我作为一个党的高级干部,在这方面还是很注意的!”
袁保正的言外之意就是,白牛月是在家里或者是办公室里接待过一些人,我一个堂堂的副部级干部,怎么会看得上他们那点礼物呢?
袁保正说的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到了他们这个级别,要什么东西没有啊?钱少了都看不上眼,那里会看得上手下那些干部提来的东西呢?如果要说他夫人收下面这些干部的礼物,那不是在侮辱人家吗?
还没等穆国兴讲话,袁保正又继续说道:“穆书记,好像党的纪律也没有不允许领导干部在家里接待下面来拜访的同志吧?我不知道你都听到什么反映了?难道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就可以随便的怀疑自己的同志吗?这可不符合我们党的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
袁保正的口才真是不错,讲起话来抑扬顿挫,如果穆国兴没有掌握了实际情况,还确实会被他給问住。话既然说到这个地步了,穆国兴就不打算再和他绕圈子了。
“保正同志,收一点普通的礼物这是同志们之间交往的人之常情,党的纪律明确规定,不准收受现金和有价证券以及贵重礼品,如果收了,就是严重的违反党纪,就要受到党纪国法的惩处。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白牛月同志不仅没有做到这一点,反而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略做停顿,穆国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袁保正脸上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根据群众的举报,白牛月同志收受了下面一个干部的一副祖传古画,据我们调查,这幅古画在古玩市场上,价值已达五十万元以上。你说这算不算严重的违反党纪国法啊?纪委应不应该对她立案调查啊,应不应该对她采取双规措施啊?”
刚才袁保正问了穆国兴三个问题,现在穆国兴又还给他三个问题,还给他的这三个问题,分量可是够了重的了,袁保正提的那三个问题和穆国兴的这三个问题相比较,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这一次穆国兴也没有让袁保正回答,接着又说道:“这件事情你可能并不十分了解情况,我现在给你一点时间,你找白牛月同志好好的了解一下,了解清楚之后,你再来向我解释!
一千二百八十八章名贵字画
袁保正听后吓了一跳,这件事情可不是个小事,如果这幅画真的值这么多的钱,那可就麻烦了。按照有关规定不仅够得上双规的标准,就是量刑也足够了。
出了穆国兴的办公室,袁保正就急急忙忙的给白牛月打了个电话,让她马上回家!
白牛月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听到袁保正的话后,放下手里的工作,叫了一辆车就赶回家,远远的就看到袁保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等她呢。
“老袁,出什么事了?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回来,我正在给办公室人员开会呢!”
袁保正也没有理会白牛月的唠叨,急忙问道:“老白,我问你,你是不是收过下面干部的一幅画?”
白牛月一愣,马上说道:“是啊,我是收过防疫站站长栾世金的一幅画,他来我们家的时候,我们无意之中聊起我父亲喜欢字画,第二天他就给我送来了这幅画,说是这幅画也不值什么钱,如果老人家喜欢的话,就孝敬老人了,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袁保正一拍大腿:“嗨,不仅是出事了还出大事了呢,你快把那幅画拿出来给我看看,你这个蠢娘们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千万不能收下面这些人的礼物,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白牛月看到袁保正的脸色不对,心里也害怕了,忙不迭的走进书房,从文件柜里取出了一个卷轴,放在书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
袁保正拿起一边的放大镜,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这幅画看了一遍,脸色顿时变的煞白,他可是知道这幅古画的价值,这是明朝嘉靖年间绍兴人徐文长的一副山水画,穆国兴说这幅画价值五十万还少说了呢,如果拿到拍卖市场上,起码也得一百万以上。
白牛月弯腰捡起了袁保正掉在地上的放大镜,一脸疑惑的问道:“老袁,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呀?”
袁保正听到白牛月的话,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盯着白牛月说道:“你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吗?”
白牛月不解的问道:“我看这幅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能值多少钱!”
袁保正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告诉你吧,这幅画要是拿到拍卖市场上至少也值一百万!你知道吗,你已经被人举报了,穆国兴刚才为这个事情找过我了!”
白牛月手里的放大镜镗啷啷又一次掉到了地上,嘴里喃喃的说道:“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可是,我不知道这幅画值那么多的钱啊,我要是知道的话,打死我我也不会收啊!”
袁保正不愧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了,迅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白牛月拉到旁边的沙上坐下,一字一句的说道:“老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也看出来了,穆国兴这是要赶尽杀绝。这样吧,如果纪委找你了解情况,你无论如何也要咬紧牙关,坚持说你不知道这幅画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