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大，你可能要睡地板。”
“嘿！我可是个女孩儿。”
“是的，一个可以喷火的辣女孩儿。”
十几分钟后，阿卡姆疯人院外面警笛大作，二十几辆警车将大门口团团包围，上百名警察聚集到这里，没办法，阿卡姆里面关着什么人，他们无比清楚。
两鬓已经发白的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第一时间跑下车，看着垮塌的大门，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所有人都听好，五人一个小组，不准单独行动，发现犯人，反抗者可以就地击毙，立刻行动！”
戈登说着拔出手枪亲自带队冲了进去，不过就在他刚刚进入阿卡姆内部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小队面前。
其他警察立刻警惕地举起手枪，戈登赶忙阻止道：“别开枪，是蝙蝠侠。”
砰！
但还是有个年轻人走了火，子弹撞在蝙蝠侠胸前，虽然擦出了点火花，但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戈登，看来你的新兵还需要训练，距离上战场的时间还早。”
“我知道，但新兵和你一样，有改变哥谭的一腔热血，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蝙蝠侠道：“我们都来晚了，我刚刚去了监禁区，所有人都跑了，包括小丑。”
戈登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预想中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这时又有一个红色的小个子身影跑了过来，正是经常与蝙蝠侠形影不离的罗宾。
“过来看看这个吧，蝙蝠侠。”
几人来到指挥中心，看到了被冻成冰雕的保安。
“这种场景，是维克多吗？”
戈登局长口中的维克多，全名维克多·弗里斯，也就是哥谭著名反派急冻人，冰冻枪是他的标志，把人变成冰雕是他的爱好。
“未必，不过可以看看这个。”
蝙蝠侠说着走到指挥室的一个死角，一拳打碎墙面，从里面掉出来一个指甲盖大小眼状物体。
戈登见状皱眉说：“你竟然在这里装了监控，你不相信他们？”
蝙蝠侠瞥了他一眼道：“不，我不相信任何人。”
罗宾有些尴尬地打着圆场：“这样也挺好，阿卡姆的监控设备都被破坏了，或许我们能从这里面知道点东西。”
蝙蝠侠从手甲中取出一个小型放映设备，将眼睛嵌入其中，一面全息投影立刻浮现在几人眼前。
……………………………………………
吱呀！
推开房门，裘德将艾薇放到床上，即使经历了激烈的战斗，这姑娘还是没醒过来，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镇静剂。
“这就是你的家吗？果然寒酸得很。”
突然一道红光从床底冒出，黄油机器人咯吱咯吱行驶出来，两根手臂枪管对准了萤火虫。
裘德忙道：“别激动伙计，她是自己人。”
闻言，黄油机器人眼中的红光变为蓝光，绕着萤火虫转起圈来。
“你好女士，需要我做什么？”
萤火虫哇的惊讶道：“这个小东西很智能，你做的吗？”
“不错，你可叫它黄油机器人。”
“黄油机器人？这是什么老土的名字，难道它不应该叫做米茜或者凯尔吗？”
“谢谢，从今往后我就是凯尔。美丽的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萤火虫沉默片刻说：“我叫布莉姬特·派克，不过那是曾经的我，现在你可以叫我萤火虫。”
正在摆弄艾薇的裘德微微一愣，萤火虫这个名字他有印象，虽然不算是蝙蝠侠的一线反派，但知名度也还有些，就是不知道这是第几代萤火虫。
“咦？等等，这个女孩是萤火虫的话，那么一身绿的艾薇，不会就是毒藤女吧。”
裘德打量着艾薇，只觉越看越像，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萤火虫是在阿卡姆深处被改造的，毒藤女也一样有这个可能。
“布莉姬特，我看你们都有个代号什么的，艾薇她有吗？”
“她来的时间很短，说实话我并不了解，不过看她一身惨绿色，或许叫绿色素、仙人掌之类的比较好。”
“好吧，当我没问。”
又过了大半天，艾薇才悠悠转醒，睁眼的瞬间就开始疯狂踢打，她的力气很大，裘德愣是没摁住她，被一脚踢翻在地。
“嘿，是我！看清楚，是我，艾薇！”
这个一身绿的姑娘这才回过神来，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突然，她一把扑到裘德的怀里，放声大肆的哭泣起来。
“我以为再也逃不出那里，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他们在我身体内做实验……”
听着她边啜泣边诉说着自己的恐惧，裘德轻轻抱住她，缓缓拍打着她的后背。
“放心吧，你出来了，没人能再拿你做实验，你已经自由了。”
过了一会，旁边响起了萤火虫的口哨声。
“你们的表现，有点像三流偶像剧，不是我故意打击，挺狗血的那种。”
裘德瞪了她一眼，艾薇的心情也平复下来，站起来问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的小情郎单枪匹马杀进了阿卡姆，把那里搞得天翻地覆，我们趁乱逃出来了。”
艾薇不可思议地看着裘德：“赫伯特，你是怎么办到的？”
裘德笑道：“你不再是曾经的你，而我也不再是曾经的我了，告诉我，现在你是谁？”
18.毒藤女
“告诉我，现在你是谁？”
艾薇一脸迷茫地说：“什么意思？”
“看看身边这位，她是布莉姬特·派克，被关在阿卡姆深处一年多，经过被实验后，她具有了烈火体质，可以喷射火焰，你呢？你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艾薇看了一下自己的绿色皮肤，小心翼翼地说：“伪装成树吗？”
“呃……想法挺不错的，但为什么要伪装呢？我的意思是说，难道你不想操控树木吗？”
艾薇这姑娘没读过什么书，在街头混惯了，不解地说：“我不明白，赫伯特，给我点提示。”
“我的意思是说，通过实验，难道你没有获得什么超能力吗？除了皮肤变绿。”
艾薇不确定地说：“好像没有，我应该有吗？”
“当然，皮肤变绿说明你的身体在植物化，你应该能够操纵植物才对。”
“植物化，这听起来不是个好消息。”
“等我一会。”
裘德说完敲响了邻居老太太的房门：“班德拉，借你一盆花，待会就还给你。”
“没问题，不过再办烤肉派对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也喜欢和年轻小伙子一起玩儿。”
将百合花放到艾薇面前，裘德继续引诱道：“看着它，有没有什么感觉？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比如DNA动了之类的。”
艾薇轻轻抚摸着花瓣道：“似乎有些亲切，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尝试一下用思想连接它、控制它，比如让它生长。”
“我不懂，该怎么做？”
“思考，用你的大脑，试一试。”
艾薇闭上眼睛，轻轻摸着花瓣，片刻之后，原本的花骨朵开始绽放，眨眼间已经完全盛开。
看到这种情况，裘德更加确定，艾薇佩珀就是毒藤女，只不过是待开发的毒藤女。
看到自己让花朵开放，艾薇惊喜地叫了起来，而那朵小百合也在左右摇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