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虚弱的声音却削减了她的气势。
严严停下脚步,转过身,淡淡地看着她,一脸不耐烦,“又怎么了?”
杜如兰努力克制着怒气,“严严,我是你妈,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我宁愿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妈。”严严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杜如兰如遭晴天霹雳。
我宁愿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妈, 我宁愿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妈, 我宁愿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妈……
这句话不断在她脑海中回响。她软坐在沙发上,一脸呆滞。这就是她从小宠
到大的儿子?这就是她付出一切得到的唯一的结果吗?不,她不甘心!她要
再次站起来!
猛然想到银行卡里最近的一系列资金变动,她连忙拿出手机,手有些发抖
,甩了两下才好些,快速拨通一个电话。
“严格。”
那头的严格声音很意外,“有事?”
“你每月给我一万块钱,要到我一百岁,我要你把这些钱一次性全部给我。”
杜如兰心里巳冷静地算出一笔账。她现在五十二岁,还有四十八年到一百岁,每年
从严格那里得到十二万,四十八年就是五百多万,足够她翻身了,到那时看严家强和严严还敢用这种态度对她!
“不可能。”严格毫不客气地拒绝,“这件事我已径委托律师办理,没有
任何商量的余地,他们会每月划一万块到你的账户里。就这样。”
电话被利落地挂断,杜如兰咬牙切齿,扬手要摔手机,想到摔坏了还要在花
一笔钱买,手一顿,恼恨地把手机丢在沙发上。
。。。。。。
尹慧如把严家强送到门口,温柔地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开车小心。”
“放心吧。”严家强在她的唇上啄一口,带着满足的心情走向楼梯。自从
他宣布破产,就搬到这里和尹慧如一起住。家虽然比以前小很多,却很温馨,
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这才是他要的生活。
尹慧如站在窗边,看着黑色的车渐渐驶远,微微一笑,拿起手机,很是熟
练地拨出一个数字。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年轻而沉静的声音,“如如,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昨天他已径把他仅剩的一百万全部交给我,说以后我管家。”尹慧如笑
时一双眼睛更明亮,十分迷人。
“太好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从他那里弄到了九百多万了。”那头的男子
满意地笑起来,“估计他身上再榨不出什么了。带上咱儿子,我现在就去
接你们。”
“好,一会儿见,慢点开车。”尹慧如抱起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孩子,提起
一个小巧的手提包,轻轻地离开,连门都没关。
一件风出来,门完全敞开……
半个月后,严格和皇甫玉琛送他们回大瀚国,又陪着家人住了四天才回到
地球上。
刚到家里,就听到客厅里的座机响。
“哪位?”严格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用脚接电话。他和玉琛都感觉到了,
他们的境界又要突破了,两个人会尽快闭关,这个电话他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皇甫玉琛好笑地斜瞄他一眼,灵识探入储物戒,盘算在他和小格闭关之前
有哪些事需要尽快安排。
“严先生,我是王志远。打扰了。之前给你们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有人接。”
严格一听是王志远的声音就把电话塞给了皇甫玉琛。
两人的手机不用时都收在空间里,自是接收不到信号的。
“有事?”皇甫玉琛淡淡地问。
王志远道:“皇甫先生,上次说过的,络教廷一个震慑的事——”
皇甫玉琛打断他的话,“该动手时我们自会动手。你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去找别人。”说完,他也不管电话另一头的人是什么反应,切断电话。
暗行组的办公室里,王志远面沉如水,严格和皇甫玉琛带着几个陌生人到处游玩的事并没有刻意隐瞒。因为暗行组的特殊性,整个华国就没有他查不到来历的人,但,他让人调查那五人的来历却什么都没查出来,由不得他不怀疑:那五人真的是凭空冒出来的。
想到这个可行性,他的两个手心里全是冷汗。如果严格和皇甫玉琛真的有划破
时空的能力呢?那说明严格和皇甫玉琛的修为巳到达不可思议的高度。
这个可怕的猜测让他坐立不安,这样的人物,他居然还用国家机器威胁他
们。他随即苦笑起来,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对面的张佑泽和刘祥龙无声地叹气。
“要不然,我们俩亲自跑一趟?”张佑泽低声问。
刘祥龙摇头,“我们已径彻底得罪严格和皇甫玉琛,就算去求他也是自取
其辱。唉……”
......
严格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皇甫玉琛拍了拍他的屁股,绝妙的触感让他流连了一会儿,捏了捏,“宝贝,
你睡,我去找贺新和郭坚、郭毅安排接下来的事。”
“我也去。”严格坐起身。现在不是偷闲的时候。
等出关,他们就可以实行去国外旅行的计划了。
两人分头行动,严格去找贺新;皇甫玉琛则去找郭坚和郭毅。
来到贺新的办公室门口,严格敲了敲门。
“请进。”
“忙着呢?”严格看着伏案工作书写的人。
贺新看见他,猛地站起身,险些被办公椅绊倒,惊喜而激动,“格子,你
们回来了!之前打你和皇甫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找我有事?”严格从空间里拿出手机一看,24个未接来电。一个是许开打得,5个是贺新打的,另外18个都是王志远打的。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是怕他和玉琛跑了吗?
贺新几步走过去,按着严格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兄弟,我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严格看着他眼眶蓦然有些发红,一脸纳闷,拍了拍他的肩,“到底怎么了?”
贺新很快冷静下来,在他旁边坐下,“因为悦悦年纪还小,一直是苗苗带着
,她俩经常在一起,所以你送给我的玉佩现在是苗苗带着。前天晚上,悦悦一定
要吃啃得鸡,苗苗就带她出去买,两人却被一个闯红灯的醉酒司机撞了……多亏了你们送的玉佩,她们俩都毫发无伤。”
严格听完,也唏嘘不巳,“幸亏她们俩都没事,你也别想太多。大难不死
.必有后福。”
“是啊。”贺新的情绪好了许多,“兄弟,谢谢。”
“你也说了是兄弟,客气什么。严格提起正事,“我来是告诉你一声,
我和玉琛很快就要闭关,农庄的事就交给你了。”
贺新点点头,笑起来,“放心吧。”
“笑什么?”严格不解。
贺新笑道:“我是笑许开。上次我和他碰面他还在嚷嚷着要你和皇甫带他
飞一回。等你们闭关后,他是别想找到你们了。”
许开打电话大概就是为这事。严格邪笑,“带他飞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不
过,还是让他多急一段时间。”
交代好袁农庄的事情后,严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