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1 / 1)

男妃升级系统 怜惜凝眸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干我看什么?”

  曹战眉头动了动,“你说什么?”

  “我说‘你干我看什么’!怎么?不能说?怕你啊?”冯准两手叉腰。

  曹战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有病。”冯准鄙视地嘀咕一句,甩袖而去。

  严格和皇甫玉琛、严谨回到客栈,小坐片刻,开始收拾行李。这次,严格学聪明了,将他和皇甫玉琛的衣物分开装,并将一些重要的药丸、食物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些,分成三份,在他、皇甫玉琛和严谨的包里各自放上一些备用,还通过系统商城花整整十万两白银买了三颗回元丹,免得再发生意外时束手无策。

  他的手忽然抓到一个包袱布下面一个软软的东西,奇怪地摸了摸,还毛绒绒的,似乎还蠕动了一下!

  他连退几步躲在皇甫玉琛后面,手在他身上猛擦,“有老鼠!我要投诉!脏死了脏死了!那些衣服都不要了!”

  皇甫玉琛一怔,好笑地将他抱住,拿茶水为他洗手,“这间房收拾得还算干净,怎么会有老鼠?小谨,你去看看。”

  “父亲,我还是小孩子喔。”严谨坐在凳子上吃烤土豆,两条小腿悠哉地晃着。

  “嗯?”皇甫玉琛回头看他。

  严谨乖乖地凳子上跳下去,扯开包袱布,一条绿油油的东西进入他的眼帘,咧嘴一乐,“爹爹,不是老鼠,是毛毛虫。”

  “原来只是一条虫子啊。”严格心里这才舒服些,洗完手,擦了三块手帕才觉得干净了。

  “包袱上怎么会有一条毛毛虫?难道是昨天不小心从树木里带出来的。”

  严格刚走过去两步,那条毛毛虫忽然一窜而起,落在他的衣襟上,身躯伸直,居然冒出几片绿叶。严格觉得有些眼熟,“子瑞,你来看,这该不会是斩天藤吧?”

  “什么?”皇甫玉琛疾步走过来,一看见那条虫子,伸手就要把它捏死。

  “毛毛虫”“咻”的一声逃到严格背后,还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伸出两片树叶,拢在一起,像作揖一样,对严格和皇甫玉琛弯腰点头,其余的叶子则耷拉着,很是可怜的样子。

  严格和皇甫玉琛你看我,我看你。

  严谨道:“应该是吃了筑基丹更有灵性了。筑基丹是爹爹给的,估计是因此才认准了爹爹,偷偷跟来的。”

  皇甫玉琛皱眉,他们毕竟伤害过斩天藤,如果留下它,难免不会留下后患。

  严谨看出他的心思,“滴血认主吧。有灵性的东西都可以滴血认主,认主之后它不可能伤害到主人。”

  “它会同意?”皇甫玉琛怀疑。

  斩天藤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犹豫了半晌,身躯稍微变大一些,伸出‘头’,露出被严格砍了一截后留下的那个豁口。

  “子瑞,你来。你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比我大多了。”严格道。

  皇甫玉琛环手抱胸,看着斩天藤,一副冷酷的模样,“我不喜欢它。”

  严格无语。

  严谨让严格滴了一滴血在豁口上,斩天藤上一道红光一闪而逝。

  “成了。”严谨道。

  严格友好地拍了拍斩天藤,斩天藤在他的手指上蹭蹭,爬到他头上,盘成一个圈,就像一个发箍。

  皇甫玉琛怎么看怎么碍眼,不过鉴于它只是一株植物,还是饶过它了。

  第二天一早,不紧不慢地在客栈吃过早饭后,一家三口牵马离开。

  不远处,应尊老人带着方捷和方灵也打算离开。

  方捷道:“师父,您确实当初您救的就是他们?他们根本不知道您救过他们,连句‘谢谢’都没有。”

  应尊老人呵呵一笑,“老夫救人可不是为了回报。”

  严格和皇甫玉琛无意中听到他的,纳闷地相视一眼。

  严格回忆当日情形,悄然,“子瑞,我想起来了,那天和斩天藤打的时候,似乎有人要趁火打劫,有人阻止了他们。当时只顾着对付斩天藤,没注意看。那位出手相助的应该就是应尊老人。”

  皇甫玉琛略一思索,足下一点,落在应尊老人面前,将装着回元丹的精致小瓷瓶递给他。

  “多谢前辈当日出手帮助我们一家三口。这一粒药丸关键时刻会救您一命。”

  不待应尊老人开口,他对应尊老人颔首示意,飞身离开。

  “师父,这是什么药?真的那么神奇?”方灵好奇地凑过去。

  应尊老人微微一笑,“那人出手,想必绝非一般。走吧。”

  严格财大气粗地又花了三万五千两白银重新为皇甫玉琛买了一粒回元丹。

  “宝贝,这里离废城很近,有没有兴趣去看看?”皇甫玉琛一边策马疾驰,一边问道。

  严格道:“废城?有何特别之处?”

  风吹起他的头发,侧头一笑的魅力让皇甫玉琛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废城其实并不叫废城,而是蓉县,真正地位于群山之中,那里的人们几乎与世隔绝,几乎一年到头都不出山一次,因为出山一次太难。也因此,那里的百姓非常穷苦。太上皇在位时曾计划让全县迁移,但县中百姓抗拒情绪极为严重,甚至险些为此激起民变。太上皇只得作罢。”

  严格表示理解,“有道是‘故土难离’。只是,山中资源丰富,即使他们不能与外界交界,按说也应该过得不错,怎么会十分穷苦?”他想不通。

  皇甫玉琛摇首,“我登基后就立即派人去那里考察过,情况十分复杂。”

  “那就去看看。”越是难改造的地方,严格越有兴致挑战。

  一路疾行六十多里,逐渐看不到人烟,但湛蓝犹如锦缎的天空之下,路边群山披翠、鲜花争奇斗艳,数场视觉的盛宴让人如痴如醉。

  皇甫玉琛勒马停下,指着前面的一条被两山夹在中间、连接官道的土道,“从这里进山,大约四十多里外就是蓉县。”

  “四十多里,不算远,我们再赶赶路。”严格不以为然地道。皇甫玉琛唇边的浅笑带着捉弄之色,他没注意。

  当绕着山路跑了三十余圈还没到时,严格喘着气趴在马背上。这些山不是大山,而是像一根根柱子似的又细又高的山,他们一直在绕着山脚旋转往前,路因为常年没人走,坑坑洼洼,即使骑在马上也颠簸得难受。

  “你……你不是说只有四十多里吗?头都转晕了……”

  “父亲又坑爹了。”严谨慢悠悠地从空中落下。

  严格:“……”‘坑爹’不是这么用的。

  “我只说四十里外就是蓉县,可没说只有四十多里就到了。”皇甫玉琛忍笑下马,走到身边,拍拍他的屁股,又揉揉,“今晚势必要在山中过夜了,下来,我给你做好吃。”

  “就你?”严格下巴枕在手背上,瞧不起地看着他。

  皇甫玉琛把缰绳递给他,白影一闪,消失在树林里。

  没过多久,他就提着三只处理得干干净净的野鸡回来。三只鸡用一根结实的野草绑在一起。

  严格仍然趴在马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皇甫玉琛也不催促,将三只鸡挂在树枝上,又飞回树林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