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1 / 1)

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疯癫 1 万汉字|84 英文 字 29天前

第一百四十六章

搜集来的小故事二十二

161.坟墓

小时候的我,是个非常奇怪的孩子,有不少常人难以接受的怪癖,其中之一就是喜欢看坟墓。说明一下,不是公墓里那些整齐排列的水泥墓,而是散落在山间地头的土坟。小孩子凑在一块玩沙子,别人都堆房子车子什么的(尽管堆出的东西很抽象),唯独我一直堆坟墓,堆好了还兴奋地叫我妈来看,我妈恨透了我这个怪习惯。那时我爸在城里工作,我妈在家乡小镇政府工作,我跟着我妈,经常要跟着她坐车下到各个乡里。一路上我只要远远看见山上有坟包,就高兴地大喊:“妈妈,你看,坟墓耶!”全车的人都对我们侧目。在乡间玩耍,我最喜欢到墓地里采花抓小虫子什么的,累了就往墓碑上靠。为这些我妈没少说我,但我就是改不掉。说来非常奇怪,在别人看来阴森恐怖的坟墓,在年幼的我看来却是个乐土,我只要看到坟墓,心里就会有种温暖和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我不记得幼时看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我妈后来跟我说我曾经看到过。长到四五岁,我爸接我进城去念书,看到土坟的机会就少得多了,慢慢地,我对坟墓也就不那么感冒了。但是每当学校组织郊游,在车上看到远山上的坟包,我还是感到很兴奋,只不过不敢表现出来。

人长大了,胆子却越来越小了。现在的我看到坟墓,已经没有那么兴奋,有时甚至还有点怕,于是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这个怪癖了。但是前不久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山里玩,碧绿的梯田和青翠的树木,风景很是好看,但我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终于我在一条田埂边看到了一座老坟,顿时感到非常兴奋,立刻跑过去看。醒来后我对自己在梦中的反应很无语。

那时候我还有一个很不一般的怪处,就是喜欢往黑暗的地方躲,越黑暗越好,最好能伸手不见五指。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我有时候的表现显得不像一个人类。我常常会突然无端地对所有人感到害怕,包括我的家人,一害怕就往暗处躲(乡下有很多可以藏身的地方,比如粮仓、木料堆、山洞什么的),如果听见脚步声,就心惊胆战,生怕那个人发现我会把我抓去。独自呆在黑暗中,我反而感到安心。到城里以后,住的是我爸单位盖的老式家属楼,结构不合理,有一间屋子只要把门关上,就完全不见光,于是被我家当成杂物间。我常常会悄悄溜进去,把门关上,在里面坐上很久。长大后,这一怪癖也消磨掉不少,我对黑暗已经有了一点恐惧,但是一到了睡觉的时候我还是向往黑暗的环境,只要稍微亮一点我都会很不安,很难入睡,结果养成了蒙头睡觉的坏习惯。

162……我家乡有一种说法,一个小孩如果莫名其妙地对一个人感到恐惧,就说明这个人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孩的惊吓程度越高,代表这个人晦气越重。我妈跟我说过一件事,但我可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仍然还是我跟着我妈在镇上的时候,有一个女的生了病,人很消瘦。她和我妈关系非常好。有一天她来我家玩,晚上就睡在我家,因为是宿舍,只有一张床,所以她只能和我们挤在一起。不料那女的刚脱掉衣服,我立刻就大哭起来,扑到我妈怀里,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我怕……怕……”

我妈说她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竟然吓成这样,说明那女的可能阳寿快尽了。果然,没过多久那女的就死了。

这件事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都是我妈在我成年后才告诉我的。后来搬到城里和我爸团聚,我又经历了一些事,但是天长日久,大部分都模糊了,只有几件事至今记忆犹新,既有仅仅是客观的恐怖事实,也有难以解释的怪异现象。这可完全是我亲身感受的了,现在想起来都还是感到有点恐怖。

我爸工作的单位是医学院,这个医学院是铲掉坟地建起来的。按理说我幼时在家乡那么喜欢跑到坟地去玩,也没受到什么孤魂野鬼的骚扰,那么来到医学院后,也应该没事,但偏偏就不是。我家在医学院住了十多年,我一直觉得整个医学院都有种阴森的感觉。

小学的时候,每天上下学都要经过学院的解剖教研大楼,每次走那一段路都很害怕。解剖楼和单位幼儿园之间有大约三十米的林荫道(真不知是哪个混蛋设计的,离得这么近),而且是个很缓和的斜坡,解剖楼地势要高一些。有一天下午,我和一个同学去上学,经过解剖楼的时候,发现那条斜坡路有一半都成了红色,有些地方都已经干了,像是有人往地上倒了大量的红墨水。在坡顶解剖楼那里停了一辆敞篷大卡车,从痕迹来看,地上的红色就是从车上流下来的。我们很好奇谁会这么浪费红墨水,我同学还想爬上卡车看看后面的敞篷车厢里装了多少,但是个子小力气也小,没成功,眼看快迟到了,我们只好放弃。后来回家跟我老爸说了这事,我老爸说:“那是一车死人。今天刚刚枪毙了一批犯人,我们医学院就用卡车运来准备做解剖教学的。”我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腿都软了。幸好当时我们没爬上去看。

话说回来,八九十年代医学院对这方面的管理真的是很疏忽,一车死人就那么停放在那里,也不及时搬进解剖楼,太吓人,司机和相关工作人员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一个都没看见。到了现在,据说尸体已经很难找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乱放。

95年我家离开了那里,搬到省城。住进普通的居民区后,虽说再也没有阴森的感觉,但是多年来医学院那栋解剖楼的阴影始终存在我心里。我有几次梦见自己回到了那座城市,回到了医学院,发现除了我自己,再没有一个活人,解剖楼的门大开着,里面的尸体满得快要溢出来。可怕的是每次做这种梦,我都没有吓醒过来,而是一直在恐怖的梦境里游荡。

前面说过,整个医学院都是铲掉坟山建起来的,我家住的是医学院的老式家属楼,原本很窄,到了九十年代初(忘了具体是哪一年),医学院对所有家属楼都进行了扩建,我家所在的第16栋楼地势比较低,在一个坡坎下,要扩建就势必要挖掉一部分坡坎。结果施工队从坡坎里挖出了一具腐朽的棺材,离地面大约一米高,半截露出来正冲着邻居家大门口,半截还在土里。那时的老式楼房每户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一层楼只有两个公共厕所。自从挖出了这么个“宝贝”,小孩晚上都不敢出门上厕所。不知道施工队为什么就让那口棺材一直悬在半空,直到过去将近一个月才开始处理。有一天下午我去上学,看见一个工人站在露出来的那半截棺材上,拿把大锯子正唆唆地锯,敢情他们就只处理露出来的那半截呀。放学后,邻居哥哥告诉我,那半截棺材锯掉后,掉出一堆人骨头,还有一团头发,听得我直犯恶心。施工队锯掉半截棺材后,就直接用大石块堵上了。

扩建后的房子确实宽了很多,而且一楼的每一家都有了一个院子,大门就开在院子那边。原来的大门变成了后门,就很少有人从这边走了。

奇怪的是在房屋扩建之前,我只是觉得医学院有些阴森而已,并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房屋扩建后,怪现象便开始出现了,我的体质也从此开始变得很差,隔三岔五地感冒发烧。

我有了自己的房间,窗外就是院子,院子里种了很多菊花。按理说这样的房间应该很不错,可我呆在房间里写作业时,总是觉得很冷。骇人的是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熄灯后很久都睡不着,因为我老是听见窗外不知哪个地方传来一种类似电影里间谍发电报的声音,一阵一阵的。我心里害怕,就喊我妈(以前用来堆放杂物的那个黑暗屋子,就在我隔壁,房屋改建后就成了爸妈的房间,穿过我床脚的门就到了),我妈醒来后却怎么也听不到那种声音,还说是我身体不好出现耳鸣了。我心里那个冤哦。不过那种声音倒没给我带来什么特别不好的影响,只顾自己响着。日子久了,虽说听着还是心里不舒服,我也只能习惯了。记不清过了多久那种声音才消失。

163.关于要看好小朋友不要乱拣东西否则哼哼哼的事件

记得看三毛的《撒哈拉故事》,除了对里面沙漠人民洗澡的描述觉得恐怖无比之外,还记得三毛某次在地上拣了一条怪奇项链,回家就发烧发热发光(对不起三毛姐,我又发疯了……),后来经调查,原来那项链是被下过降头的,谁拣了谁倒霉啊。

而桃花本人一次在某公共汽车上捡到了4块人民币,大喜之下除了买了自己的车票还恬不知耻的下车给自己买了一瓶娃哈哈矿泉水,在一个月之后,还是这条线路的公交车上,桃花到站之后睡眼惺忪,将新买的、牌子都没有拆下来、价值400大元的新款adidas外套落在车上,再也没有找回……后来经我小人之心的猜忌:那四块钱准是被某人下过降头了。

而我们此次的女主角饼饼的亲身经历更加为各位小朋友树立的反面典型:

话说饼饼当年根本不是现今拥有高贵典雅气质的美女,小学的她是典型的沪上小瘪三,经常以武力胁迫男性同桌生吃橡皮渣,乡里乡间更是斗鸡走狗纨绔不羁,灾害程度完全可以和蟑螂小强媲美。这样的饼饼同学完全是天不怕人无忌的,然而她在某天放学的路上,终于遇到了让她惧怕的事物……

那天饼饼同学在路上看到了几朵漂亮的纸花儿,她终于流露出三分女儿家的天性,对美丽的事物生了爱怜之心,于是就捡起来拿在手里仔细赏玩,但是饼饼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惧之感,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除那不愉快的念头。回家之后,饼饼突然有个念头,觉得这些花儿绝对不能让大人们看到,鬼使神差的,她把它们都藏在了一个实心底座的圆桌下面。多换了几个角度观察之后,饼饼确认爸爸妈妈不会发现她的藏宝。然而就在当天晚上,半夜饼饼突然醒了,这在平时一睡就跟小猪似的饼饼身上绝对不会发生的,她在黑暗中无助的睁大眼睛,看到有数个小小光源从桌子地下飘出来,浮到她的上空,开始组成一个环状,又突然啪的一声四散消逝,只剩下中心的一个仍然在饼饼的眼前,饼饼害怕了,她发现不管她如何转头、翻身,那个光点都好像跟随着她,始终在她眼前、她视线的中央,甚至闭上眼睛那光点也不会消失。大家都知道当我们的眼睛在黑暗中看到光亮的东西,即使闭上眼仍会持续看到那个亮点的映像,但是会在十几秒内渐渐消失,这个就是著名的视觉残留现象。但是饼饼那时候却发现自己无论闭眼多久,那个光点都仍然浮在她的眼前。她转身去推爸爸妈妈,但是爸爸妈妈都睡得很沉很沉很不正常的沉。饼饼又害怕又疲惫,就这样和光点僵持到黎明时分,饼饼清楚的记得鸡一叫(那时候上海有鸡),那个光点就忽然一下子消失了。第二天饼饼妈妈扫地,把那些纸花从桌子底下掏出来,当即跟饼饼爸爸告状: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居然把死人花圈上的花捡回家来了!!!纸花被饼饼妈妈扔掉后,饼饼晚上又能睡踏实了。但是光点的恐怖出现,一直刻在了饼饼的记忆里。她从此再也不会乱拣东西回家了。

各位小朋友,看完这段事件,请千万不要随便在地上拣东西了。如果捡到钱就把它捐给希望工程,如果看到金砖银票珠宝首饰月光宝盒,就让它们静静的躺在地上吧,它们在等待其他的有缘人

164.、关于孕妇下楼小心走路小心连看东西也要小心啊的事件

这个估计是很多老人都说过的,孕妇也是一个特殊灵体体质。

意思是,你怀孕期间,也是很容易和那个世界有交集的。

至于为什么呢,根据桃花不权威的意见,觉得孕妇肚子里的,不能称为一个完整的生命,介乎于生死之间的个体。

基督教的一个支派认为所有未足月就流产的婴儿没有灵魂,他们一旦离开母体,就属于撒旦,而且只能是低级员工,走狗那一类的。永远都不能晋升加薪什么的。年假和四金就更想都不要想了。

民间都认为每个孕妇身边都跟着一个到几个不等、时刻准备着的鬼魂,在婴儿诞生的一瞬间会进入他们的身体,第一名就赢得做人的机会。记得舒淇演的见鬼就是这个情节。

还记得外婆以前讲过她的一个姐妹,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曾经流产。当时她已经足月,在回老家生孩子的路上正巧碰到解放军枪毙一个当地的悍匪(那个年代,枪毙人都是随意拉到某荒郊就地正法的)。听到枪响的一刹那,那个奶奶(当时很年轻……我又废话了)的羊水一下子破了,家人急忙就地接生,结果小婴儿生了一半就断气了。

据说当时婴儿出生的时候双手被脐带反绑在背后,太阳穴上有个殷红的印子。老人们都说,那是那个土匪想要投胎,却半路被黑白无常抓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场悲剧啊。

还有一个,是我大学朋友Y的阿姨,Y阿姨当年出生的时候也是脐带缠在脖子上几乎窒息(脐带真是出镜率高的一个道具啊……),当年Y阿姨的奶奶就说,这个孩子前世不是善终的啊。

襁褓之中的Y阿姨就有了灵异的天分,据说几乎她身边的每个大人都在黄昏的时候,看到还是小婴儿的她一转头,便是一张格外妖艳魅惑的女子的脸。不过那个年代,有了孩子就是新的劳动力,谁家里有一口饭饿不死的,也就把这个孩子拉扯大了。

据说Y阿姨经常会表现出和平时根本不一样的性格,会用流里流气的语调并且很风情的抽烟。Y阿姨其实还是蛮好讲话、很随和的,但是没有人敢去占她的便宜或欺负她,据说每个曾经得罪过她的,半夜都会被恶梦惊醒,梦里不约而同的有个妖艳如鬼的女人恶狠狠的坐在被害人(……想不出别的代词了……)的胸口。

Y阿姨的女儿在懂事以前从来不肯和妈妈单独待在一起,要知道女儿都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啊,可是女儿不会讲话的时候都是一脸惊吓的盯着妈妈的背后。

而Y阿姨的妈妈,据说当年是在一个由旧社会妓院改造的医院(纯粹瞎整,就算都带个院字也不能就这么改造啊……)里面分娩,传说在解放后破四旧,一个头牌姑娘不愿意过正常劳动的苦日子就在大堂上吊自杀了。那姑娘生前甚是泼辣难缠。

所以说,孕妇们,咱们生可以,但是得要调查好了,在风水好风景佳的地方生,到那广阔的天地间吸取灵气,到那灵山仙境的地方沐浴光辉……

165.关于家乡一个老工厂的一些灵异事件之一

自从我在天涯上有了这个帖子,很多家乡的长辈们都看了之后打电话给我提供素材,经过一些筛选,去掉一些太玄乎一听就是老年人糊涂了瞎编的,去掉另一些太平淡一听就是老年人糊涂了记不清楚了。

接下来发现很多事件都指向同一个地方,巧合的是,之前妈妈遇到的灵异事件,也是在这个地方——位于我家乡西北方向的军马场旁边的某厂(我妈说如果公布了名字,会损毁了她老人家优秀GCD形象,她曾经也向我传播过一些封建迷信,让老熟人知道了……),现在已经废弃了。

第一个事件是一位年纪很大的长辈说的,早在五六十年代,工厂的原身是个小小的氮肥厂,更早更早的时候,国家曾经在这里搞过秘密的核反应试验(被长辈知道了,还秘密个p啊)。

有几个小朋友曾经撬开某个特殊的水泥设施的铁窗,又撬开了某个特殊的铅封装置(你说手多欠啊他们……),后来这些小朋友中n多都得了白血病。大家都猜测是核试验遗留的核反应块。看到这里不要不耐烦,桃花是有伏笔在地~!

回到五六十年代,当时某部队的一个连驻扎当地,很多战士站完夜班的岗之后都向连长反映,每到半夜都能看到一个白衣女子骚扰战士们,有时是貌美如花,有时红眼红舌。被大声呵斥后,都会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连长开始都叱责这些无稽之谈,直到某天连长去部队上开会,那个年头大家都比较贫瘠,堂堂连长座驾不过是一辆二八自行大车。连长开会完毕已经是夜里了,正骑着爱驴赶回去传达上头的精神,忽然觉得有人跳在自行车后座。

连长大怒,心想你怎么不拿村长当干部,解放军的车子你也胡坐呢。一回头却看见那传说中的白衣蓬头女子,她一双妙目却是充满了红血,舌头长长的伸出几乎垂在胸口,这样让她的笑容充满了诡异。连长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跳下车抽出腰间的佩枪指向那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开枪,那女人烟一样的消失不见了。

连长回到连队就怒吼:“这女人是美蒋特务(桃花考证了一下,美蒋特务是那个年代的特有名词,传说是蒋介石或者美帝国主义派来的特务)。”又因为连队里总是能收到陌生的、无法破译的电磁波,所以全连队决定围剿这个装神弄鬼还总发间谍电报的女特务。

经过一番严密布置和一次快准稳的行动,全连的战士和附近的民兵终于把这个女人给围追到一个废弃的大烟囱里。当天没有月亮,而士兵们心中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个血红的眼睛,终于没有人敢追击进去,当晚布置好严密看守的人,第二天开始了严密搜查,但是把这个大烟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或者电报机。

好在这次行动之后,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长辈分析,电磁波可能是那几个小朋友把核反应物泄露了,因此产生了放射性的辐射波。但是那个女人究竟是孤魂野鬼还是狐狸大仙还是美蒋特务,就没有人能说的确切了。

166。工厂鬼事之二关于小朋友属于比鬼更猛的杀伤性武器

这个事件,很多那个工厂的长辈们都给我提起过,我很象把它写成和张爱玲版的《无头骑士》一般的风格,因为他们的故事很相似,但是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很不能到达“华丽苍凉”的高度,所以还是用桃花式华丽颓废不能但是偶尔很可爱的风格来吧~!

话说在厂里工作的人,大家都认识老K这个名人,他出了名的会玩会闹,是开PARTY、搓麻将、打扑克之搞活气氛必备高手,因为斗地主每次都爱出4张K,所以大家都给他个诨号叫老K。

老K同志的工作能力不是顶尖的,但是逃避工作的能力却是无人能出其右。某日风和日丽,老K觉得不去钓鱼真是辜负了良辰美景。斜跨着钓竿和鱼篓,在小河边的大槐树下消磨了一整个下午。

老K用花样年华中张曼玉拎馄饨的风情姿势拎着钓来的两条小鱼、一边哼着小调,在暮色中沿着小路向工厂宿舍走去。即使道路两边是破败的坟地,都不能影响老K的惬意心情。

忽然,老K听到背后一个男不男女不女阴森森的声音叫到:“站住。你是什么人?”老K一愣,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竟然看到一口棺材因为大雨冲刷,而露出了半截腐朽的棺木。棺木上一个黝黑深邃的大洞里似乎有一点亮光闪烁,仿佛是某个含着对生者怨恨未销的死灵的眼光。

老K吓的半死,鱼篓鱼竿一丢,撒腿就跑,而那个声音却不肯放过他,不管他跑的多快,都在他背后紧紧的追着,重复着两句话:“站住,你是什么人!站住,你是什么人……”有时候是一个声音,有时候是好几个声音,老K魂飞魄散,哪里敢回答,只能拼命的跑跑跑,看到工厂宿舍的灯光,老K两腿一软,就地昏死过去。

老K自那天开始,便高烧不退,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胡话。医生也看了,只是两周过去了,始终不能让老K痊愈。

老K的妻子怀疑他真的撞邪了,正准备去乡下请个大仙。路过小河边上的时候正巧看到厂里家属院的几个小孩嘻嘻哈哈的钓鱼,一看那个鱼竿和鱼篓都是她们家老K的,仔细一听,那几个小孩正得意的说起两个星期前躲在破棺材后面装鬼,把厂里经常吹嘘自己大胆的老K吓的屁滚尿流。老K的妻子气的跳出来,把这群死小朋友一顿臭骂,拎着为首的小孩的耳朵回到厂区告诉家长,小朋友们人人都少不了批评教育竹笋炒肉。

老K听到了真相,居然没两天病就好了。

虽然世界上的确有很多真实存在的鬼怪神仙,但是很多的时候,都是我们人自己吓唬自己。吓唬自己可以,但是不要去吓唬别人。小孩子恶作剧也会酿成大祸的。

总之,桃花很不喜欢小朋友,因为他们杀人放火也就蹲两年罚个钱而桃花如果哪天掏个别人的兜估计就要劳动改造了。

我又跑题了……

167。关于常回家看看的灵异事件

我常常想,我现在在上海,一样想着我在家乡的那些人那些事,有空就打飞的回家看看。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到另外一个世界了,一定会很想念很想念我在活着的时候的亲人朋友吧。那我怎么打什么交通工具才能到达我思念的人身边呢?

于是想起了很久以前外婆告诉我,发生在我老太太(就是我妈妈的奶奶……)身上的一件事。据说我妈妈的爷爷当年是我们家乡小城开油坊的,家境殷实,也算是资产阶级的地主。但是为人善良,乐善好施,除了爱抽两口旱烟几乎没有什么坏习惯。而我老太太典型的书香闺秀,行为举止都是大家小姐的优雅贤良。两人虽不是神仙眷侣,但也是相濡以沫的好夫妻。

老太爷爷得享天年后先走一步,由风水先生在乡下祖居挑了块宝地葬了。

奇怪的是,每次有亲戚从乡下来看望老太太和我外公外婆,我老太太都会一改往日的淑女风范,说话开始带有老爷们的粗声粗气,还让外公把旱烟筒子拿出来吧嗒吧嗒的抽起来,把小脚抬在炕上,一边用男人的口气和粗嗓门教训家里的大小。据当事人外婆回忆,那个声音和神态姿势分明就是去世的老太爷爷。当乡下的亲戚表示要走的时候,老太太就用老太爷爷的口气说:好了,这次看看你们,也该跟着回去歇着了。

等亲戚走了,老太太就会恢复自己的表现,但是对之前说的话做的事情,都完全不记得了。

另一个事件是去绍兴的时候,妈妈的朋友s阿姨跟妈妈讲的,据说s阿姨的妈妈祖籍绍兴,当年也是支援大西北的一分子,将一腔热血洒在黄土高坡上后一把骨头也葬在那里。这次s阿姨和其他姐妹回绍兴省亲,其中一个小阿姨见到舅妈之后突然用标准的绍兴话开始讲一些只有s阿姨妈妈才知道的事情,要知道那个小阿姨一辈子都生长在西北,根本不会讲任何南方方言。舅妈后来就跟s阿姨她们姐妹说,那是s阿姨的妈妈跟着她们一起来老家绍兴看看了。

还有就是我模模糊糊的记得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外婆隔壁家的叔叔也有乡下的亲戚来,但是一到他家之后那个叔叔就开始表情怪怪的,谁问他都不讲话,他的媳妇在院子里遇到外婆就说了这个情况,外婆就让他媳妇找一把桃木梳子插在叔叔的头上,那个叔叔就开口说,自己是那个叔叔的妈妈,这次跟着亲戚来看看儿子和儿媳妇。

根据以上三个事件,桃花总结,如果将来想回到世间看看亲人,完全可以打个“人的”。但是其必要以及充分条件如下:一、埋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有血亲,二、这位血亲时常能到我们家逛逛。

根据桃花的研究,如果我在坟地附近多安插几十家亲戚,搞不好将来我也可以在那个世界开个什么强生大众之类的,那我将来一定不用家里人供奉元宝蜡烛,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了……

168.关于实验室的惊悚事件

记得桃花小时候没有受到什么PG-15之类的电影分级制度束缚,所以有机会看到某好莱坞的狂恶心电影似乎叫《活跳尸》什么的,其主要场景就是在什么实验室里,两个男主角不断的把尸体弄活过来,其方针就是怎么恶心怎么整,好像女主角死了之后尸体又被拼凑着活过来,后来她照镜子活活的把自己恶心的又死了一次,这次就死的汤汤水水的,让实验室的两个男人再也拼不出来一个固体了。总之,实验室从此就给了桃花很不好的印象,加上后来又听了W阿姨给我讲了以下的事件,实验室=花子所在的厕所=贞子所在的井=姥姥所在的兰若寺,这个公式正式成立。

W阿姨当年也是在那个化工厂(没错,就是之前那个工厂)工作的,她有个同事,姑且称之为小L,小L是那个年代比较稀奇的大学生(十年前大学生是国宝大学生,现在大学生cheap的好像蟑螂小强……),于是被分配到工作比较轻松的工厂检验实验室,具体工作相当于现在的QC。整个实验室只有她和另外一个老阿姨倒班工作。但小L仍然颇有点怀才不遇的孤高寂寞感,加上她本来就是一个有点内向的姑娘,从来不主动和别人交流,所谓的朋友也只是见面点头而已,久而久之,她有了抑郁症的症状,几乎一整天都不讲话。

直到某一天,小L忽然把实验室所有的大烧杯大试管都打碎了,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几个小伙子都无法拉住她,她把自己的头发一块一块的带着头皮撕下来,那样子分明是看到了什么极致恐怖的场景。直到她自己昏倒过去,大家才有法子把她送到医院。

然而到了医院,医生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因为没有什么明显外伤,医生只能让她回家静养。过了一个月后,小L也渐渐平静,再次回到工厂上班,为了防止意外,厂里另派了一个小姑娘协助她。

起初还好,但是渐渐的小姑娘就跟厂领导反映,她很害怕小L,因为她总是对着大大的烧瓶自言自语,虽然语气平静但是脸上却有无法言喻的恐惧表情。厂里觉得实在不行了,只好把小L请回家,仍然给她工资什么的。

W阿姨觉得小L很可怜,就上门去看她。小L在家里开朗多了,看到W阿姨还很开心。聊着聊着,W阿姨就说,你看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在工厂总是不正常。小L当时脸色就变了,然后跟W阿姨讲,每次她一个人在实验室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大烧瓶里有一个人头!然后抬头看周围的架子上所有的烧杯等大容器里面都有人头,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全都是死不瞑目的人头,他们一起用眼睛瞪着她,开口侮辱她咒骂她。开始的时候她很害怕,把瓶子都打破了,但是没有用,那些人头还是会随时出现在实验室的架子上瓶子里,所以后来她就试图说服那些人头不要再骂她了,因为她不是害死他们的凶手。小L认真的表情让W阿姨不寒而栗,只能随口敷衍几句,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小L家。

从此工厂里的人再也没有了关于小L的消息。

某次工厂里基层联欢会,W阿姨把小L的话当作笑话的讲给大家听,没想到那个和小L倒班的老阿姨忽然开口说,小L不应该和那些人头说话的。大家再追问下去,阿姨却什么也不肯说了。

后来大家又听说,那个实验室原先的旧址是宋朝蒙古铁骑踏破了贺兰山阙屠杀了几万西夏族人的沙场。

至于那些人头是不是真的存在呢,证人只有一个疑似神经病的小L,还有一个什么都闭口不谈的阿姨。

但是从这个事件里我们知道,不管那些鬼怪是在你的想象中还是真实存在,千万不要和他们对上眼了,也不要说话,否则,你就可能在精神病院里度过下半生。

169。灵媒:

对于这个职业很有兴趣,据说但凡从事这个行当的人都是命定好的,真要谁说自己是后天学成的那就不靠谱了,而且很多灵媒都是无后的,听说与泄露了很多秘密有关。我认识的一个灵媒是瞎子,此人很能赚钱,找她的人都是非富则贵的主,但她一直过得很贫困,后来我听我老娘说很多灵媒生活都不是那么富足的,即使赚钱不少,但生活都有些苦,我不知道其他人赚得多而无钱用是怎样的情况,但这个瞎眼的灵媒几乎所有钱都败在了牌桌上,她看不见却打牌,一局输赢也在十万左右,按理说她能猜牌吧,也应该赢才对,但她就是输,输了还很轻松,对了,她也是无后的。后来接触到的几个灵媒也是很普通的村妇,不识字,却能有长篇大段的分析,有的是在大病一场后就这样了,有的是某天无意中就成了这样,而且都无后。

这个是我外婆的故事。

好多年前,我外婆和几个老太一起去一个古镇玩,外婆本以为只是看看景逛逛古镇就好,结果临到要离开时,几个老太将外婆带到一个很偏的村子去,然后才说最近几家的情况都不好,想找一个很有名的灵媒下下阴,问问有什么事。外婆虽然那个年纪了,但一直有些无神论的观念,所以那几个老太刚开始也是不要给她说,才将她骗到那里。见到那个灵媒,不待其他人问什么情况,灵媒就直接选上了外婆,然后,灵媒的声音渐渐开始变了,有点粗,像男人的声音,问我外婆最近的电视是不是不清楚。我外婆当时才想起家里的电视最近是出了点问题,每天打开一会儿就成了雪花,按说有限电视即使没台也是黑屏或是蓝屏,雪花是有点说不过去。然后那个男声音就有点得意地说那是他弄的,他说他是我外公还清楚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怪我外婆没有给他烧钱烧棉衣,他就故意来吓她,让她看不到电视。我外婆听到这里当时就愣了,外公去世很早,外婆一个人住,电视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而外婆见到灵媒后除了说了自己名字没有说一句话,外婆有些相信了,忙通过灵媒和外公通话,答应了回去就给他烧钱,让他不要来吓自己了,他才罢休。

外婆以前是童养媳,和家里人关系不亲,她以前有个阿姨对她还不错,按年龄说那个阿姨应该早就去世了,而灵媒是能在阴间找到去世的人与活着的人通话,所以,外婆想要通过灵媒找那个阿姨来聊聊,由于年生已久外婆对那个阿姨的名字有些模糊了,才一说那阿姨的名字,那个灵媒就大叫一声,大声骂我外婆,说要找人居然连名字都能说错,然后,灵媒说记住是这个名字,灵媒报出了一个名字,外婆想想才发现自己果真说错了名字,而灵媒说的才真确的。后来,找到那个阿姨又问了一些事情。不到半小时,灵媒的声音变了回来,说她不行了,然后就真的爬在桌子上不停地呕吐。

外婆回家后,给外公烧了些钱什么的,电视从此就没有雪花了。据说当时灵媒之所以第一眼就看上我外婆,是因为外婆身上的气带着我外公的影子,她被我外公缠上了,虽然一家人外公不会真的害外婆,但如果不解释清楚,后来也许还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的。

170……学前我生活是在一个南方美丽的滨海城市,暂时我不想透露这个城市名。高二的时候,由于一些经济上的原因,我和家人从原来的房子,搬到亲戚在另一个老市区的宿舍里暂时过渡下。这个宿舍楼比较破旧,位于这老市区的一条巷子里面。

搬来以后,我一个人睡的是靠厅一侧的小房间,后窗可以看到山,晚上还满凉快,尽管周边环境不是很好。

入住后一段时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半夜迷糊之间,老是有一个白衣女人,脚步稀稀刷刷的,走近我的房间,有时候站在床边,脸部模糊看不清,长发;有时候用手拉我的被子,当我想这是做梦,把身子侧过去的时候,她又用长长的指甲抓我后背,甚至抓我脖子,那种感觉真的是如此真实,就象一只魔爪。现在想起来还不禁打冷战。

有段时间,这种现象比较频繁出现,一天晚上,我实在有点害怕了,那天晚上我就跑到父母房间睡,躺到床上,又是迷糊入睡以后,感觉异常,就象有个人狠盯着你,非常不大对劲,我半睁开眼睛,当时我是右侧睡,在我脚斜由后方的镜子里,我看清楚了一个白色的女人,装束不是现代的,就像电视上的戏服一样,脸色也是惨白而且模糊,那个样子我到现在都难忘,对应镜子的位置,她应该是站在卧室的中间偏南的位置,顿时我感到整个人陷入冰窟一样的感觉,我不敢出声,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之后,她从镜子里面消失了,那个晚上我没睡好。

后来这种现象时有出现,直到我去外地读大学,我才把这些事情淡忘了一点,后来搬家了,有一年暑假回家,听说我亲戚把宿舍租给了别的房客,结果住的房客一个月不到就不辞而别了;这间宿舍后来贱卖了比较便宜的价格,那条巷子我感觉比较怪,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去,这种古怪的经历,我从来没有和别人甚至家人提起,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听说那个地方,边上还有一所中学,连起来的整片地以前是刑场和f场是真实的,老市民和我同学们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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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