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1 / 1)

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疯癫 6953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第一百三十一章

迷案追凶上

幻觉是一种严重的知觉障碍,指外界不存在某种事物而病人感知到这种事物,也就是现实环境中没有真实的刺激作用于感觉器官而出现的异常知觉体验。精神病患者比较容易产生幻觉,看到不真实的场景或听到虚幻的声音,那么,这些困扰患者的病态迷离幻觉中,所感觉到的事物是否都是凭空想象,不存在的呢?我不敢全盘认同,至少有这样一起案件,我们是在那脑海神秘的幻觉中追寻凶残的魔影。

天津安定医院位于河西区吴家窑大街上,安定医院是专门治疗精神疾病的专科医院,我有一个同学是那所医院的大夫,那天正好办事路过那医院,便顺道拜访下老同学叙叙旧。

多年的老友一直也没空相聚,他见到我分外热情,拿出来上好的铁观音泡了杯茶,闲聊起来,说到关于精神方面的疾病,举了几个有趣的例子。

该医院曾经收治过一个女病人,精神状态一直不好,表现为焦虑,疑神疑鬼,总觉得有小鬼要害她,宣称活不过年底,在家中摔东西,搅和得四邻不安,无奈家属将其送到医院治疗,经过两个疗程治疗,有了好转,家里负担也大,便商议将她接回了家稳固治疗,医院要求她定期复查,以便随时了解其病情,家里人住得远,便决定在家看管她,没有再次复查,在此期间,这女子也表现的和常人无异,能思维清晰的和人正常交流。我这个同学还有一次在公交车遇到了这个女子,看她能正常的工作,也很欣慰,不过在和她谈话时,发现她眼神最深处还隐藏着一丝茫然,但是交流时又毫无破绽,丝毫看不出曾经得过精神疾病,心中的不安念头一闪而过,便就此作别。几个月后,到了年底,我这同学深夜值班,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瞧,巡夜的护工喘着大气说,一个老太太在屋里自残了,连忙跑过去一看,那老太太手腕鲜血直流,手里拿着一个也不知道从哪拣来的破铁皮,嘴里还哼哼着说:没法活了,没法活了。两人连忙给老太太止血,心中琢磨这个老太太病情都趋于稳定了,家里人正打算后天接老太太回家过年,怎么出了这事呢,手忙脚乱的给老太太止血的时候,无意抬头看了下老太太的眼神,竟然也是那么的空洞,这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或是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心中涌起了很奇怪的感觉。

等把老太太安置好,脑子忽然一个闪念,想起了上次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出院的女子,也是如此的空洞眼神,看不到一点声色。回想起她曾说过活不过年底的话,不由得暗暗担忧起来,转天一早,就给那女子亲属打电话,要求别让她上班,家中一定留个人,务必看好她,家里亲属很是迷惑,觉得这女子已经好转了,怎么接到这样莫名其妙的通知呢,但还是应承下来。

该女子还是如往常一样作息,家里人稍感安心,就在当晚,她丈夫半夜偶然醒来,无意中发现她根本就没睡觉,躺在床上摆出睡眠的姿势,但却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顶,丈夫偷偷观察了一会,觉得情况不太对,难道说每天她都是在装睡觉么,翻身起来打开台灯要和她聊几句,但开灯后,这女子又闭上眼睛睡去,推了她几下,没有反应,丈夫满怀疑惑的又关灯睡去了。转天一早丈夫发现她把窗帘全部剪碎了,她说是白无常半夜来抓她,先下手给它剪碎了。

等到了年三十那天上午,我这同学又给那个女患者的丈夫打个电话,嘱咐他看好自己的老婆,别出什么意外。丈夫答应下来,这一天慢慢要过去了,到了晚上11点多,吃过了年夜饭,准备煮饺子吃,女子发现没醋了,便招呼丈夫过来看锅,她去楼下找邻居借碗醋,随后便出了门,丈夫没有多想,拿着笊篱看着饺子,等了几分钟,饺子都熟了,女子还没回来,丈夫只好先把饺子捞出来,去楼下看眼她,到了邻居家敲门一问,邻居说她根本就没来过借醋。

丈夫听到这脑子立刻就蒙了,就这一会的功夫,还是没看住她,急忙叫上四邻帮着去楼下院子里找她。一帮人围着楼群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女子的踪影,这么会的功夫,能跑哪去呢。这时外面已经是鞭炮齐鸣了,心急如焚的丈夫来到了围墙外面一处健身器械区,发现远处一个黑呼呼的影子挂在爬梯上,连忙跑过去看看,一看正是自己的老婆,脖子上套着裤腰带,吊在杠子上十几分钟了,等把人搭下来的时候,早已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了。正应了那女子的话,她活不过这年,距离新年钟声还仅差几分钟,事后家人收拾她的遗物,发现她的外套内侧画满了鬼怪的符号,这个心魔始终困扰着她,将她的精力耗尽,意志薄弱的她产生了恐怖的幻觉,脑海中反复折磨她,令她分不清现实与幻像,最终将她置于死地。

听同学讲了这样的故事,不免对精神疾病多了些了解,这样的可怕遭遇确实令人心悸。随后,我同学又带我视察了病房,其中一个病人蹲在床边,捏着鼻子在憋气。我好奇的问他干吗呢?那个患者神秘的说,你没闻到啊,多臭啊。同时用手指着地面,嘴里喊着,那东西都烂了,还不快拿走!我仔细的闻了闻房间内的空气,刚刚喷过的清新剂,哪里来的恶臭呢,看看地面,也是空无一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时同学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说,这就是精神疾病中最常见的幻视觉、幻嗅觉。幻视也较常见。看到的形象可能很清晰、鲜明和具体,有时也比较模糊。幻视中所出现的形象可以从单调的光色到人物、景色、场面等。在他们的眼中看到的物体都是活灵活现的,逼真的,以至于影响到他们的判断。看到根本不存在的人影,亮光,或者把路人当成了野狗来咬他,自卫中便伤害了他人。而嗅幻觉使得患者闻到难闻的气味,如腐烂食品、烧焦物品、化学药品的气味。幻嗅往往与其它的幻觉和妄想结合在一起,患者可表现为掩鼻动作或绝食。听了同学的介绍,我恍然大悟,或许,对于他们的感官世界,这些不存在的事物都是真实的,而我们正常人,又无法体会到这样的虚无的感觉。

来到院子外,几个康复效果好的病人在散步,同学则在一边和一个病人聊着什么,我则漫无目的的来到一个花坛边,看着一个蜜蜂围绕着串串红飞舞,观察半天,抬起头来,看到花坛对面一个20多岁的女孩在花坛边挖着泥土。我好奇的过去看看,只见这个女孩把几根树杈子放在刚挖好的小坑内,摆放成人形,嘴里还笑着说:乖,听话,盖上被子,就不会冻着了,然后捧起一把土,将这几个小人造型的棍子掩埋掉。她忽然意识到我在看她,连忙站起来,扭身走开了。

看到女孩走开,我没有理会,继续在院子里闲逛,这时同学过来和提及刚才那个女孩,说这个女孩的幻听、幻视病症是最为严重的,经常不睡觉,半夜里躲在床铺下,说有个刀疤脸的鬼一蹦一跳的,拿着斧子追杀她,经过了近半年的治疗,病情已是大为减轻了。同学见我兴致很高,便继续说着精神学科的学问来。我问他,到底是什么能引起那个女孩出现如此的幻觉呢,同学告诉我说,经过检查那是她脑垂体腺瘤所引起的,她的大脑垂体前叶腺部有一个肿瘤,肿瘤向额前伸展,便出现轻微癫痫、听觉障碍及精神症状及幻觉等,但她是收容所送过来的病人,目前意识混乱,说不清自己身份,只知道是从河北区宜白大道附近寻获的,问了管界派所,也查不出身份,所以只能暂时采取保守治疗,等稍微康复些,还要送到其他相关救助部门,毕竟国家财政的支持是有限的。

我则给同学讲述了一个我所经历的迷幻破案故事。也是在前几年,一个青年在歌厅吸食了毒品,处于亢奋迷乱状态,借着大脑处于混乱之际,在歌厅闹事,被人带到了局里,正好我在值班,便去审讯。这哥们大半夜的在里面满地打滚,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衣服,把上衣都撕开了,抓得皮肤通红,一条条的血粼子,嘴里不断地喊着痒、痒,有臭虫,估计就是刚才提及的幻触觉吧,有虫爬、针刺感。我们几个人费好大劲才把他按住了,可没消停多久,他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言自语起来,仿佛是凭空对着空屋中一个透明人在一句一句的搭讪,一个刑警好奇,问他和谁说话呢,他则不耐烦地嚷嚷:别多嘴,我在和一个刚死的兄弟谈后事呢。几个警察围在铁栅栏外面看着他表演,他的神情似乎是真有那么一个人在和他聊天,完全是某个人问一句,他答一句,前后逻辑也连贯,语句通顺,小号里面除了他再没别人,可我们就是看不到他在和谁交谈,真是一个滑稽的场面。

几个警察也没见过这样的诡异的场景,便耐心的看他如何收场,这个吸毒产生幻觉的男子和这个似乎是已经死去的透明人交谈一番后,便慢慢痛哭流涕起来,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对不住的话,好像在和这个交谈的人赔不是,忽然,一个令人震惊的场面出现了,这男子忽然扭过头来对着另一个方向,手指半空,冲那墙的方向大喊起来:你给我闭嘴!你个傻老娘们知道个什么!继而冲着那个方向喊起来。还不时地扭头冲刚才那个透明人说上几句,我们听了片刻,似乎看出些端倪,他同时在分别和两个人说话,他的幻听中又多出来个人,还是个女子,好像是这个女子在指责他害死了那个透明人,他则在狡辩,说自己没参与他被杀的事,说着说着,这个吸毒男子和幻觉中那个虚无的女子争执起来,最后他大声辩解说,那人是老七和华强下手干的,他根本就没参与,那天晚上是那两小子在二号桥附近下的手,勒钢丝时候还把手给拽破了皮,不信你去看老七的手。随后他脱下了鞋,朝着那面墙狠狠扔去,嘴里骂骂咧咧的,臭三八,给我头上扣屎盆子!

听到这里,几个警察目瞪口呆,这个吸毒男子可绝对不是犯精神病在胡说八道,就在几个月前二号桥的确是发生了一起司机被勒毙案,因为司机社会关系复杂,至今还没有破案,他所描述的时间也和案发时间基本吻合!吸毒男子咒骂一番后便混混睡去,我们几个人不敢怠慢,连夜调查核实该男子身份,从他身边相关人下手,并有意的留神那名和他对骂的女子,几天后,经过调查这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慢慢浮出了水面,该团伙成员中确实有一名女性,而那名遇害的司机,则死于团伙成员内讧。并根据他幻觉中无意透露的线索,我们找到了一名手上有陈旧性勒伤痕迹的男子,经过调查,也被证明了是他参与了该起凶案。而这起案件的侦破起到关键性作用的,竟然是一名同伙因吸毒而引起的幻听症状!

我给同学讲了这样的趣闻,同学也是大乎过瘾,毕竟通过这样奇特方式破案是太微乎其微了。他则从专业上给我解答了幻听的知识

听幻觉在临床上是最常见,幻听内容是多种多样的,听到各种不同种类和不同性质的声音。如讲话声、歌唱声无线电广播声。精神分裂症的幻听多为真性幻听,如病人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声音是通过他的耳朵听来的,声音是在外界,离他一定的距离出现的。也有假性幻听的病人则会具体地说出声音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存在于他的脑子里或肚子。

病人凭空听到的真性幻听,声音常比较清晰,病人可以说出是几个人、能清楚地辨别是男是女,说话的声音是自己熟悉的人还是素不相识的人的声音,以及明确的说出声音所在地点。内容多种多样,有命令性幻听、评议性幻听、议论性幻听等。有的是个别人的声音,有个几个人或一群人议论他。一般多为直接对病人讲话,有时是听到一些人在议论和评论病人的缺点和问题,其内容常常是对病人不利的,以斥责、讽刺、嘲笑、甚至威胁、辱骂或命令性质的较多见。或是说病人犯了大错误,有时幻听命令他做某种事时,如这些命令往往患者遵照执行,因而产生危害个人及社会的行动。比如说命令病人拒绝服药、进食、殴打别人,让他自残、自杀或去投案自首等。

更为可怕的是幻听中的陌生人,竟然能够知道当事人的隐私,能够轻易的指出他心底的秘密,因而常常引起患者极度烦恼、愤怒和不安。甚至产生兴奋、激动或自伤伤人。这样的例子在国内国外有过很多类似的报道,就在不久前我还在网络上看到类似这样的新闻,说国内某个人在几年内连续被几个想象中的陌生人骚扰,不断谩骂指责他,说出不可能被外人得知的心中秘密或是想法念头。

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和同学告辞,从安定医院出来回了局里。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生活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不可思议的事终于发生了,一个特别的电话转到了我的桌上,电话中说:河北区宜白路施工工地发现了一具死尸!接到电话,我立刻准备,马上出现场。

到了河北区宜白路工地现场,是几个民工在拆迁工地挖废弃的地下管道,到地下一米多深的地方,发现土里竟然长出一缕头发,大伙感觉奇怪,再一铲子下去,土里露出一只腐败得呈白骨化的头来,众人一哄而散,立刻报警。旁边一些胆子大点的民工好奇的围成一圈,看着我们调查取证,法医大刘率先跳下了土坑,我随后跳下,为了尽可能保持尸骨的完整,是不能再用铁锹挖掘的,而像考古专家一样,一点一点拨开尸骨周围的泥土。几个刑警开始用军用小扁铲一点一点的顺着裸露出的头骨位置挖起,再按照骨骼走势用毛刷扫去泥土,渐渐地,躯干露出来了,接着是身子,大腿,脚,再顺着臂膀位置将上肢清理出来,挖掘的间隙,我看了下土坑的断面,距离地表一米多的位置,泥土有不是很清晰的一条分界线,分为两层,上层泥土略显松软,下面泥土有些硬,从这个细节来看,这个土坑下的人埋得时间不算久远,从尸体腐败程度来看,应该在半年到一年以上。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一副完整的人类骨骼展现在众人面前,蜷缩的姿势,没有覆着衣物。挖掘出来的泥土用编织袋装好,两个民警在旁边用细网筛子过滤尸体覆盖的泥土,看看能否从泥土里发现些细微的无证,比如说首饰,衣扣,纸条等物品。大刘看着这具白骨化的尸体研究了半天,大致说了他的看法,从外观体态来看,应该是名女性,身高一米五左右,微胖,大刘又蹲在尸骨边端详了半天,看她骨盆至少生过一个孩子,估测这具尸体年龄应该在35岁以上。这时那个筛土的年轻民警从筛子上捡起来一个小环,手里摆弄半天看不出个究竟来,大刘瞄了一眼低头说了声,那是个宫内节育器!小民警马上脸红了,放在证物袋内收好。我则好奇的看着那个尸体的头骨位置,头骨是歪在一边,几乎要和躯体分离,脖子颈椎骨有骨折情况,似乎是锋利的重物击打所致,造成了脑袋和身体办分离状态,而躯干和四肢部分保持完整,没有骨折或肢解情况,初步怀疑这名死者死亡原因是脖子遭受了凶器砍劈。这是一起典型的埋尸命案。

其他警员将人体骨骼带回刑侦局鉴定室做进一步调查,我则向附近的居民住户了解下埋尸地的情况,居民向我介绍说这块地拆迁前是一个废弃工厂侧门的土路,因厂子的侧门已经封闭,所以这条路基本就没人走,杂草丛生,根本也没想到这里还埋着个人。随即我到当地的派所了解下近期失踪人口,派所民警告诉我近期失踪人口没有与死者相符的,我初步判断方向是把凶手圈定在埋尸地方圆两公里范围内,因为只有熟悉当地地形的人,才会知道这个僻静的小路没有人注意,才会放心的选择在这里挖坑埋尸体,并且我感觉是外来人口作案的几率更大些,因为他作案后没有交通工具将尸体带到外环以外的荒地掩埋,并且外来的人流窜性很大,不怕在自己暂住的地方留下痕迹,可以随时撤退潜逃,无从查找,如若是本地人犯案,宜白路虽然在城市的边缘,但还是比较繁华的地方,属于交通要道,不大可能将尸体草草掩埋在自己熟悉的地界范围内。从尸体分析,从她佩带的节育器做工来看,似乎也是外来务工人员,本市育龄妇女很少再有带这种节育器的,外地来津人员可能性就增大了。如果是暂住者失踪,那么很有可能没有人报失,无法从登记在册的人口中找到。当地派所警员便按照这个方向展开调查了。

就这样对尸体来源走访排查了一个多月,因为附近外地务工人员大多从该拆迁片搬走,留下的信息极其有限,查找起来异常困难,毫无进展。随即又根据颅骨复原头像散发了大量的认尸启示,希望能有新的线索反映上来。又两个星期后,一次河北分局执行扫黄打非的行动,带回来几名小姐,一个小姐无意中看到了那个认尸启示的头像照片,和值班民警提了一句,这个人有点像她的姐妹小红。这句话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民警当即就向上做了汇报,正在一筹莫展的我立刻找到了那名坐台女子,了解那个小红的底细。

那个女子交代说,小红原来和她是一个歌厅的,总穿身红衣服,大家都叫她小红姐,但在一年前突然不辞而别了,随身物品也没带走,她这行的人不愿招惹是非,就以为小红回老家了,没有报警。根据她的描述,小红身高,年龄与那具无名尸体大致吻合,并且小红也曾和姐妹们提及过老家有个孩子,更为关键的情报是,小红有时接待客人,对熟客要求不带套的也采取默许态度,她曾经在老家做过节育手术,所以不必担心怀孕。但是问到小红的具体身份时,这名女子也不掌握,根本不知道她来自何方。这个小红似乎就这样谜一般的失踪了,她就是那具挖掘出来的尸体么?目前还无法判断。我接着又从她手里把小红遗留的物品要来,因为搬迁多次,很多物品已被遗弃,只留下了一张模糊的照片,通过这模糊的照片,又无法有效的和颅骨复原头像进行细致对比。

我沮丧的回到了局里,目前只掌握一个叫小红的失踪女子,还有一具不知名的女尸,她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到哪里找寻线索,依旧一头雾水。

周日我来到中心公园散心,坐在躺椅上,看着小狗在草地上嬉戏追逐,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清闲,远处几个几岁的小孩子在挖着泥巴,弄得小手很脏,看着这个场景,我睡意朦胧,倦意疲惫袭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间,恍惚看到一个年轻女孩在挖着坑,把几根小树杈放进了小坑中,嘴里轻轻说着,小红乖,小红睡觉咯,我想挣扎着起来,忽然看到那个坑中的树杈跳动起来,接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身影,飞快的扑到我面前。我一个激灵,腾的站了起来,眼前什么人都没有,但脑海中那场景异常的逼真,清晰,让我根本分不清是梦魇还是现实,心中不安起来,难道大白天的我也产生幻觉了,我不会也是精神也分裂了吧,深深呼吸几口气,镇定下情绪,慢慢缓了过来,确认刚才那是梦魇,不是所谓的幻觉。但心中不免难受起来,我明明听到那个女孩在埋小树杈时候嘴里口口声声说的是小红呢。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纠缠着我,我迅速的在脑海中过滤检索这幕场景,立刻想起来了几个月前在安定医院中,我在花坛边见到的那个女子!仔细回忆那女孩是否也说过同样的话,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我睡意全无,刚经历的那诡异的梦魇,让我寝食难安,马上给我安定医院的同学打电话,问他那个曾经在花坛边见到的女孩近况如何。周日同学休息,电话没有接通,事不宜迟,我马上打车到了安定医院,决定再次走访那个花坛女孩。

到了安定医院,正巧碰上我那同学站在门口和门卫说着话,看到我很是惊讶,笑着应过来说怎么有闲心到这来了,我连忙拉过来他说,正要找你呢,还记得上次我来,在花坛边看到的那个女孩么,她最近情况如何啊?同学回忆了下说:哦,你是说她啊,还在医院呢,正打算下星期转走的,找她做什么?我拉着同学边走边问:你上次是不是提到过,她最先是在宜白路附近收容的?同学说:对,送来时说是在宜白路汽配城附近,看到她躺在边道上,身上脏兮兮的,旁边还有一个放废品的袋子,醒来后神智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捡拾废品为生的,送收容站遣返原籍,但她也说不出个地址身份,那边建议先送安定医院看看病,能否问出来家庭住址来,这样就一直在这待了下来。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女尸从宜白路附近挖掘出来,而这个女子又是从宜白路附近收容,隐隐感觉冥冥中有着某种联系,但又说不出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路过花坛,我忽然停住,叫同学稍等片刻,凭借着印象,来到那个女孩埋藏树杈小人的地方,找个木片试探着挖起泥土来,不出片刻,在原来的位置,挖出了那几根树杈,可是这次与众不同的是,那小木棍上面竟然还覆盖着一片枯萎的一串红,份外醒目,我和同学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我马上吩咐同学,带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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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