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翻红的路上我抱错大腿了 少娓 1 万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42章

  卧室灯光晕黄, 光线不?亮,是一层朦朦胧胧暧昧的浮光。

  江悯行低头看着平躺着的江鱼鱼,柔软的白裙, 脖颈却比白裙还要雪白几分?,她偏着?头微挺着?脖子,将喉结侧边那块脆弱之地展示给他。

  往上是她线条柔和?的下颌, 被吮的嫣红的唇瓣秀挺的鼻尖以及那双含水的眼眸,此刻那双眸子上方的眼睫毛不?停地?颤,他眸底深着?,缓慢地?低头,高挺的鼻梁率先抵到她脖子侧边, 她立即有了反应伸了手, 不?轻不重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江悯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侧了脸埋首在她细腻的颈间, 微微张开了唇,慢条斯理开始轻吮了一下又一下。

  这明显不?是在种草莓,但江鱼鱼脑子在他鼻梁碰到她颈侧的瞬间, 她大脑就开始罢工, 混沌一片,只有触感能清楚传输到大脑皮层,分?析不?了江悯行究竟是在亲吻还是在种草莓。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两只手微微攥起了江悯行的家居服,嘴里不?自觉想哼出声, 但她闭眼忍耐着?, 咬着?唇, 感受着?他炽热的薄唇从喉结开始往耳朵后流连。

  “不?要……这么亲……”她嗓子眼的声音快要忍不?住, 她出了声制止江悯行温柔的吮吸,江鱼鱼轻轻喘气?, 低着?头用湿润的眼看江悯行,“江老师。”

  江悯行唇在她颈间移动着?,眼皮却掀起,黑眸注视着?江鱼鱼通红的脸色和?迷离到快要失焦的桃花眼,他气?息微变,伸出一只手遮住江鱼鱼的眼,薄唇离开分?毫,移到她耳侧,低低沉沉应了一个“好”字。

  随后,他的薄唇落在她耳后下方的位置,重重吮了几口。

  江鱼鱼感受着?他炽热的唇和?舌,她气?息急起来,这就是被喜欢的人抱着?亲的感觉吗,她觉得眩晕,脑子里好似炸开花了。

  江悯行在她耳朵后方种了一个草莓后,濡湿滚烫的薄唇移到她喉结位置,张开唇,含着?她小?巧到不?可见的喉结一下一下地?吮。

  江鱼鱼忍不?住,喉间发?出几声奇怪声音,眼睛被捂住,视觉受阻,她开始察觉到江悯行应她邀约种了两个草莓之后,薄唇开始顺着?她下颌线往上亲,一个又一个湿漉的啄吻,最后落在了耳朵上,她听见江悯行边亲她的耳朵边问:“种好了,要给我种吗?”

  “……好。”江鱼鱼答的很艰难,她几乎气?喘吁吁。

  江悯行抱着?她翻了个身,握住她的手搁在家居服的纽扣上,“自己动手。”

  江鱼鱼视线陡然明亮,随即听见江悯行说了这么一句,她低头看江悯行,江悯行也看着?她,他平躺着?,端正俊美的五官依旧明亮如星,他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纽扣上。

  她咳了咳,一瞬间心?跳加速到失衡,她几乎能听见耳朵旁“砰砰砰”地?心?跳声,她不?敢再跟江悯行对视,垂下眸,两只小?手摸到家居服的第一颗纽扣,突然变得十分?笨拙,但好在解开了。

  之后第二颗,江鱼鱼才摸到纽扣,就注意到江悯行喉结动了一下,她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瞬间趴在了江悯行胸膛上,她松了手,说:“江老师,我不?亲您了。”

  江悯行抚着?她的后脑勺,眸底深的不?见底,他“嗯”了声,嗓音沉哑地?问,“怎么了?”

  江鱼鱼不?敢说,她怕自己等?下种着?草莓时忍不?住会对江悯行上下其手,之前她敬着?他,她都忍不?住会轻浮了他,现在明了自己对他感情特殊,她怕自己更?是肆无忌惮沾光江悯行的便宜。

  她找借口说:“咳咳……您明天有课,我不?方便在您脖子上种草莓,免得玷污了您在您学生中正经端方的形象,反正我一个人有就够了。”

  江悯行问:“真不?种了?”

  江鱼鱼道:“真的不?种了。”

  江悯行拍了拍她的腰,“下来睡觉。”

  “哦哦好。”

  江鱼鱼手脚迅速爬了下来,躺回了自己那一侧,停了一会,她又爬起来,把床尾的几个枕头一一摆回了两人之间。

  江悯行坐起身扣着?刚被她弄开的一颗纽扣,偏头看她摆枕头的动作。

  江鱼鱼脸还是红的,接吻太长以及刚才在脖子上种的两颗草莓快要了她的命,她抬眸飞快地?看一眼江悯行,咳了咳,说:“我怕我可能睡觉不?老实又跑您这侧,还是放着?吧。”

  今时不?同往日……今时的她一定会在睡梦中都跑到江悯行怀里睡。

  所以一定要摆!

  江悯行并没言语,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江鱼鱼见状问道:“江老师,您不?睡了吗?”

  “你先睡,我一会。”

  江鱼鱼看他往浴室走?,脑中瞬间想到什么,她默默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果然江悯行是真的节欲太久,所以亲她一会就会[]。

  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江悯行其实对她也有男女情分?,所以才一碰到她就忍不?住情难自禁……

  “啊啊啊江鱼鱼你别太自恋!!!”虽然她脸蛋漂亮身材柔软,但是江悯行那种从小?到大见过?多少美女,不?说她不?知?道的江悯行读书时期,就只说她是他学生那一年?,多少淡颜浓颜美女给他献过?殷勤,他都不?为所动,怎么可能就因?为她是个美人,就对她心?动?

  况且,江悯行要是喜欢她,早早就该告白了吧?

  不?可能会拖到现在还不?言不?语闷不?吭声的?

  江鱼鱼摇摇头,把不?着?边际的猜想抛之脑后,闭上眼开始酝酿睡意,酝酿了一会,她睡意毫无,手却伸到脖子上摸了摸刚才江悯行亲过?重重吮过?的地?方,她侧了侧身,捂着?脸嘴角轻轻扬起。

  她喜欢江悯行的亲近。

  江鱼鱼想,她必须要把江悯行据为己有,如果……如果江悯行对她没一点男女之情,那她就故技重施勾引他,反正他对她总是特别[情难自禁]。

  但这些事情,她只敢等?合约结束。

  感情重要,她的事业也重要,两千万和?两部IP必须稳稳进了她的口袋,她才敢放手一搏。

  昨晚江悯行几点睡的,江鱼鱼不?清楚,她昨晚胡思乱想完,困意就上来了。并没做有关任全?东的噩梦,她梦里都是江悯行。

  一早醒来,江悯行还在睡,他侧躺朝着?她,黑发?睡得微乱,但丝毫不?妨碍那张俊美的脸,江鱼鱼看着?他,特别傻地?笑了下。

  时间还早,还没到六点,江鱼鱼蹑手蹑脚下了床,回头看一眼紫檀木大床上的江悯行,他黑眸紧闭,并没被她吵醒。

  她进了浴室,洗好脸敷了张面膜,认认真真护肤完,又化了个清纯可人的白开水妆。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边睡觉醒来却化妆的。

  江鱼鱼化好妆,又轻手轻脚进了衣帽间,选了一件端庄点的米白长裙换上,出来后,江鱼鱼见他还在睡着?,便悄无声息出了卧室。

  她本想去偶遇每天早上在前院里散步的薛晚书,结果刚下楼,走?上长廊,就撞见了应该是早起赶早八的江瑶。

  江瑶肩上挎着?大容量的托特包,嘴里咬着?一张A4纸,两只手捧着?手机在回消息,她眼风一抬扫见江鱼鱼,顿时把手机一收,几步追上她,“狐狸精!”

  江鱼鱼见躲不?过?她,索性笑眼盈盈看着?她,“早啊,早起上课啊,赶紧去,可别迟到了。”

  “迟不?迟到不?用你关心?!”江瑶说着?,目光瞥见江鱼鱼脖子上两颗过?夜后颜色变深的草莓,脸倏地?变红,改口,“骚狐狸!”

  江鱼鱼抬手摸了摸脖子,仍旧笑眯眯地?,“堂妹,你该交个男朋友了,这样你就知?道,即便不?用怎么勾引,男人还是会对这种事情特别热情,尤其是——”

  她开始拖长音。

  江瑶直觉她又是什么没羞没臊的话,她登时大喊,“你你不?许再说了!”

  江鱼鱼就喜欢逗她,她笑眼盈盈,偏偏嗓音柔媚接着?道:“尤其是你堂哥,白天给学生们上一天课,晚上就特别喜欢抱着?我放——轻——松~”

  “啊啊啊江鱼鱼你就是个狐狸精!”

  江瑶高喊一声后面红耳赤着?,直接跑的飞快。

  江鱼鱼在原地?看着?比兔子还要快的江瑶,好心?情地?笑了笑,才转身,就遇见快要走?近的成黎,成黎面色肃然,江鱼鱼立即收了笑,规规矩矩打了个招呼。  “伯母早上好。”

  成黎并没从她面前路过?,她走?到她面前停下,目光在她脖子上停留两秒,眉头几不?可察皱了下,她看着?江鱼鱼,说道:“不?要觉得我是对你有意见,但有些事情,你也要懂得分?寸,悯行在外面工作一天,你不?要每天缠着?他胡闹,这样长久下去,他身体早晚会亏空。”

  江鱼鱼应对江瑶这种年?轻女孩轻松有余,但面对长辈的责怪,她倒有些讪讪,毕竟是江悯行的母亲,不?能顶嘴还是要尊敬有加为好,她轻咳一声,正要应下长辈的训斥时,腰侧环上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她头顶响起江悯行的低沉嗓音,“早上好,妈。”

  她惊讶抬头,就见江悯行家居服并没换掉,黑发?微微乱着?,但不?妨碍他的俊美,他垂眸看了她,随即抬手揉她的脑袋,朝成黎道:“不?是鱼鱼缠着?我,是我昨天工作不?多,精力充足,便抱着?人胡闹了回。”

  成黎从江悯行开口,脸色沉不?可言,她一板一眼道:“悯行,难道她受不?得我一句为你们好的说教吗?你不?要每次在我开口说教的时候都把错揽在自己身上,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祖宗。”

  江悯行垂眸,温顺听教完,却道:“错不?在她,您得空训我就好。”

  成黎愠怒,再不?发?一言,甩手走?开。

  江鱼鱼看着?成黎走?远的背影,心?有戚戚,她道:“江老师,您下次不?要再为我跟您母亲顶嘴了……”

  她扭头,面上迥然,“而且昨天确实是我突发?奇想……咳咳……让睡着?的您醒来给我种草莓,我一大早挨点训斥是应该的。”

  江悯行低头看她,目光偏移分?毫,落在她脖子上,眸光微深,说:“昨晚你弄醒我起来给你种草莓确实算得上突发?奇想。”

  “……”江鱼鱼心?虚得要死,她昨晚就是偷亲却撒谎要江悯行种草莓。

  江悯行接着?道:“但你现在是我的女友,昨晚种草莓也是为了我们的恩爱作证据,我总不?至于让你因?此受我母亲的训斥和?说教却一言不?发?。”

  他从始至终都是绅士风度,丝毫不?会让她委屈分?毫。

  江鱼鱼偷偷看他,却被一直低头的江悯行视线捕捉到,她猛然低咳一声,岔开话题道:“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跟江瑶说话时吗?”

  “不?是。”江悯行点头,“只是被阿瑶的尖叫声喊醒,见你不?在,出来看看。”

  “……”那就是没听见她跟江瑶的对话,江鱼鱼松懈地?弯了下眸,“您堂妹真的很活泼。”

  江悯行说:“你也是。”

  江鱼鱼下意识问:“您喜欢活泼的吗?会觉得活泼的很吵闹吗?”

  江悯行却深了眸,一时并没答话。

  江鱼鱼话问出口才觉得不?妥,怎么突然就问起了江悯行理想型啊,这这这明摆着?是她心?思不?正吗!!!

  她又咳了声,试图转移话题,“那个,好像早饭快做好了,您赶紧回卧室去洗漱吧!”

  江悯行“嗯”了声,手从她腰上离开,朝楼梯那边走?,江鱼鱼忙跟上,快到楼梯旁时,江悯行突然扭头,说了一句,“你活泼的很可爱。”

  晨风习习,裹着?昨夜雨水消退残留的凉风扑向江鱼鱼的漂亮脸蛋,分?明是凉的风,江鱼鱼却觉得面颊生热,抬头去看江悯行,他背影挺拔修长,肩膀宽厚,她摸了摸脸,心?里尖叫。

  啊啊啊他夸她可爱!好!喜欢!!江老师!!!

  吃过?早安,江悯行没把她送回她的小?区,反倒把她送回了他的公寓,临走?时,他道:“你先在这里呆着?,如果要回那边,等?我下课,我跟你一起。”

  江鱼鱼说好。

  江悯行一走?,江鱼鱼在客厅联系了邬歌问搬家的事,邬歌电话里说,“东西?都搬好了,我一会把新小?区地?址发?给你,你今天得空可以过?去看看,行李都还没拆,老小?区那边没东西?了,你别过?去了,免得被你那个亲戚缠上。”

  就算是有东西?,江鱼鱼也不?打算去原小?区那边了,任雪宁跟任全?东两个人,她永远不?想再见,她昨天从任雪宁的话里听出了任全?东拿不?到钱就要去坐牢,她很乐意见任全?东早日进监狱。

  江鱼鱼说:“辛苦邬姐~对了,您的车子昨晚让人追尾了,已?经送去维修了,我瞧着?车有点惨,一会给您转账您另购一辆得了。”

  邬歌:“我可不?跟你客气?,你转吧,反正你接下来两部剧要赚的盆满钵满。不?对,好好的车,怎么会被撞?你不?会是被你那亲戚缠上了吧?”

  “一两句跟您说不?清楚,但是我没事,您别担心?。”

  “那你找个时间跟我说说,我可得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要是真遇到你那亲戚撞车找你事了,我得给你找个保镖。”

  “找个保镖也行,邬姐,您这边联系吧,我一并把钱给您。”任家一家人除了懦弱的姑姑江婉衣,其余两个人都是狗皮膏药,即便这次被江悯行给揍了个半死,但在他因?为人命进监狱之前,不?如找个保镖踏实点。

  “嗯,好,我这就给你联系。”

  挂断电话,江鱼鱼给邬歌转了一笔钱,看着?邬歌发?过?来的新小?区,她听说过?,也是个私密性极高的高级公寓,跟她原来的小?区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任雪宁任全?东一时是找不?到她的地?址的。

  江鱼鱼今天没事,想过?去把行李都给拆了,微信上给江悯行说了一声,江悯行并没阻止,只是全?程让她电话跟他通着?,安全?到了小?区,她跟江悯行报了平安,电话才挂断。

  一整天江鱼鱼都宅在新家拆放她的行李,午饭喊了外卖,到了晚上,江悯行发?来消息说在楼下等?着?,她忙不?迭换了身新衣服便下了楼。

  走?到楼下时,在电梯间撞上了随念,她背后的电梯轿厢里又出来一个男人,顶着?一头靓丽的银发?朗笑着?跟江鱼鱼打招呼,“小?嫂子,真巧,你在这里刚买了房子吗?”

  她摇摇头,同样笑眼盈盈道:“没,刚搬来这里,房子是租的,我暂且还买不?起这里。”

  陈正拥着?随念的肩膀,“谦虚了不?,让悯行给你买啊。”

  江鱼鱼可是担着?江悯行的热恋女友,她找补道:“平日里我跟悯行住,这里就是租来跟经纪人偶尔见面商量点私人事情,用不?着?另买。”

  陈正说:“也是,你跟悯行住的话,确实用不?着?买,等?到以后你们结婚,他名下的房产可不?随你挑。”

  江鱼鱼笑笑。

  陈正道:“正巧遇见了,一起出去玩呗。”

  “不?了吧,悯行还在外面等?我。”江鱼鱼不?确定江悯行打不?打算出门玩,含糊着?说了句。

  陈正笑的更?开了,“那不?正好,都不?用电话约他了,一会我把贺随和?唐文都喊上,人多热闹!”

  江鱼鱼跟着?陈正随念走?出小?区,就见陈正松开随念,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驾驶室跟前,附趴在车窗上,跟江悯行笑着?说了几句话。

  江悯行下了车,走?到江鱼鱼跟前,低声问:“想出去喝酒?”

  江鱼鱼有段日子没出去放松了,而且他似乎不?抗拒出门玩,她眨了下眼,说:“不?喝醉就行。”

  江悯行牵住她的手,“我看着?点你。”

  于是,江鱼鱼跟江悯行,还有陈正随念便一同去了新开的一家酒吧,陈正要的是二楼靠围栏的卡座,跟其他卡座间隔着?距离,江鱼鱼跟随念两个女明星不?至于被人近距离看到认出来。

  不?一会唐文跟周渡赶了过?来,唐文一如既往带了女伴,周渡仍旧孤零零一个人。

  人到齐了,陈正让服务生上酒,江悯行又让服务生拿了小?点心?上来,让江鱼鱼垫垫肚子,酒吧的小?点心?味道不?太好,江鱼鱼吃了几口就没吃了,托腮看着?江悯行陈正几个人投骰子喝酒。

  偶尔江悯行猜错了大小?,喝了两三杯后,下一把输了的话,会把酒杯递到江鱼鱼唇间,江鱼鱼就半靠着?江悯行的肩膀,就这他的手笑眯眯看着?他一口一口饮尽了。

  之后江悯行倒是没再喂她酒,又过?了一会,酒吧音乐震天响时,服务生端了一盘子卖相极好的小?蛋糕上来,说是江悯行订的。

  江悯行给她拿了一个,在音乐喧嚣声中,附耳到她跟前,“再垫垫肚子,看你没吃多少点心?,一会喝完酒带你去吃宵夜。”

  陈正和?唐文各自给自家女友顺了两个,当然都没拿小?蛋糕上图案是肥嘟嘟小?金鱼的蛋糕,江鱼鱼咬着?蛋糕时,看着?剩下两个小?金鱼的蛋糕,莫名想到江悯行昨天说得要给她一枚新的求婚戒指的事,江悯行应该不?会忘,等?等?……所以不?会是在这里面吧?

  江鱼鱼莫名期待了起来。

  随后又蹙了蹙眉,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即便今晚江悯行真的给她一枚新的更?漂亮的求婚戒指,那也是江悯行为了在朋友面前跟她这个假女友假装恩爱才送的,又不?是真心?实意给她的,以后等?合约结束,她还是要还回去的。

  但是,江鱼鱼又想到自己迟早是要把江悯行给勾引到手的,还回去的戒指以后还不?都是自己的,她又开心?了起来。

  小?蛋糕两口一个,味道可口,江鱼鱼仍旧满心?期待着?戒指的出现。

  江悯行拿过?另一个金鱼小?蛋糕,要递过?来,陈正跟唐文在一边齐齐起哄,“嘴对嘴喂一个啊,用手喂多生疏啊。”

  “!”江鱼鱼更?加确定了,江悯行手上的蛋糕一定有戒指,不?然那两个大男人突然起哄什么呢!

  江悯行黑眸瞧向她,眼神询问。

  江鱼鱼笑眯眯地?,一副听之任之的姿态。

  江悯行咬了一口小?蛋糕的顶部,另只大手摸到江鱼鱼的后脑勺,不?用他用力,江鱼鱼主动倾过?去上半身,仰着?头微微张着?唇。

  他将薄唇覆了上去,用舌尖将嘴里的奶油渡到了江鱼鱼齿间。

  陈正跟唐文周渡一起起哄,“哦豁~~~”

  江鱼鱼手摸上他的下颌,唇瓣吮动,接过?江悯行舌尖上的奶油,轻轻地?抿,奶油的甜腻在味蕾上炸开,但是直到她小?心?翼翼吞进了肚子里,并没发?现任何一个固体的存在。

  她睁开了眼,眉头轻轻地?蹙起来,吮吸的力道不?太上心?。

  江悯行掀了眸,看她蹙起的眉头,将薄唇退开,用手指揩了下她嘴角的奶油,嗓音低低地?问:“怎么了?”

  江鱼鱼不?说话,指了指他手上剩下的一半面包层,又指了指自己的唇,示意他喂了她。

  面包层不?好嘴对嘴喂,江悯行直接用手递到了江鱼鱼的嘴边,江鱼鱼一口吞了,继而面有所思地?仔细嚼着?。

  嚼完吞进去,江鱼鱼失望地?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戒指。

  江悯行看她不?说话,只一门心?思盯着?剩下的一个小?蛋糕,问:“还想吃?”

  “嗯。”江鱼鱼点点头,不?让江悯行喂了,自己拿了,一口一口咬了,她把所有希望都倾注在这唯一一个小?蛋糕上,可是,直到吃完,仍旧没发?现戒指的丝毫印记。

  “……”她心?里涌上失望,江悯行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不?过?想想也不?是没可能,她又不?是江悯行的真女友,江悯行怎么会记得他随口一说的话,而且那枚粉钻本就漂亮到极点,怎么可能还会找到比它更?漂亮更?昂贵的呢。

  虽说想得通,但是江鱼鱼还是没办法开心?。

  对江悯行只有尊敬时,遇到这种事,她一点也不?会计较,毕竟是假女友,可现在对江悯行有了喜欢,她发?现自己开始小?肚鸡肠起来,她不?喜欢江悯行仅仅只是把她当假女友一样应付,说的话也不?会记在心?里。

  她想他做到他对她说的全?部的话。

  江悯行见她突然闷闷不?乐起来,手搭在她肩膀上摸了摸她的耳朵,问:“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江鱼鱼没说话,她轻轻推开江悯行的手,站起了身。

  江悯行敞着?两条大长腿坐在沙发?上,他掀眸看她,不?等?他再说什么,江鱼鱼突然面朝他跨坐在了他腿上,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低头就亲了下来。

  他微愕一秒,随即大手缴了她两只手背在她身后,眸色深着?,启唇接纳了她。

  江鱼鱼只是想给自己找点开心?的事,好让自己快速把失望的情绪抛之脑后,她不?想自己因?为这点事就情绪化,这样未免太过?小?心?眼。

  而且,站在江悯行的角度来看,他什么错都没有,他完全?没必要对一个假女友如此上心?,连一句话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来寻开心?了。

  跟江悯行接吻能让她开心?。

  反正就当是在演戏给江悯行的朋友们看了。

  她坐在他大腿上,亲的异常主动,吮着?他的唇瓣伸舌让他含着?,主动吞咽两人唇间涌动的口水,吻的动情又深入,就连两只手被缴到背后,她也浑然注意不?了。

  亲了大概十分?钟,江鱼鱼气?息渐渐喘不?上来,她想用手推开江悯行的脸,但发?现双手被缴住,也就在这时,她发?现江悯行的长指在她指间微动,一抹冰凉物件套进了她左手无名指。

  “!!!”江鱼鱼瞬间明了那是什么,她睁开眼,看着?黑眸一直睁着?看着?她的江悯行,两人唇瓣还在黏连,唾液还在两人舌尖交融,她想要看新的戒指,她开始用舌推他的舌。

  江悯行懂了她的意思,薄唇退开,缴着?她双手的手也松开了,江鱼鱼没来及看,他薄唇退离的瞬间,她因?缺氧腰发?软人直接伏在了江悯行胸膛上。

  背后一群看好戏的喧闹起来。

  “哇哦~~~送戒指了~~~”

  “计时了,悯行刚刚跟小?嫂子亲了二十分?钟哈哈哈哈小?嫂子的嘴还能看吗哈哈哈。”

  ……

  江鱼鱼脸后知?后觉地?开始变红,但她可不?管陈正唐文的起哄,她伏在江悯行怀里,脸蛋酡红平复了会呼吸,才把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伸到眼前。

  同样是一枚粉钻,跟原来那只不?同的是,这只粉钻的戒托是一条纹理清晰的鱼尾巴,鱼尾巴蜷曲起来的凹槽正好镶嵌着?一枚大拇指盖大的粉钻。

  真的真的真的漂亮至极!

  江鱼鱼只觉满心?的失望被惊喜填满,她心?轻飘飘地?浮起来,连红肿的唇和?发?麻的舌根都没了感知?,她现在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和?开心?。

  原来他还记得!

  江悯行看着?坐自己腿上趴在自己怀里,面色舒缓的江鱼鱼,抚了抚她的长发?,问:“有没有比原来那枚好看?”

  江鱼鱼不?说话,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睁圆了看他,她用戴着?戒指那只手摸上江悯行的下颌线,她微微仰了头,亲了亲江悯行的喉结,特别认真地?说:“好喜欢——”

  好喜欢江老师。

  江悯行眸深着?,指腹摸到她肿起的唇瓣,轻轻摁了下,“喜欢就好。”

  江鱼鱼从江悯行腿上下来,让江悯行继续跟陈正唐文几个喝酒,她自己坐着?摸了会戒指,真的好喜欢,戒托还是鱼鱼的尾巴,真的好用心?,应该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定做出来的,估计是江悯行早早让设计师定做了。

  为了一假求婚都要做到这种细心?程度,江鱼鱼真的很佩服江悯行的细致。

  随念过?来,道了一句,“恭喜。”

  明知?是假求婚的江鱼鱼还是要演戏,她笑着?道了一句,“谢谢。”

  随念并没离开,跟她碰了几杯低度数的果酒,江鱼鱼喝了几杯后,想去洗手间,跟随念吱了声,又附耳到江悯行跟前说了一句,江悯行要陪她,她没让,这间酒吧并不?是那种鱼龙混杂谁都能进的小?酒吧,她不?至于上个厕所还要人陪。

  起身让服务生引着?去了洗手间,她解决好个人需求后,在洗手台前洗手时,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填充擦手纸巾。

  她顺带着?抽了一张,擦干净水渍,把垃圾丢进垃圾箱,正要离开,却突然被叫住,不?可置信又小?心?翼翼的语气?,“小?鱼?”

  江鱼鱼一听这嗓音,她充耳不?闻,步伐如常往外走?。

  江婉衣却不?管不?顾眼眶生红上前一步抱住她的手臂,拉住她往外走?的步伐,一个劲地?喊,“小?鱼,我是姑姑啊,小?鱼,你不?认识姑姑了吗?”

  江鱼鱼站在原地?闭了闭眼,随后用力抽走?自己的手,转身看着?江婉衣。

  她穿着?打扫阿姨的工作服,明明才四十二岁的年?纪,面上皱纹却多的犹如五十多岁,肤色蜡黄,头发?粗糙,形容枯槁,一看日子就过?得十分?辛苦。

  此刻,江婉衣眼睛红红地?看着?她,好似想念她许久一般。

  江鱼鱼毫无波动,她说道:“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姑姑您,只是我以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江婉衣眼泪开始往下掉,她道:“我知?道你恨姑姑,可是我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一生都被任全?东绑住,我没办法啊,姑姑知?道,你受了委屈吃了不?少苦,也知?道你当年?差点被任全?东侵犯——”

  “我不?想跟你回忆往事,姑姑。”江鱼鱼冷冷打断她,“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婉衣激动道:“你别别走?小?鱼!好好好姑姑不?跟你说以前那些事,姑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

  江鱼鱼说:“要钱没有。”

  江婉衣眼泪又开始掉,“小?鱼,你别这样,姑姑知?道你有,也知?道你也想让任全?东进监狱,但是你能不?能想想姑姑,如果他进了监狱,我跟宁宁两个人可怎么活啊。”

  “姑姑,您现在有手有脚有工作,没了任全?东照样能活,任雪宁大学快毕业了,您也该让她自食其力了,任全?东进去了不?正好,少了一个吸血虫,您活的更?轻松。”江鱼鱼冷冷道出事实,“这么多年?您也该明白了,任全?东那种烂人,离得越远就越好。”

  江婉衣抽噎着?:“可是这么多年?夫妻情分?,姑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进监狱。”

  江鱼鱼:“哦,可是我不?会给您钱,杀人偿命,他欠了一条人命就该收到法律的制裁。”

  江婉衣还想再说些什么,江鱼鱼不?耐烦地?打断她,“姑姑,当年?我十五岁,您应该是知?道任全?东每晚都试图开我的门锁,您知?道却不?制止,就凭这一点,我现在还喊您一声姑姑,您就该知?足了,还有,任全?东跟任雪宁找我勒索钱财并且试图强/奸我,我没追究他跟任雪宁的责任,已?经对他们是大恩大德了,您如果还有脸,就该一言不?发?灰溜溜走?人,而不?是缠着?我要我给你们钱帮任全?东赎罪!”

  江婉衣神色凄苦,“小?鱼,可是任全?东也受到了惩罚,你朋友把他肋骨打断了两根,耳膜跟眼球都破——”

  江鱼鱼见她还执迷不?悟,她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她冷冷道:“您再多说一句,我立即报警告您丈夫跟女儿?合谋勒索强/奸我,到时候您不?止是见不?到任全?东,连任雪宁,您也得去牢里才能见一面!”

  江婉衣倏地?闭上了嘴,却仍旧不?想放弃,她双膝猛然跪地?朝她,还没开口,江鱼鱼扭头就走?,步伐快得像是在逃离瘟神一般。

  只是刚出洗手间,江鱼鱼迎面就碰上了正往这里走?来的江悯行,昏暗不?明的走?廊,他穿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长腿阔步走?近。

  黑眸在洗手间门口觑见安然无恙的她,他几步过?来,视线不?由得注意到了洗手台前跪着?的中年?妇女。

  江鱼鱼捂住他的眼,抱着?他的手臂,拖着?他往回走?,“您别看。”

  江悯行温柔扯下她的手,笼在手心?,他没再看,只是低头看她,“怎么了?”

  江鱼鱼迟疑了一会,她其实不?太想跟江悯行说她的事,糟心?又狼狈的过?往,他只用看到她现在漂亮光鲜的一面就好了,但他问了,她不?想骗他,说:“是我姑姑,也是那天那父女俩的妻子和?妈妈。”

  江悯行“嗯”了声,之后就不?再问了。

  江鱼鱼松一口气?的同时,自己又憋不?住,问:“您不?好奇她求我什么了吗?”

  江悯行黑眸睨着?她,“你想说便说,我不?会勉强你。”

  江鱼鱼忍不?住说了几句,“她求我给他三百万,因?为任全?东,也就是那天的中年?男人酒驾撞死了人逃逸了,对面那家人应该是想私了,要几百万,但我姑姑他们家没有,就想问我要。我不?想给她们。”

  说完,她又道:“您应该不?会觉得我无情吧?”

  江悯行虚虚揽住她肩膀,低声说:“我只是觉得你心?太软,那天的事你没报警是因?为你姑姑?”

  江鱼鱼说:“她是我爸唯一的妹妹,她太懦弱,反正任全?东拿不?出钱就要进监狱,只是早几天晚几天而已?,我不?报警只是想着?任全?东进了监狱,留一个任雪宁陪她,不?然两个人都进了监狱,她会绝望到自杀,她这一辈子都把心?思放在了那两个烂人身上,如果没了指望,她一定会求死,爸爸应该也会希望我在能力范围内对他唯一的妹妹稍微心?软一点。”

  江悯行摸了摸她的脑袋,眸底漆黑,“如果可以,希望我能听你讲一讲你的过?去。”

  江鱼鱼迟疑了下,小?声说:“再过?段时间吧,江老师。”她不?想他还没喜欢她时,就直面她不?太好的过?去。

  “好,我等?一等?。”

  两人回了卡座,江鱼鱼一开始并没被江婉衣影响到心?情,只是坐着?跟随念说话时,注意到了江婉衣就通红着?眼眶站在二楼的边界处,神情凄楚地?看着?她,有醉酒的客人嫌弃她碍眼,朝她怒骂了几句,她唯唯诺诺地?低头道歉,也不?走?,等?客人一走?,她还是流着?眼泪一言不?发?地?看着?江鱼鱼。

  江鱼鱼目光投过?去一点,就见江婉衣一见她看过?来,立即就远远跪了下来,她无波无澜地?收回视线,跟随念说了几句,坐回了江悯行身边。

  江悯行低头看她,“怎么了?”

  江鱼鱼指了指他的酒杯,笑嘻嘻地?,“我喝一点。”

  “不?要喝醉了。”

  “我才喝了一杯威士忌,三杯果酒,怎么可能会喝醉,您放心?啦!”

  江悯行把酒杯递给她,江鱼鱼一口一口饮尽了,又去倒酒,江悯行没拦她,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才用掌心?盖着?酒杯杯口,不?让她倒酒,“再喝就醉了。”

  江鱼鱼已?经有点晕乎乎得了,她身体靠着?江悯行的肩膀,桃花眼祈求道:“江老师,我想再喝一点嘛~可不?可以~”

  江悯行看她湿漉的眼神,注意到洗手间的中年?妇女哭的双眼通红跪在不?远处,知?道她不?想清醒着?见江婉衣跪着?,他说:“最后一杯。”

  江鱼鱼笑弯了眼,“好!”

  最后一杯喝完,江鱼鱼有点迷糊了,江悯行从她手中拿走?酒杯,江鱼鱼就软了身子趴在了江悯行的腿上。

  陈正问:“小?嫂子喝晕了?”

  江悯行说:“有点。”随即伸臂将她抱起,从沙发?上起身,“你们继续喝,我带她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

  江悯行抱着?江鱼鱼大步路过?江婉衣时,江婉衣站起身看着?气?质斯文身形修长挺拔的江悯行,嘴里嗫嚅着?要说什么,江悯行却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麻烦让让。”便大步掠过?了江婉衣,下了楼。

  代驾等?在酒吧外,江悯行把车钥匙扔过?去,抱着?江鱼鱼坐进了后排。

  等?到关了车门,江悯行摸了摸还趴在他怀里江鱼鱼的脑袋,嗓音低醇问:“还要装晕吗?”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起来,她坐在座椅上,揉着?有点晕的脑袋,嘀咕道:“江老师,您怎么知?道我在装晕……我其实头确实是有点晕的……”

  江悯行不?言语,手却伸过?来给她揉着?太阳穴。

  江鱼鱼一动不?动,乖乖地?坐着?,享受着?江悯行的按摩,她说:“以后再也不?跟您来这家酒吧了。”

  江悯行说:“好,不?来了。”

  江鱼鱼侧眸看江悯行俊美的脸,她突然低喊了一声,“江老师,啊,好晕,头现在真的晕起来了,您的腿能让我躺躺吗?”

  江悯行将交叠的腿敞开,他收了手,拍了拍西?裤,“来。”

  江鱼鱼喜笑颜开,立即平躺了上去。  江悯行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便闭眸靠着?椅背休憩起来。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江鱼鱼想着?,眼神注视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性感突出的喉结,她伸手想去摸喉结,却又停了下来。不?可以,等?下摸了找不?到说辞应对江悯行的质问。

  江鱼鱼又慢吞吞把手放了下来。

  为了不?让自己再忍不?住想轻浮了江悯行任何一处身体部位,江鱼鱼躺在他腿上闭上了眼开始假眠。

  一路上两人没说话。

  车子开到江家宅院外,代驾下车离开。

  狭窄的车内空间酒气?浓郁,两个人身上的酒气?不?相上下。

  江悯行低头看还闭着?眼陷入熟睡微张着?红唇的江鱼鱼,伸出大手,用手指指背一下一下轻刮着?江鱼鱼的脸颊。

  那两瓣还肿起的唇张着?,一条粉色的小?舌乖乖伏在口中,隐约可见一点淡粉。

  江悯行看了一会,刮着?她脸颊的指骨慢条斯理移向她开着?的唇缝,塞了进去,指腹压了压她柔软湿润的舌尖。

  “鱼鱼。”他喊了一声。

  “!”江鱼鱼全?程都在假眠,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到她不?想睡着?,等?到车子停下,她本想睁开眼,却鬼使神差地?没动,察觉到江悯行在摸她的脸颊,她心?跳就开始缓慢加速,等?到他饱满的指腹挤进她齿间,拨弄她的舌头,她心?跳在一瞬间达到最快。

  江悯行是不?是以为她睡着?了然后才这么肆意亲昵她?

  她心?里开始浮起一个之前被完全?否定掉的猜测——江悯行是不?是开始喜欢她了?他对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是男女之情?

  还是仅仅只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江鱼鱼心?跳并没减速,她迫切想知?道江悯行对她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她猛地?睁开眼,看着?江悯行漆黑俯视的眸。

  两双眼睛对视上时,他的手指还在她嘴里,他没抽走?,眸底黑得不?见底。

  江鱼鱼觉得答案就快呼之欲出,她要让这答案明明白白浮出水面。

  她扯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爬起来,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江鱼鱼心?跳砰砰砰地?伸出手,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能感知?到江悯行结实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她的细腰,她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她挺直腰身,把自己送进江悯行怀里,她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持着?一腔奋勇,很小?声地?说:“江老师,您……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话,就在车上填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