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还散出了不少，作为原本薛家盐路的负责人。”夏守忠完全不解。

“看来，牛头山脚下的那处客栈，不仅仅是为了挣钱和经营人脉，山中应该还有一个他的训练营地。”太上皇也被震得不轻。

“奴才想起来了，冯唐禀报过，在牛头山中一个小山谷发现了完全破坏的小型营地，原本奴才以为那里只是他私造兵器的地方，现在来看，恐怕......”

“有些意思，朕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一个从小圈禁家中的卫府庶子，到底从哪里学来了如此心机，就是朝堂上那些老狐狸也不过如此。

罢了，你先继续跟进，至少也要搞清他活动的大方向，还好他去了金陵，这些日子远儿好过了不少。”太上皇笑了笑没太在意。

不过是一个心机不错的小年轻罢了，还不值得他太过关注，能派人专门盯着，已经是对卫旭最大的重视了。

“太上皇，那两个女子有一个应该是东洋武士，卫旭还专门为她打造了一把重型长刀，根据我们的人回报，这女子武功十分不俗。

会不会是他和倭寇有什么交易？这女子的身手，我们的人只是用千里镜远远观察，但无法靠近了解。”夏守忠补充了一句。

这却是卫旭对自家兵器进行了升级，主要是他超过千斤的力量，普通兵器已经完全无法满足需要，也不利于实力发挥。

为此，他重新为自己打造了一把重型长戟，尺寸与原先一样，掺杂了大约两成玄铁，重量达到了四十八斤，杀伤力大增。

长剑则选择了六面汉剑，只是剑身宽度不变，通过逐渐减少剑身厚度保证中心不至于过于靠前，全长四尺八寸，柄长一尺二寸，重量十二斤。

史湘云看到卫旭的兵器设计之后就叫嚷着要了一把相同尺寸的，但调整了玄铁用量，将重量控制在了不足八斤。

甚至连秦可卿他都专门安排人打造了一把，尺寸重量与史湘云的完全相同，不指望她能有多少实力，至少强身健体。

带回毒岛冴子之后，他又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把长达六尺的直背重型苗刀，或者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叫做“御林军刀”，柄长一尺五，重达十五斤。

“不会，他这么骄傲的人，不可能看得上那群倭寇，这两个女子应该都是个例。”太上皇很干脆的否定了，“还有你上次说过的盐场呢？”

“薛家盐路的出货数量明显增加，而且质量上佳，偏偏其他商户的出货量并无变化，也就是说薛家、或者说卫旭找到了新的盐货。

考虑到原本算是废弃的薛家盐场突然戒严，奴才猜测应该是那里出货，为此派出了三批人手，但一个都没回来。”夏守忠赶紧回答。

“罢了，你不要管了，江南地界的事情，一般人想要伸手怕是不易；知会甄应嘉一声，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好好查查。”太上皇不耐烦的说道。

“奴才万死！”夏守忠赶紧请罪。

“好了，没什么事情你就下去吧。”太上皇最后摆了摆手。

镜头回到金陵卫家，卫旭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被皇家这么看重，事实上，他至今对自己的定位仍然是“苟起来”，却忘了干的事影响多大。

目前，他的主要事情已经改为“温书”模式，全力应对八月秋闱，可惜事情又有了变化。

“林如海那里出事了？”看着眼前来访的镇国公府南宗家主牛继勋，卫旭对他带来的消息真的很惊讶，“林夫人死了？”

“虽然贾氏一直以来身体就不太好，但确实还不至于死的如此突然，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盐商八大家的手笔。

林如海当年背叛勋贵投靠了永正，可惜也没看到他得到多少东西，倒是家里人越来越少了。”牛继勋不屑的说道。

但卫旭关心的不是这里，而是他现在确认，这就是《红楼》原著正式剧情开始的时间点，如果一切不变，想必年底就是“林黛玉进贾府”。

“既然消息传到了我这里，想必是牛伯伯有安排？”卫旭当然不认为牛继勋是闲着无聊找自己聊天。

“就像你原本说的，试试能不能把他拉回来，有林如海巡盐御史的身份，有勋贵根基之地的支持，以后江南盐政将是我等囊中之物。”牛继勋非常自信。

“可是，林家闲着几乎是被整的家破人亡，我们恐怕很难再取得实际效果。”这一点卫旭也没把握，因为仇恨太大了。

“动手的盐商背后是甄家，根基是太上皇，我们虽然同属于太上皇，但与甄家并非一路，大不了等太上皇百年之后，把甄家交出去。”牛继勋不屑的说道。

“抱歉，我差点忘了。”卫旭这才反应过来，甄家实际上是代表皇家监控整个江南，虽然和勋贵同属于太上皇势力，但关系绝对好不了。

“你去一趟，向林如海展示一下态度就行，我们并不是非他不可，还有就是别忘了八月的乡试，你及时回来，考试时别太过分就好。”牛继宗开出了条件。

“既然如此，小侄当然没意见。”卫旭点了点头，正式答应下来。

5.1 抵达扬州、面见林海

第五章

5.1 抵达扬州、面见林海

大顺朝永正十一年五月初，清晨的扬州码头，一艘看起来并不华丽但也非常美观大方的内河客船缓缓排队驶向泊位。

“这就是扬州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透过舷窗看着眼前繁忙的码头以及此起彼伏的叫卖、交易声音，宝珠兴奋的说道。

这艘客船是薛家听说卫旭要来扬州之后友情赠送的，属于标准的内河帆船类型，长约二十米，宽约四米，算是小型私人客船。

甲板以下是货仓、压舱，甲板以上两层，下层是功能舱、仆人住所，上层则是纯粹的自家地盘，一个大大的主卧和两个小点的房间。

下层住宿的自然是薛家安排的船工和杂役，只有厨房每日有一名女弟子轮值，一共五个女弟子，住在上层的两个小房间。

这次过来，因为金陵方面并未能完全处理好，毒岛冴子就作为看家人员负责继续压阵，史湘云也被留下协助，卫旭则带人过来。

具体到当前事务，名义上他是代表忠勇伯府卫家到林家吊丧，卫旭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和林家祖上还有些交情，因此带了妻子秦可卿随行。

考虑到现在的林如海很可能也处于重病阶段，他就不顾鞠川静香的反对把她也拉上了船，如果可以就抢救一下，真要有了救命之恩，计划中的事情会简单很多。

“哎呀，不要了，你们放开我！”但是，现在除了一个丫鬟之外，另外三个人的关注点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