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后,甚至可以达到纵横寰宇的境地,罗康这个小子,还真是福泽深厚。”
李信挠着头说到:“只是可惜了两颗家仙内丹和旱魃的三魄,浪费在了罗康的肉身上,还导致他五行气脉混乱,若要再想弄到这样的稀罕物,怕是不容易了!”
李信言罢,旱魃、李淳风等人都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
“你们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李信满脸疑惑的说到。
“五行气脉混乱是什么意思?陆前辈,罗康到底怎么了?!”听完李信的话,林梓拍案而起,丝毫不顾及礼数和淑女形象,大声地问到。
“林梓妹妹,你别着急,事情是这样的!”貂蝉安慰林梓坐下,然后把梨木台罗康丧命,旱魃以三魄相救的事情告诉了她。
听完貂蝉的话,林梓泣不成声,她紧紧抓住陆游的手臂,不住的摇着,痛哭说到:“陆前辈,当初听完您吟诵《钗头凤.红酥手》后,我已经决定无论如何要和罗康在一起,不论前途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可是他已经命在旦夕,您让我怎么独活啊!,我求您,救救他吧!”
林梓一席话,让在座的众人无不动容。特别是陆游,自己曾经因为世俗伦理,放弃了挚爱之人,至今千年仍然耿耿于怀,林梓的一字一句,就如陨石下落一般,颗颗砸在他的心上。
“那我们就试一试吧!”陆游思虑再三,抬头环视众人,在座诸位纷纷点头。
“你们要做什么?”诸葛云问。
旱魃讥讽他说:“亏你还是诸葛亮转世,这都不明白。”
“陆少翁,可是我们现在凑不齐地支所需的魂魄啊!”旱魃转头又对陆游说到。
确实如旱魃所言,激活《八阵图》地支的能力,需要十二个王侯将相的魂魄,就算古代四大美女之一貂蝉和追赠为义烈昭暨禅师的鲁智深勉强算做女性和出家人的魁首,但加上卫青、李信、突兀骨、李淳风、袁天罡、刘伯温现在还是只有八个魂魄。
“我这里有一个,可以用吗?”旱魃拿出一颗黄灿灿的魂珠对众人说到。
“这是……”卫青问到。
“我和项天问打斗的时候,从他的身上取下来的。”旱魃说。
陆游接过魂珠,看了又看,而后说到:“这珠子里装的,乃是春秋时晋国赵鞅赵简子的魄,非常适合放入地支的位置。”
“那您看看我这个!”
“还有我的!”
李信和袁天罡各又掏出了一颗魂珠交给了陆游。
“这是里面是清朝工部侍郎张绍先和明惠宗朱允炆的魄,也非常合适。”陆游说。
“好,已经有十一个了,还差最后一个!”旱魃言到。
众人此时都看着她。
“看我干什么?我是妖神,又不是什么王侯将相,不合适!”旱魃不高兴的说到。
“那你们看我行不行?”诸葛云小心翼翼的说到。
在座的人都纷纷起身,拥到诸葛云的身旁,边说边上下摩挲着他。
“怎么把你给忘了?”
“诸葛武侯的魄再合适不过了!”
“你们等等!容我问清楚了再说!”诸葛云大声喊到。
他对陆游说:“陆前辈,我的魄可以放到地支位置这个没问题,救罗康我也心甘情愿,我就是想知道,一个人七魄少了一个会有什么影响?”
陆游解释到:“人的七魄主管七种情绪,分别是喜怒爱惧爱恶欲,据说当年西楚霸王项羽下界的时候,就曾供说,他自己把主管恐惧的肺臭之魄扔掉了,才成就了不世的伟业。所以,少一样负面情绪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再有就是对智商有些影响,不过以你的资质,智商已然没有什么下降的空间了,你大可放心!”
诸葛云听完陆游的话,心理阴影面积已能覆盖整个北半球了。他说:“谢谢您对我的肯定,我决定了,把我的恶拿走吧!这样少一些烦心事,我也许能活的更久一些。”
片刻之后,陆游用雌雄双股剑,将离魂的诸葛云,主管“恶”的非毒之魄取下,放到了咖啡杯里。
“陆前辈,这好歹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要不要处置的这么草率啊!”重新还阳的诸葛云,看着咖啡杯中一团蓝色絮状物说到。
“就放一会儿,没事!诸位,既然魂魄已经凑齐,我们就施法布阵吧!”
大家纷纷应承。
陆游随即转身,进入罗康的卧室,并让诸葛云把罗康的床拽到了房间中心,而后施咒:
“三分难改卧龙殇,
九伐后已武祠凉。
七星灯下化神鬼,
八阵图中逞锋芒。
急急如律令!开!”
陆游言罢,以罗康为中心,即时展开八阵图,众人很快各就其位,林梓把三颗魂珠和装着诸葛云非毒之魄的咖啡杯,也摆在了地支剩余的位置上。
见阵法已成,陆游再度施咒:
“三分难改卧龙殇,
九伐后已武祠凉。
七星灯下化神鬼,
八阵图中逞锋芒。
急急如律令!收!”
只见阵法极速回归罗康身体,刚刚热闹非凡的陆公馆,只剩下了陆游、林梓、诸葛云、旱魃以及躺在床上的罗康。
林梓凑到罗康近前,焦急的等待着奇迹发生。
而奇迹很快便发生了,奇迹的内容是:陆公馆被夷为了平地。
84.仙师神徒
“你别跟我扯别的,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追打那三个人,你们的老大是谁?”重庆市公安分局的民警这样问着燕鸿昌。
“同志,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只是正当防卫!”燕鸿昌佯装委屈的说到。
“你一个职业拳击手,领着近百号人,他们三个要打你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快说,说实话!”警察同志大声呵斥着燕鸿昌。
这时,一位警官推开了审讯室的房门,他说:“队长,那边撂了!”
正在审讯燕鸿昌的警官随即起身,来到了陈知宇的审讯室。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队长对陈知宇说到。
陈知宇假装后悔,痛哭说到:“我在天津借了高利贷,没有钱还,就骗了一个有钱的朋友,说我要来重庆谈笔生意,借辆豪车充充门面,实际上我是想把车卖掉还账。我找了当地的武思远和智远和尚联系了买主,拿到钱以后就想连夜回去,可是买主发现这车没办法过户,就找了百十来号人打我们,还把车给砸了。”
陈知宇一套谎话说的天衣无缝,虽然被捕之前和武思远、智远串了词,但是因为是单独审讯,他们两个如何招供陈知宇还是没有把握。
不过还好,武思远和智远和尚的供词和陈知宇差别不大,但是他们不知道刚刚打架的人叫什么名字,这点还是引起了警方的怀疑。
“先把这些人关起来,明天再接着审!”队长对下属们说着。
“报告,刚刚局里打电话来,让把这些人都放了!”一个警员凑到他跟前说到。
“什么!都放了?你没听错吧!”队长大声问着,办公室里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