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入体,这也是这几年来魔道一直昌盛的原因,有魔徒的死亡,又会有武修者转化为魔徒的诞生
辰鼎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要不要说自己身体的特殊,因为辰鼎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属于正统武修者,自己暴走后武学中掺杂出现的紫色武气,这绝对不是武修者能有的,紫色火焰的焚阳烈火可以说比之前更加霸道几分,而这中能力加持除了堕落魔道之后表现,似乎别无他法可行
陈老总管,悲痛之余看到辰鼎离开身影,忽然急切的咳嗽道:“咳咳,等,咳咳等会”辰鼎停住了步伐,转身看向被左云仇扶持的陈老总管,辰鼎急忙走到老总管身边,扶着老总管躺下道:“怎么了?”
“南帝,老奴知道陈景仲不是您的对手,但是老奴希望,南帝能够用我的金龟重御术打败他,告诉他,他父亲的金龟重御术是天下防御力最强的,不仅能防,反伤能力也是不俗的存在,我知道我这样似乎有点强人所难,毕竟我的这套功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但是,但是这,这是老奴最后的心愿了,老奴武气浅薄,对陈景仲又下不去手,所以拜托南帝能够实现老奴的心愿了”陈总管噙着眼泪说道
辰鼎抿了抿嘴略有所难,大战在即,自己哪还有时间去学习另一套功法,再说老总管这套金龟重御术是一种防御功法,纵然修行再高也是只能够达到防守的效果,要是以这套功法去与陈景仲对战,这不是浪费时间,辰鼎犹豫了
陈总管看到迟迟未对自己许诺的辰鼎,叹了口气明白了辰鼎所述,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南帝我明白了,你不必说了”
辰鼎说道:“总管,希望你能够了解,这场战斗对北辰来说,十分重要,一旦输了那便是瞬间崩塌,我不敢去赌博,金龟重御术太过于防守,而且太耗损武气,我...”
“老奴明白了,但是老奴还是希望南帝能够看上一眼金龟重御术,老奴将自己一生的功法心得已经全部写在了书本上,希望南帝能够闲暇之余扫上一眼,老奴知道这要武学的真正奥妙恐怕只有在南帝身上实现了,老奴武气恐怕永远无法激发出金龟的精妙”陈老总管的话语中充满了悲意,似乎将要分别的离愁
辰鼎皱眉说道:“我会看的,老总管放心好了,你的伤势并不严重,好心调养数日便能安好,到时候,老总管亲自来解决此事,或许更加合适”
辰鼎接过老总管递来的厚厚一本书籍,上面发黄的纸张,可以看出此书的年历,陈老总管微微一笑,舒了口气道:“老奴知道了,南帝必胜”
辰鼎点了点头,将老总管身上的被子给老总管盖好,叮嘱了左云仇几句,匆匆了离开了房间,走在路上看着老总管所给的书籍,边看边微微摇头,可以看出辰鼎对这一套功法的判断度,快速看完后,辰鼎合上了书籍,脸色波澜不惊,金龟重御术显然不合辰鼎口味,丝毫的不感兴趣
圣教会经过这一夜后,忽然变得十分消停,但是可以看到圣教会军营之地有着源源不断人员涌入,他们奇装异服,穿着一袭的白衣,背上背负着奇特的刀具,步伐稳健,一看就是练家子
四大堂主站在军帐内,看到辰鼎进入军营,快步迎了上去,辰鼎问道:“怎么样了?”
“一切都显得十分诡异,圣教会不断有着援兵增加,我们是不是应该主动出击?”三大堂主提议道
辰鼎说道:“主动出击是占有了优势,但是显得没理,即使赢了,却失去了民众支持,万事不能离开百姓,我看还是戒备,迅速让南方弟子全速支援”
“阳候那边用不用通知?”
辰鼎愣了愣道:“算了,我答应过他,让他好好发展一段时间,北辰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井川郡参加进来了”
北辰依旧做着防备工事,圣教会却虎视眈眈的盯着桥的另一头,随时发动致命的一击...
被困
清晨一声战角的吹响,四处的宿鸟惊起,滚滚狼烟在桥头燃起,挥舞着兵器的甲士扭打在了一起,厮杀震天,辰鼎手持利剑大喝一声:“杀”
北辰弟子个个威猛异常,向着身着农服的圣教会教众杀了上去,此时在北辰弟子眼中圣教会这些百姓,以经不是那些淳朴辛勤的北辰子民,而是一群嗜血的暴民,北辰弟子动起手来显得格外的麻利,手起剑落,白剑红刃不断交错,尸横遍野
“报...”圣教会一个满身鲜血的教徒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教堂,看着怒目圆睁的陈景仲战战兢兢的说道:“教主,北辰攻过桥头了,向我们这边压了过来”
“嗯,就这些吗?”陈景仲不温不怒的说话语调让这名报信的教徒摸不清头脑,微微点头道:“就这些,前方教徒已经快顶不住了,希望教主能够支援”
陈景仲点了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些你就不需要操心了,安心上路吧”
“啊?什么?教主...”这名教徒在惊恐的表情中身中一道锋利的利剑,教徒看着自己腹部不断流淌而出的鲜血,艰难的将头向后摆去
看不清陈景仲面具下的表情,陈景仲淡淡说道:“我最讨厌慌慌张张的教徒,北辰攻过桥头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还有最为精良的本阳国武士没有出手,哼,先让他们尝点甜头,这样才好全部歼灭,你说是吗?神主大人”
复日神国神主挥了挥手,身边的忍士将插入刚刚那名教徒腹中的忍剑抽出,神主点头笑道:“我来也是和教主商议我们何时出手的事宜,既然北辰已经过河,我们是不是先把桥头桥索弄断?”
陈景仲冷笑一声,微微点头道:“正有此意,关门打狗”
“哈哈,看来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已经让我的手下搜集火药了,哼,让北辰军队也进来的多点,这样北辰才能元气大伤,这对我们之后拿下北辰有利无害哈哈”神主肆无忌惮的笑着,仿佛一切都已成真,殊不知陈景仲心中却冷笑着神主的黄粱美梦,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教徒的死亡谁都没有在意,谁也没有管理,鲜血流尽,化为尘埃,供人驱使的棋子,根本不值得棋手的多语
北辰长驱直入,直奔圣教会的临时总坛,一路上不断遇到手持农具袭击北辰弟子的暴民,纵然北辰弟子再是小心,也难免受伤中计,所以断断三里路程确是那么的遥远、坎坷
当将圣教会总坛大门轻易而举的攻破时,北辰弟子沉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