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那一刻,直到最后彻底消散,都会保持着一个不变的规模。
然而现在的他们所看见的却是,方哲洞府上空的结丹天象竟然是在慢慢的变小!
没有逐渐的消散,而是直接缩小了?
这个时候,很多修士,甚至是那些结丹期修士都是不由得面露疑惑:“这真的是结丹?怎么其他人的结丹不一样啊,甚至就连各种典籍里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说有人的结丹天象有缩小的过程的。
也有少数几个修士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这朵象征着结丹天象的乌云并没有逐渐消散,而是直接缩小了,而且也没有看到这朵乌云的内部有什么剧烈变化,把灵气给浓缩了。
那么很关键的问题来了:那近乎海量的灵气跑哪里去了?
难不成真的被那个正在结丹的修士给吸收了?不可能!
结丹天象虽然是修士吸纳庞大的灵气而引起的,但是修士吸纳的灵气对于庞大无比的结丹天象来说,只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要知道当灵气浓郁到化为实际,成为肉眼所看到的乌云时,那么其内蕴含的灵气的数量已经不能用多,而是应该用恐怖来形容了,哪怕是元婴期修士也得退避三舍,更不要说吸纳掉了。
外面的人惊讶和不解,身为当事人的方哲也是摸不清事情的缘由,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眼睁睁看着剑胚吸纳灵气。
要么等到剑胚把周围涌入的灵气吸收完,并且还不发生什么自爆之类的异变,这样他就能活下去,至于剑胚会变成什么样他已经是没有心思搭理了。
要么就是等到剑胚再也无法吸纳正在涌入的灵气,然后那些正在涌入的灵气就会把自己撑得爆体而亡!
不过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过去,方哲发现涌入灵气的速度和数量已经是呈现减缓的迹象了!
察觉到这一幕后,方哲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一场剑胚和灵气之间的战争,还是剑胚获得了胜利。
有神片刻时间后,方哲周围空间的灵气已经是被横扫一空,而且也没有新的灵气向方哲涌入,于此同时,方哲并不知道的是他洞府上空的那朵缩小了几乎十分之一的乌云也是悄无声息的溃散了,重新化为庞大无比的灵气散布在天地之间。
灵气完全停止涌入后,方哲也是通过内视‘看’向了自己的丹田。(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心魔
丹田里,一枚金黄色,如同鸽蛋大小的圆润金丹正躺在那里,这正是方哲历尽无数辛苦结成的金丹。
而在金丹的一旁,则是一枚小剑静静地漂浮着,这乃是方哲修炼数十年的剑胚。
只不过现在这枚剑胚和之前有所不同,形状和颜色什么都一样,但是这枚剑胚却是彷佛变成了一柄真正的飞剑一样,虽然体型非常小,但是内饰之下方哲竟然是能够清晰的看见这枚剑胚表面的诸多花纹。
彷佛躺在方哲丹田里的剑胚并不是他自行修炼出来的虚构产物,而是一枚炼制出来,并放入丹田培育的飞剑一样。
这让方哲相当不解!
自己修炼剑灵诀数十年,竟然练了一柄飞剑出来?
这种事说出去,别说其他人了,他自己都不信!
就当方哲想要尝试催动这枚剑胚,以验证这枚剑胚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柄飞剑,还是说和以往一样只是一枚虚构的剑胚的时候。
他突然是眼前一黑,然后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已经是置身于一个青砖木瓦房内。
这个时候,只听外头传来一声:“阿虎,快出来,该吃饭了!”
这是深藏在记忆里足足八十多年的声音,属于他母亲的声音!
恍惚之际,只见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那张脸看起来好熟悉,那是他早已经忘记,变的模糊不清的脸,他母亲的脸!
“来,娘给你做了好多吃的呢!”说着,那女子就是过来张开双手,想要抱住方哲。
但是这个时候,却是听方哲突然叹了口气,衣袖轻挥,数道剑气激射而出后,身前的‘母亲’就是化为了幻影消散。
而他则是瞬间后突然置身于一座清秀精细的庭院内的草地上,脚下的青草还散发着清晨的露珠,旁边的不知名树木三三两两的散落在庭院里,遮挡了清晨的暖光。
突然,方哲听见前方隐约有琴声出来,不等方哲闻声去探个究竟,他就是突然彷佛横跨了空间,直接出现在阁楼之上。
此时他面前的乃是一个貌如天仙,身披宫装轻纱的少女正跪坐着抚琴,旁边的矮桌上的一杯清茗还散发着热气,袅袅白色的水雾升起,清淡而又清晰的茶香充溢了整个阁楼、。
少女那双吹弹可破的双手轻轻拨拉着琴弦,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弹着的同时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双透着灵气的眼睛:“奴家等候公子多时了”
方哲此时自然是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心魔幻化而来,虽然此时此刻的场景乃是自己年少时候梦想过无数次的,但是他还是准备出手粉碎眼前的这一切。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和之前的母亲一样,只是心魔所化的幻象!
那少女彷佛和方哲心意相通一样,还不等方哲所有动作着,那少女又道:“公子何必着急,时间还早,且听一曲也无妨!”
紧接着,她的指尖再一次轻动,但是随着的琴声响起后,四周却是不知道从哪里转出来容貌各异,但是个个都是天香国色的少女来,她们一边随着琴声舞动着身体,而随着身体的舞动,她们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轻纱也是逐渐的滑落,不一会就已经是只有双手双脚还有些许布片了,其他的则是全然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方哲只觉得眼前娇影乱飞,到处都是那少女隐私之处。
“公子过来啊,不但是她们,就连奴家都是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绝色抚琴少女也是站了起来,其神态虽然依旧和之前那样如同大家闺秀一般,但是脸上已经泛起红晕,神态间尽显娇涩,而且站起来的时候,她身上的宫装纱裙彷佛也是失去了支撑,缓慢的自行滑落,一寸又一寸,等她站起来的时候,其纱裙已经是滑落了近半。
不过如果说之前听在少女弹琴的时候还有所触动的话,那么等她站起身脱下纱裙的时候,方哲却是发出了一口叹气,然后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