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龙图 烟斗老哥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8天前

了一种花,玫瑰变成了木芙蓉,繁花似锦,光辉灿烂。

“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谈秦不仅想到了那首给湖南历史上最强大的帝王的一首诗,不仅感叹罗丽柔骨子里面的英武之气,看上去柔弱,但是却像木棉花一样总是有着高歌猛进,一日千里的态势。

所以吃了这个亏,谈秦不仅没有垂头丧气,反而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坏笑。罗丽柔似乎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被自己这个干净爽利的过肩摔摔坏,淡淡道:“好吧,坏蛋,你就好好疗伤,治愈伤痛吧,我就不劳烦你送了。”

谈秦没有起身,连门也没有带起,他望着罗丽柔离开的方向,淡淡的失魂落魄着,然后他慢慢地蜷起了自己的身子,不停地抽搐,因为愤怒,因为悲伤,因为傲气,这一面从来没有让人看到过。

不过依旧没有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谈秦知道,在黑暗里面舔着伤口的不是狮子,而是懦夫,他心中有一团火,憋屈了数个月的火,最终在他的拳头下完全释放。

“噗!”一阵闷响从地面上传了过来,并不是石头崩裂,**与坚固的大理石激烈的摩擦蹭破了劈,丝丝鲜血从手背满溢。

谈秦感到了疼痛,站起了身子,脸上依旧带着什么都不在乎的漠然,望向了东南方。

这一夜,梦过了许多城,最多的不是在潇湘大地上见过的那些繁花似锦,更多的是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乡。依旧是那条龙影,依稀之间载着谈秦四处游走,目的地指向了扬州。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谈秦在梦中就已经决定了,要回家去看一下,看一下那满是蜘蛛网的黑瓦红墙的屋舍,扫一下杂草丛生的醉鬼爷和慈爱老娘的墓穴,打探一下那个狠心抛弃娘离家出走的爹究竟有没有回来。

龙图第二卷 广陵潜/

01 阳了痿的桃花运

当一个人受伤的时候,很多人喜欢自残,在自己的手臂上画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然后用痛苦来刺激自己的神经,从而化解伤痛。wWW。以前的谈秦很难理解,但是这一刻,他望着自己手上缠绕得有点夸张的绷带,不由得有点无语,自己一个奔三的八零后,竟然也做了次那么疯狂的事情,所以说,有时候代沟并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只是没有互相的理解。

“世界啊,理解我这个肥猪流的八零后吧。”

从株洲转车,躺在开往扬州的火车上,听着火车轮与铁轨轻碰的声音,谈秦不仅神游物外,感叹大学时光那真是个幸福,虽然需要在火车上坐一个通宵,但是身边总不会缺少那些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但是自己的身边也发生过一些男性老乡同学通过一次患难见真情的回家之旅最终得道成仙,成功地俘虏了花季少女,修成了床上的鸳鸯。

谈秦的运气不错,在他的上铺是一个一米七零的女孩,长得有点江南水乡情调,虽然未施粉黛,但是身上的香气还是掩盖了身边那个不停搓着脚丫子的猥琐汉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粗糙味道。

搓了一顿脚丫子,猥琐汉子从皮袋子里面掏出了一个苹果,也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在身上蹭了两下,便放进了嘴巴中,“卡擦”一声,吃得津津有味。

谈秦能够感到床上铺的那个女孩子也看到了这个情形,并且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干呕,不仅暗自窃笑了一番。

“兄弟你是从哪里来打哪里去啊?”谈秦是一个记者,见惯了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事情,所以这个场景还吓不倒他,所以才会一脸微笑地望着那个猥琐汉子。其实这家伙年纪也不大,恐怕也就二十五六岁,不过脸始终黑着,一副没洗干净的模样,显老!

那猥琐汉子见到左边有人说话,也没有将口中的苹果吃干净,便咕哝道:“我这是回家嘞,从永州上的车。”

或许因为觉得旅途是在无聊,谈秦便与猥琐汉子交流起来。猥琐汉子名叫董天放,外号老蛇,江苏盐城人,贩卖毒蛇为生。

“奶奶的,因为初中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里面说了一句“永州之野产异蛇”,狗屁,我去那里的山头转了一个月,一条带点灵气的毒蛇都没有逮到。”老蛇一边骂,一边口吐苹果渣,当真是豪放无比,看得谈秦一阵赞叹。

谈秦乃是学过相术皮毛的人,之所以对老蛇感兴趣,最主要是看中了老蛇的那一双手,整个人都蒙在黑漆漆的雾色当中,偏生抓着苹果的那一双手,让人感到惊讶,晶莹剔透,比起那些在牛奶里面泡大的女人还要漂亮。

胡扯了一番,谈秦开始询问自己的问题,“老蛇,你这个人看上去粗鲁,但是这一双手却是相当秀气啊,有没有什么诀窍。”

将谈秦分过来的一根黄色芙蓉王搭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老蛇笑道:“这个不是跟你吹牛,全中国恐怕没有人在手上花的功夫,能够超过我。”

上铺的那个女孩终于忍不住了,却是颇有气质的轻声叹道:“你的手能够郎朗去比吗?人家那一双手,随便弹一场音乐会那就是几百万。”

老蛇嘿嘿笑道:“姑娘,您别看我没有什么文化,我是说投入啊,郎朗那双手能够赚钱,那是没有错,但是在手上下的功夫却没有我这个深啊。而且我这双手赚钱的本事,比起郎朗的话恐怕也不会差上许多。”

谈秦看惯了各种各样的人,知道老蛇看上去粗鲁,但是就凭借他这种气势与胆魄,绝对是闯荡江湖很多年的,心中一方面不仅暗自警惕,另一方面也暗自好奇,记者的好奇心总会迫使他与一些神秘的事情搭上边。老蛇现在就是这个百无聊赖当中的一朵奇葩,除非上铺的女人脱光了衣服,否则万万是比不上老蛇的魅力了。

睡在老蛇上铺的是一个男孩,此刻也将挂在耳边四五个小时的耳塞取了下来,准备老蛇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这一双手,从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泡药,十岁之前是泡虎狼之药,就是为了烂手,当然这个过程是要循序渐进,按照自身的条件,然后配置药水,将手烂的程度跟滋养的程度协调起来,十岁之后,就是泡各种昂贵的草药,灵芝、山参这些药物不稀奇,最难抓的是那些蛇虫鼠蚁,唉,啧啧,这功夫岂是郎朗在钢琴上的二十年之功能比的。”

谈秦笑道:“你这双手岂不是就是武侠小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