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舞台。
她很干脆地下了令:“那你来后勤处吧。”
其实可以回家去的,马姿楠分身多。
可人家马主任为了现场秀恩爱喂狗粮,指定了让梅哲仁在同事们的面前表现,梅哲仁也没招。
在一片诡异的眼神注目下,梅哲仁把马姿楠“牵”出了后勤处的大统仓办公室,人马主任就是这么与群众打成一片,从来就不独占豪华工作间。
其实是马姿楠显摆成瘾,也为了方便她的快嘴支使人,却不成想终于装成了一回8+5。
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没等他们出了基地呢,监控就嗖嗖地转动热点跟踪上了。
通信频道不开,行,那光明正大地当电灯泡总可以吧?
怎么可能瞒过梅哲仁和马姿楠,心照不宜而已,想看就看吧,瞪大眼睛,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马姿楠挽着梅哲仁,迈着猫步,像走在了天桥上。
老娘就是这么浪漫,老公要带老娘骑白马,睁大你们的钛合金狗眼,小心长针眼哦。
出了基地,马姿楠一张嘴就辣耳朵:“马在哪?怎么骑?不会是你骑我或者我骑你吧?”
“强窥”频道里是咳嗽声连成片,都被马姿楠的火辣劲呛到了。
其实少太婆也是故意的,让他们不学好,人家好不容易有个二人世界,结果让这帮恶心人的家伙搞成了直播,气死人了都。
要是能通过通信频道喷辣椒水,马姿楠早掏出来了,让你们看,给你们辣辣眼晴。
梅哲仁现在压力大,要想骑白马,还得先降伏了身边的这匹小母马才行,不然会落马翻车的。
他有招,马姿楠的心声他听到了,不就是隔空传物嘛,化虚为实都行,看我七十二变!
一匹白马就凭空出现了,温顺地用前额顶了顶马姿楠的小手,乖巧得像淑女一枚。
它通体洁白,有着润泽光滑的肌肤,修长的鬃毛,体线流畅而矫健,没有一丝缺点,身上还套着土豪金马鞍,一如女武士,也像美奇侠。
不是猴头变的,梅哲仁还微笑着站在旁边呢。
也不是传送来的,“强窥”频道里扑通声成串,要么是被吓着不期然坐倒撞到了椅子,要么是干脆跪了。
还有不相信这个事实在狂吼的:“不是远程传送,也不是超临界道道,场域能量没有异常损耗,这是凭空变来的,这不科学!!!”
语音广播被打开是,是卢征峰气急败坏的质问:“老梅,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梅哲仁并未回答,要是诗情画意地向马婆楠伸出了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马姿楠很淑女地颔首低眉还礼,将手交给了梅哲仁,两人飘浮了起在,落在了白马的背上。
梅哲仁一抖缰绳,拨转马头向基地外弛去,却念起了诗:“以梦为白马,上马擘长弓。”
好湿,是马姿楠的眼泪,感动到泪下?
败家娘们,仿生体人工制造眼泪这不是浪费资源么,当前的水蓝,水资源是很宝贵的!
梅哲仁没有对这点小细节唠叨,因为他要实现他吹过的牛逼。
真的有长弓,梅哲仁抽出背后的金刚石晶杖,持住中端竖了起来,一支光箭成形,间不容息地射了出去。
光箭以02倍的光速射出,一直向上刺穿了云层,直到二十万米的高空才消散。
却仍然炸出了一个气旋,被北斗系统上的金晴尽收眼底,这一击,已经相当于空天舰下冲时的激波锥了,可光箭是斜向上的。
还嫌不够拉轰,梅哲仁带着马姿楠策起白马狂奔,在半空中绕着牛基尼儿岛跑了一圈,仅仅用时五分钟便回到基地入口。
这速度空天舰都做不到,比得上翻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的速度了,仿佛没了空气阻力,可以白驹过隙杳然无痕。
停了下来,白马便倏然化作一阵光华,猛地消散开来,不复可寻。
梅哲仁和马姿楠又站在了原地,刚才的一切好像在梦中一般。
梅哲仁是那个梦境里的魔术师,无中生有,变实为虚,转化自如,翻手弄玄。
这不是拍电影,也不特效,视觉可以欺骗,金晴的记录做不得假。
雷达成像上面那明晃晃的能量反应记录告诉观摩这一出奇迹的人,真实不容诋毁。
马姿楠过足了瘾出足了风头,心满意足地踱步回了基地。
白马也骑了,心愿也还了,还有一大堆活要干。
接下来是男人的时间,让出舞台看老公表演,女人在背后默默支持就好。
梅哲仁打开了通讯频道,却只开通了单工,想问问题还得抢麦,免得他们搞轮番轰炸。
首先抢到麦的竟然是莫辞这样的无聊人士:“现实真的就是梦境吗?梵天一梦?”
梅哲仁断然摇头:“想什么呢?现实就是现实,一切以能量为基准,应该测到能量反应了吧,雷达成像的数据我都看到了。”
张维南语气不是很着急,却将焦急的情绪渗入到了每一个音节里:“为什么能量控制可以做到如此智能?是什么样的技术?束缚能量的模型可以拿出来吗?”
很优雅地点头,梅哲仁慢条丝理:“因为它是我的思维共鸣,受我的思维框架控制,你们可以理解成为心想事成,模型已经发了过去,不过没用,能破解我的混沌量子云的超算还不存在,即便是东海那根擎天柱也不行。”
不用张维南为难了,他手下的数据员就抱头大声嚷嚷起来:“我的天,数据存储空间快用完了,这t是东海超算的存储阵列,不是电子硬盘。”
卢征峰恢复了理性,他把梁明诚推了出来:“师叔,能说说原理吗?”
上课时间到,铃声响起,准备好笔记本和笔,敲敲黑板,要划重点了哦。
不是随便说,梅哲仁还真把这幕场景给摸拟了出来,让围观众一阵无语。
他的声音很柔和却很有力量:“当然,又不是法术,依然是能量的应用,只不过能量来源于暗能量的转化,所以你们监控不到,暗能量无处不在,充斥着整个宇宙。”
说着梅哲仁还做了个手势,划了一个圆,曲线优美得无以复加,好像在吟唱咏叹调。
程丹心让他破功了,那把破锣嗓子让梅哲仁吓了一个踉跄:“说人话,说我们都听得懂的话,你是在做科普,不是大学讲堂,不是每个人都有理工科的博士学位。”
他的话得到了大部分观众的拥护,可嘈杂的附和声却传不到梅哲仁的耳朵里,只能在公共频道里喧嚣,吵到了他们自己。
太现实了,不梦境!
梅哲仁撇了撇嘴,还是满足了老伙计的要求:“以往我们控制转化和使用能量总是在做一个线性的模型,并以此为基础搭建相应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