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森猜测。
“可是守城的侍卫也问了,并没有看到七少出去。”
“派人快马加鞭去栖霞山和霍元帅那里问问,他能去的地方有限,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突然消失了!”滕誉说完就愣住了,别人也许不可能突然消失,但殷旭呢?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身体是,但他如果有方法突破这个世界去他原来的地方呢?
他曾经问过殷旭他上辈子是生活在什么样的地方,可对方说的太过玄乎,他压根不信。
但如果是真的呢?那样的地方肯定比大梁更有意思,更有吸引力,他想走也可以理解。
之前他说他回不去了,可万一他突然能回去了呢,是不是就会这么突然地消失在这个世界?
滕誉胡思乱想了一通,越想越可怕,他无法面对突然有天,殷旭消失在他生命中这种可能性。
“快!派人去找!整个大梁都要找!让宫廷画师将他的画像画下来,派人张贴告示,任何提供有用消息的人赏白银五百两。”
“……”韩森和渠总管对视一眼,都有些吓到了,韩森硬着头皮问:“殿下,人才刚失踪一天,是否先找找?”
“不!你不知道!”滕誉觉得自己往日的沉稳,往日的冷静全都没了,“小范围的找没用。”
“殿下……”
“你们先出去吧,本殿要静一静,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是,奴才这就去办。”
滕誉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厉害,可是他觉得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疼痛,而是整颗心都快要裂开了。
“你到底去了哪儿?”滕誉用力捶着桌面,努力回想着殷旭昨夜与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
新坑《贤妻难当》求收藏求推荐票!!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296 殿下仁慈
坐了一夜,滕誉也想了一夜,除了发现殷旭昨夜的异常外并没有收获,他后悔不已,如果当时多问他几句,他是否就会如实告知了?
“殿下,该上朝了!”渠总管站在门外,手里捧着朝服,小心翼翼地提醒。
滕誉站起身去开门,胸口的伤已经结痂,说明殷旭给的药是最好的,也说明他的离开是有预谋的。
既然你让我等你回来,那我就好好等着,只希望别让我等太久。
门打开,星辰黯淡无光,渠总管笑着说:“怕是要下雨了呢。”
“进来吧。”滕誉让人服侍着换了衣服,梳洗干净,还吃了一碗粥,几块点心,让一直提心吊胆的下人终于放下心。
早朝依旧是那样,该吵的吵,该争的争,滕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官员,如旁观者般窥视着他们的野心和龌蹉。
“左丞相病体康复了?”滕誉凌厉的目光扫在文官之首的老者身上。
左丞相鞠了个躬,“多谢殿下关怀,老臣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听说丞相府马上就办喜事了?”
左丞相心一颤,硬着头皮点头,“是的,老臣的孙女与谭大人定下了婚约,不日完婚。”
“哦,听说本殿的准太子妃同意了?”提起殷旭,滕誉依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确实如此,当时己经告知霍指挥使,他还讨了杯喜酒喝。”
滕誉脸色恍惚了一下,暗忖:看来当时在丞相府,殷旭还是正常的,也就是说,那时候他还没有打算玩失踪。
他的视线落在左丞相那发白的头发上,然后点了谭子闻的名,“谭大人当时也在场?”
谭子闻忙站出来,“是的,微臣昨日本该汇报此事,只是殿下您事忙,微臣才没能第一时间汇报。”
滕誉摆摆手,站起身,“既然没其他事,就散朝吧,谭大人随本殿来。”
“殿下,听闻皇上病重,臣等想去探望,不知可否?”文阁大学士徐瑾站出来说。
滕誉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一举一动都看不出他身上有伤,声音也中气十足,“本殿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父皇此次并非病重,而是被大皇子所伤,你们想探望也可以,但只能远远的看一眼。”
群臣哗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有人急切地问皇上的伤势,也有人强烈要求严惩大皇子。
滕誉本该在第一时间解决这件事,可是当时他正好昏迷,醒来后又惦记着殷旭,也就不想管了。
他简单的将大皇子刺伤皇帝的过程叙述一遍,七分真三分假,然后选了十位大臣出来:“本殿还有要事,就让渠总管带你们去吧。”
“谢殿下!”被选出来的十位大臣一半是保皇党,一半是原先投靠云家的官员,滕誉此举让群臣都很满意,觉得太子殿下心怀开阔,能顾全大局。
滕誉带着谭子闻去了御书房,让他将昨天见到殷旭发生的事情详细复述一遍,还问了他当时殷旭的表情和脸色如何,果然没发现异常。
“本殿记得,谭大人是三年前得的探花郎。”
谭子闻不明所以,点头说:“是的。”
滕誉还记得,当时前三甲骑马游街时,他还在酒楼上看到过,当时身边的人讨论最多的不是状元榜眼,而是这名俊秀的探花郎。
三年时间,能有今日的成就足以肯定他的才能了。
“你资历有限,还是外放几年比较妥当。”
谭子闻惊讶地抬头,忍不住猜测殿下是不是想因此惩戒自己。
“就从县令开始吧,明日本殿会让吏部给你选个缺,本殿希望三年后你能有所作为。”
谭子闻跪地谢恩,从五品郎中到七品县令,这明显是降职了的,可是不知为何,谭子闻却觉得一股豪气在胸口徘徊,他似乎从殿下的话中听出了他对自己的期望。
还有什么比上位者的肯定更能带来动力呢?谭子闻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外人可不这么看,朝中大半官员听到这个消息后都认定谭子闻是被太子殿下厌弃了,此生怕是难以平步青云了。
左丞相这回是真的被气病了,孙女的婚事已经过了明路,是不可能更改了,可是想到寳贝孙女一成亲就要离开自己,还是去偏远的县城,左丞相怎能不气?
滕誉放谭子闻回去后也去了养心殿,这还是皇帝受伤后他第一次来看,没想到皇帝伤势比他想的严重多了,躺在床上不得动弹,脸色难看的很。
十位大臣跪在门外看着昔日英姿勃发的皇帝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泪,“陛下,一定要严惩大皇子,如此不孝之子,枉为人!”
“皇上刚服了药不久,正睡着,徐大人还请安静些。”李太医走到门边提醒说。
徐瑾看向滕誉,想让他做主。
他与大皇子的矛盾还是当初云家留下来的,滕誉自然知道这一点,他问一旁的渠总管:“大皇子人呢?”
“就关在侧殿中。”
滕誉点头,带着大臣去了侧殿,“既然各位大人在,那么今日就把这案子结了吧,本殿怕父皇醒来后心软,毕竟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