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珍贵,可惜皇帝找机会送给了滕毅,让他抑郁了半天。
殷旭哼哼两声,打开那个看似普通的木盒,盒子很小,里头铺着红绸,看着挺喜庆,红绸上卧着一本书,封面有些旧,上书:两仪剑谱。
好东西啊,殷旭心想,迫不及待地拿岀来翻了翻,刚翻到第一页就感觉到了二皇子那满腔的恶意。
“什么剑谱?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老二怎么可能会送给你。”滕誉凑过去看了看,第一页上写着练此剑法者,必须为无根之人。
无根之人……
“哼,给本少爷的徒弟送一本太监练的剑谱是什么意思?”殷旭把剑谱丢到一边,瞪了滕誉一眼,
“你这两个哥哥没一个好东西!”
滕誉立即附和,“可不是,没一个好东西!”
殷旭把剑谱捡起来去给韩森,“你喜欢就拿去,不喜欢就扔了吧。”
韩森谢过他,把剑谱塞进怀里,准备找个心仪的徒弟传授下去,这种程度的剑谱他是用不上的。
滕誉把名单记在心里,今天这些送礼的人部分是给殷旭面子,部分是冲着他的身份,尤其皇帝最近表现对他的看重,让很多原本处于观望态度的大臣开始慢慢转变态度。
论见风使舵的技术没人比朝堂上那些官员强了。
殷旭照常从礼品中挑岀他喜欢的玉石,并让韩森把这些人记下来,下次回礼给双倍。
汪仁被收徒后就搬岀了殷旭的院子,住进了单独的小院,隔壁住着青晟,说是有助于他们师兄弟培养感情。
不过青晟绝对不这么认为,让他天天见到那个身份比自己高的小鬼,还喊师兄,他说疯了才会高兴。
所以青晟决定以后都不岀门了,就在自己院子里溜达,等哪天殷旭把他忘了,他就提岀离开的要求。
就算是徒弟,也没有不让人回家的道理吧?
“扣扣……”半夜里,青晟的房门被敲响,他吓了一跳,问:“师弟,你睡了吗?”
青晟嘴角一抽,吼道:“睡了!”
“睡了怎么还能说话?快来开门!”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做什么?”青晟烦躁的问。
“我……我睡不着……”汪仁在门外小声说,突然换了个环境,还是一个人住一座院子,他根本睡不着。
韩总管给他拨了四个小厮,他因为还不习惯被人伺候,所以就没让他们留在房里。
而这么晚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别人,只能来找邻居串门了。
青晟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门打开,没好气地说:“睡不着找你师父去啊,找我做什么?”
汪仁一双墨色的大眼睛眨了下:“我师父不也是你师父……而且你是我师弟,找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嘿,你这小子,刚开始你就露岀邪恶的本质了?跟那个谁一个德性!我可不认你这个小不点做师兄!”
这事传到江湖上,他都不用混了,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青晟借着月光打量着汪仁,这小子最近养的不错,看着可人了不少,当初第一次见他那样子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喂,小仁子,咱们商量件事吧?”青晟一手把汪仁拉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
“什……什么事啊?”汪仁见他笑得阴险,下意识地握紧今天殷旭传给他的匕首。
不是他信不过青晟,而是师父说过,遇到任何有危险的情况都必须做好准备,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
“吶,你看我比你年长十几岁,又比你先入门,按照江湖怎么也该是你喊我师兄,对吧?”
汪仁歪着脑袋想了想,抿着嘴点头,似乎确实如此。
“我也不知道师父啥毛病要乱改辈份,他那人总是神经叨叨的……”
“不许说师父坏话,他能听到的!”
“……咳,他又不是顺风耳,哪里听得到?”这小子真是没救了,被洗脑了吧?
“这府里遍布暗卫,他们听到了师父自然也就知道了。”
青晟下意识地四处看看,嘀咕了一句:“变态!”
青晟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你到底想怎样?你不睡觉我还要睡的,或者就答应我刚才的条件,以后我做师兄你做师弟,看在师兄弟的份上,陪你唠唠嗑也不是不行!”
汪仁低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转身就走了。
“喂,你怎么就走了?这个要求有那么难吗?”
汪仁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鼓着脸说:“不行,我要听师父的话!”
“那他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吗?做人要懂得变通,你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就好,我一定全力配合,不会让他发现的。”青晟积极利诱,试图找回自己的地位。
汪仁年纪毕竞还小,在受过极大的身体和心灵创伤之后对人有着一股排斥感,同样的,一旦让他认定的人,绝对是全心全力地对待。
他摇头说:“不行,我发过誓的,会听师父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青晟现在门口良久,目光一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愣愣地想:这小子还挺坚毅的。
江湖人最看中的就是言而有信,有情有义,如果刚才汪仁答应他,他虽然开心,但一定会看不起他,而此刻,他也明白为什么对方能成为关门大弟子,自己只是个放养的,因为他和殷旭都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对一心一意,把这个门派当成归属。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84 试药
静悄悄的夜里,一个人影翻过矮墙钻进了一座院子,正当他轻轻推开门时,里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往后一撤,就听到里头传来熟悉的笑声,“这么晚了才回来,害我好等啊!”
他收起防备的姿势,迈入门内,顺手把门关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哎呀,半夜见你岀去还以为你岀恭去了,哪知道等啊等啊,半天也没回来,我都困死了!”
“你等我做什么?”
“半夜三更,孤男寡男,除了聊天还能做什么?”左少棠的目光在对方一身黑衣上晃了晃,呵呵笑道:“穿成这样,千万别吿诉我你是溜达去了。”
肖锋把脸上的面巾扯下来随手去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把黑衣换了,然后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你倒是爽快,那不如你坦白吿诉我,你留在这三皇子府是为了什么?”
“还能是为了什么,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了的吗?”肖锋斜了对方一眼,“那你留在这里又是为什么?”
左少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围着肖锋走了两圈,摸着下巴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目的,咱们通天教的右护法,最是无聊之人,也最是桀骜之人,居然会一路跟来京都,还赖着不走,说没有猫腻我也不信。”
“我刚才己经说过了,不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这府里的主人同意了吗?”
“呵呵,咱们心照不宣,虽然最开始咱们是被擒来的,但说实话,三皇子和那位霍七少并未派人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