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1 / 1)

魔尊嫁到 凔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先让他们退下,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尽管说,比起你,他们更得我信任。”

  

  左少棠眼睛眯了眯,继而大笑起来,“好吧,既然这样,咱们就事论事,也不攀交情了...其实,这次是教主派我出山的。”

  

  肖锋终于正眼瞧左少棠了,不过对方却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应该知道自己最近的行为有多异常,别把教主当傻瓜,他只是不爱管事,不代表他什么事都不去管。”

  

  “他让你来调查我?”肖锋语气森冷地问。

  

  “那倒没有,他只是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你玩够了就回家,别在外把心玩野了。”

  

  “哼!”肖锋双手握拳,脸色如寒冬的冰霜。

  

  左少棠抬头瞥了他身后一眼,“这通天教还是教主的教,有时候太信任别人未必是好事。”

  

  站在肖锋身后的黑衣人齐齐后退一步,低下头来,那一刻,从左护法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宛如实质。

  

  待听明白了他那句话的意思,几人齐齐下跪,“首领,属下绝无背叛之心。”

  

  肖锋手底下的杀手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论威望,教主都不及他。

  

  “起来吧。”肖锋没兴趣知道是谁出卖了他,杀手都是没有感情的,他们只要能杀人就好。

  

  左少棠没能看到他变脸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释然,他印象中的肖锋不就是这个样子的么?冷的像把兵器,锋利刚硬,一点也不圆滑。

  

  但也正是这样的他,才让自己有信任的感觉。

  

  两人在酒楼上坐了许久,时而交谈几句,时而就左少棠一个人唱独角戏,时而只是安静地坐着。

  

  滕誉听到暗卫捎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太惊讶,魔教中人行事向来乖张,那右护法敢现于人前和顶风作案没什么区别。

  

  朝廷可是一直在找他这个人的,不过他当时提供出去的只有身高服饰之类的,凭这个想抓到人简直是妄想。

  

  “你其实并不想他们落入皇帝手中吧?”殷旭一语道破滕誉的心思。

  

  “那是自然,他们落网了,对咱们有什么好处?”

  

  “那坏处呢?”没有好处那一定是有坏处了。

  

  “其一,他知道咱们的实力,如果被父皇的人逮着的,你以为他会为我们保密?”

  

  殷旭摇头,其实他原以为对方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事宣扬出去的,可他并没有那么做,按滕誉的说法,对方一定有所图谋。

  

  好吧,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对方图谋他什么。

  

  “其二,本殿想先一步得知是谁雇佣他们去刺杀皇帝的,敌人的敌人,有时候也可以成为朋友的。”

  

  “想要皇帝的命人很多,但有胆量敢动手的人就很少了,你应该有怀疑对象了吧?”

  

  滕誉捏了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为夫这么聪明,你说呢?”

  

  殷旭就着他的嘴唇重重咬下去,留下一个清晰地牙印,哼声道:“聪不聪明我没看出来,不过这流氓相倒是暴露无遗了。”

  

  滕誉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抽抽的疼,还有一股铁锈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扑过去将人压在身下,胡乱啃着,“那也只流氓你一个!”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37 效忠

  

  临近傍晚,於学中又上门拜访了,提着於夫人亲手煲的汤,自从殷旭和滕誉对於夫人的手艺表示了高度的赞扬后,他每次上门都会带点吃食,不多,但足够这二人打牙祭了。

  

  殷旭把食盒接过去就把两人赶进书房,自己让人拿了碗来先喝起了热腾腾的汤。

  

  “咦?”一口汤吞咽下去,殷旭顿了顿,表情有些惊喜,他用汤勺搅动着汤盅,将里头的东西一一捞起来查看。

  

  今天於夫人煲的是鸽子汤,柔嫩汤香,不过殷旭惊喜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在汤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书房内,於学中将一份奏折摆在滕誉面前,“殿下也来了半个多月了,赈灾的事情完全可以告一段落,之后的事情下关一定会严格把关,做到万无一失,这份是下官准备上的奏折,还请殿下过目。”

  

  滕誉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扶手,盯着书桌上那本厚厚的折子,眼神深邃而专注。

  

  於学中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下官为官十几载,不敢说有多大的功绩,但自认并无大过,下官此生没有宏图壮志,但求为一方百姓谋福祉,死后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即可。”

  

  滕誉如果现在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太蠢了,於学中这是在向他效忠呢。

  

  虽然之前於学中也表现过对他的遵从,但确切的表明忠心还是第一次。

  

  他的视线从奏折转移到於学中脸上,盯着他的眼睛说:“於大人过谦了,人这一生能无过已经是最大的功绩了,於大人是个好官,这点本殿在徽州的这段时日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一个能得百姓爱戴的父母官就是好官。”

  

  “您过誉了,下官在徽州待了七年,做了五年同知,两年知府,对当地百姓了解比较多而已,其实百姓们的要求不高,能做到处事公允,办案明了,能在灾时帮扶他们一把,他们便会感恩戴德。”

  

  “道理很多人都知道,但真正能做到的并不多。”滕誉伸出手将桌上的奏折拿到手里,眼角余光注意到於学中松了口气的表情,滕誉心中思忖开来。

  

  像於学中这样耿直的官员其实并不是最好的拉拢对象,这样的人办事向来遵循自己的原则,有严格的道德底线,哪怕掉脑袋也不会做他们认为错的事情。

  

  这样的人确实可以做个好官,但不一定能做个好盟友。

  

  滕誉打开奏折一目十行的看完,并没有急着发表意见,而是问他:“於大人家中有小孩否?”

  

  於学中楞了一下,回答:“自然,有二子一女,长子与七少爷一般年纪。”

  

  “可有读书否?”

  

  “自然,长子已然中举,次子还小,刚启蒙不久。”

  

  滕誉点点头,将奏折拿在手心轻轻地拍着,抛出一诱饵问:“不知於大人可否想入京为官?”

  

  於学中犹豫了,他当年一举中第,本可以入翰林,慢慢熬资历,将来即可入阁,可他并不愿意在那清水衙门熬着,更愿意放管一亩三分地,所以这些年他从未想过要入京为官。

  

  “殿下是想下官入京?”於学中以为他想让自己上京在朝廷中占据个位置,好为他说话。

  

  “你的意思呢?”

  

  於学中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下官有自知自明,性子太过耿直,不够圆滑,恐怕适应不了朝堂上那种唇枪舌剑,尔虞我诈的氛围,而且在天子脚下,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不如外头自在。”

  

  滕誉听到这话暗暗点头,能深知自己的优缺点,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这说明於学中足够冷静,这样的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