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1 / 1)

绝对溺爱 初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分给他,以至于他很熟悉那股花香。

  “猜猜我是谁?”

  盛修白笑了起来,眼底的浮冰被春日的暖风慢慢吹开,他的嗓音柔和,“我猜,是盛太太。”

第40章 臣服

  盛修白举起戴婚戒的左手将她的手拽下来, 他笑着问,“我猜对了吗?”

  好像这个时候,他还在认真配合着在其他人眼里幼稚的游戏。

  夏柠贴在他后背上, 手轻轻被他攥着, “猜对了。”

  于是大家在男人脸上看到了资本家难得真心的笑容,他睫毛敛着,“既然如此的话, 有没有什么奖励?”

  “……?”

  见女孩一脸意外,眼神里好像在斥责他,盛修白笑了笑,没有继续逗她, “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先在办公室里等我会儿, 可以吗?”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员工们不约而同地想, 老板娘是什么灭火器吗?只要一来盛总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要是每天都在该多好。

  夏柠乖乖去了办公室,她看了眼四周后坐在了盛修白的位置上,老板的座位果然舒服, 软软的, 她感觉老板架子一下子就上来了,以至于盛修白进来的时候, 就听见女孩用上司的口吻问他, “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他面上一怔, 随即反应过来什么, 往后退了半步, 当真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在门上敲了敲。

  夏柠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进来吧。”

  盛修白将手上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些好笑地看着夏柠,“夏总有什么指示?”

  女孩抬起白皙的手指,轻轻攥住他的领带,“指示么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你长得这么好看,给不给潜/规则。”

  最后三个字在她唇间绕过,吐出来缠绵非常。

  看起来夏柠对这个角色十分地沉浸,她观察着盛修白的神色,心想恐怕盛总也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调戏。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看向她的眼神十分地克制。

  他越是这样,夏柠越想逗弄他,“不给的话,以后给你穿小鞋哦。”

  盛修白垂着眸看她,晦暗的眼神从她的锁骨上划过,夏柠以为他是没反应,却不知道他已经在想多么不堪的事,他仍旧是笑着,没有人从他平静的外表上看出内里的波涛暗涌。

  夏柠玩够了,缠着领带的手松开,刚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男人突然倾身。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腿已经被挂在椅子的把手上,春光若隐若现。她惊呼了一声,“你……你干什么?”

  盛修白哪儿还有刚刚矜贵自持的模样,他抚摸着女孩一小块娇嫩的皮肤,声音低哑,“你说呢,刚刚不是还要潜规则吗?”

  “……等、等会儿。”夏柠下意识地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她的嗓音里透着惊慌失措,“我开玩笑的,别在这儿。”

  她看向门的位置,害怕这会儿突然有人进来。

  盛修白欣赏了好一会儿她的神色,最后还是收回了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好衣服,他的眼神里夹着笑意,似乎在说,刚刚放了狠话,这会儿倒是害怕了?

  夏柠眼尾晕着粉色,她瞪着盛修白,还笑。

  他抬手将领带整理好,整个人又变得像刚开始那样斯文,他问,“椅子舒服吗?”

  “还行。”

  “我现在要办公。”盛修白单手撑在桌子上,“如果盛太太还想坐在这儿的话,我不介意……一起。”

  一起?

  夏柠看了眼只坐得下一个人的椅子,赶紧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盛修白。后者笑了笑,坐在还有女孩余温的椅子上,打开电脑开始看文件。

  她原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一会儿盛修白就结束了,他站起身,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可以走了。”

  “这么快?”夏柠说,“我可以再玩一会儿。”

  盛修白很绅士地笑了笑,语气正经,“领导来接我,我怎么敢怠慢。”

  她反应了两秒钟,才意识到盛修白口中的领导是自己。

  这时候正好是下班时间,盛修白一走,群里就开始了激烈讨论。

  “劳模按时下班了,不可思议。”

  “平时恨不得睡在公司,老婆一来掐点走,盛总真是名副其实的妻控。”

  “何止,我今天看见盛总找他太太讨要奖励的时候都惊呆了,这算是撒娇吗?”

  ……

  车上,盛修白发现夏柠心情很不错,于是看了她一眼,问,“演出顺利吗?”

  “顺利。”夏柠说,“可惜你不在,不然就知道我表现得有多好了。”

  男人将反向盘慢慢往右打,“我也觉得可惜,不过我想下次一定有这个机会。”

  饭后夏柠和他逛了一会儿才回到家,原本冷清的家里好像这会儿才被什么充满。这时候窗外突然下起了雨,不带任何征兆。雨水落在窗户上沙沙作响,一切都显得惬意极了。

  盛修白拿出两个高脚杯和装着红酒的醒酒器,“喝点儿?”

  雨夜和红酒总是那么适配,猩红的液体倒入玻璃杯,夏柠抿了一口,红酒的醇香顿时在舌尖晕开。

  似乎这样一个微醺的夜晚,不论发生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男人品尝到她口腔里残留酒液的芬芳,抬起手摁住领结往下拉,盛修白的动作总是很慢很优雅,像坐在西餐厅里品尝餐品的绅士。他加深了这个吻,感受到了夏柠热情的回应。

  她大概是太久没见他了,心口像是缺了一块,想让他填满。

  事实上,盛修白也忍了够久的了。

  禁欲的人一旦开/荤就像得了某种瘾症,轻易难以戒除。

  她不在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想她呢。想她在自己面前笑的模样,想她动人的舞姿,想她柔软的声调。

  盛修白攥着她的手,嗓音要命地性感,“帮我。”

  于是她碰到了皮带上冰凉的金属扣,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摸索,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的笑声透过胸腔传来,“解不开?”

  好像在笑她一样。

  夏柠的胜负欲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谁说我解不开?”

  屋内一片旖旎,夏柠喘着,微醺的酒意脸上晕开。娇嫩的玫瑰花被大雪摧残,原本半闭的花苞彻底绽放,花瓣上点缀着点点白色积雪。

  雨是在半夜停的,夏柠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见他在收拾地上用过的计生用品。即使是这样的场景,他的动作仍旧斯文,好像在做什么正经的事似的。

  盛修白垂眸,看了眼盒子,笑,“好像用完了。”

  “……?”所以?

  夏柠心想你想让我夸你干得真棒吗?

  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将被子蒙到脸上,过了一会儿耳边响起水声,盛修白洗了个手出来,将她盖过脑袋的被子扯下来,“本来肺活量就不好,别憋坏了。”

  夏柠听出来他在内涵自己接吻的时候喘不过来气,“你等着,下次我一定可以好好发挥……”

  “好。”他笑得温柔,“到时候检查夏柠同学的学习成果。”

  ……

  天气渐渐转暖,夏柠在外省的剧院彩排完回到酒店,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