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1 章(1 / 1)

我是个阴阳符师 七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担心,慕容春肃穆念完咒语,转过身对我们就个道:“里面没什么邪气,可以进去了。”

我朝她笑笑,轻声道:“别紧张,有我在”说完一把推开了木门。门被推开,是间三十多平米的屋子,跟东北农村的房子格局没什么太大区别,先是最大的屋子,左边是小屋,顺着走廊后面是厨房。

屋子正面是个坑,通炕,占了半拉屋子的面积,上面铺着木板,羊皮,还有一张小小的四方桌,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旁边摆着酒菜,显然是有人住的,我却没有看到人,难道是在小屋我站到隔着帘子的小屋门口,轻声问道:”有人吗”

还是没有回应,寇真大大咧咧推开我道:“没准人家出去了,咱们等会呗。”不客气的坐到了坑头上,一坐下,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跳了起来,道:“我靠,炕头是热的。”

我都懒得搭理他,走到坑上小方桌旁边看了看,木桌上摆放着两副碗筷,吃剩下的菜也还新鲜,旁边烫好的一壶酒虽然没有温度了,却还散发着酒香,我又摸了摸炕头,果然是热的,奇怪的是这个时间了,人呢

哥们经历过的稀奇古怪事太多,都有迫害妄想症了,屋子里越是看上去无害,我就越感觉不对劲,瞧了瞧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我扭头对寇真急个人道:“别乱动乱碰,咱们待到雨停就出发。”

“伟哥,你什么时候能不婆婆妈妈的这不就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吗兴许老乡就在附近,你怕什么要我说,你活的累就是因为心眼太多,想的太多,咱们不偷不抢的,进来前慕容春还念了安土遣咒,有邪气,咱们能感觉不到安心吧,要不我给你卷点旱烟你抽抽安抚下你那敏感的心”

炕头上有旱烟盒子,寇真伸手要卷旱烟,慕容春突然沉声道:“外面有人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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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三章 猎户

听到慕容春喊外面来人,我拽出张黄符,小心走到门口朝外看去,雨幕之中,一辆马车赶了过来,那是一匹瘦马拉着的马车,两个轱辘,一副车架,车上坐着两个人,赶车的是个老人,带着个草帽,看不清楚摸样,手中鞭子甩的啪啪直响,径直朝着房子而来。

还没等我们说话,马车上响起个清脆的声音:“谁跑到我们家干哈来了”

声音清脆,不失豪爽,却还是有点嫩,应该是个女孩子,难不成是房子的主人回来了我不敢大意,跳脚朝两人喊道:“我们是来旅游的,车坏在半道了,看见这边有灯光,赶了过来,请问,这是你们的房子吗”

“半道上趴窝的那辆车是你们的啊”说着话,马车上跳下个娇俏的身影,快步走到我们面前,掀开雨衣上的帽子,就见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大姑娘,一条大辫子,身高有一米七,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眼睫毛跟假的是似的,忽闪着看着我们几个道:“这破地方,死冷寒天的,雪刚化,有啥好旅游的”

“我们都是师范大学的学生,快毕业了,一起出来玩玩,祭奠一下即将失去的青春”女孩子问起来历,我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跟慕容春相遇,她就是这么说的,甭管信不信,学生总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大学生啊,去那玩不行,跑这荒郊野外的来玩啥真能得瑟,我跟爷爷先把东西先收了,你们也帮帮忙吧。”女孩子说着话返回马车旁边,扛起一个麻袋,东北这样的女孩子不少,尤其是山村的,都甚是豪爽,但像这个女孩子如此俊的却是少见。

爷孙俩应该是猎户,不要以为现在就没有猎户了,照样有,尤其是兴安岭这边,山高林密,各种野兽出没,不是没人管,但是管不过来,而且现在打猎的人也有分寸,不跟以前一样见啥打啥,大多打些野鸡,袍子、猞猁、马鹿、山羊、灰鼠、雪兔之类的。

既然是打猎的,在荒废的村子临时找个落脚的地方,倒是说的过去,但我还是藏着小心,毕竟到了兴安岭附近,即将面对残酷的考验,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

女孩子开口让我们帮忙,我也不好意思不动,朝慕容春使了个眼色,招呼了声寇真和张润,三人冒雨赶到马车旁边,帮女孩子卸车。

老头也从马车上跳下了车,收起了鞭子,爽朗道:“来了就是客,待会陪我喝两杯”

豪爽的语气和风格,让哥们心里一暖,毕竟我是从黑土地出去的,感觉跟到了家一样,一边帮着女孩从马车上卸东西,一边聊天:“妹子,你叫啥啊多大了”

“我叫塔纳,今年刚二十,咋地呀,你看上我了,要求亲呢”

整的我很是不好意思,这也豪爽的有点过头了,急忙咳嗽两声道:“不是那个意思,交个朋友呗,对了,你是满族”

“是啊,俺是满族的,塔纳是明珠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挺另类的这一片少数民族多,我这名字不算啥。”

塔纳非常健谈,说她跟爷爷住在不远的村子,上到初中就不上了,也没嫁人,就跟着爷爷种地打猎,村子里的年轻人都走光了,她也想出去看看,可爷爷年纪大了她放心不下塔纳至始至终没提起过父母,想必是不在了。

马车上也就几麻袋的东西,有粮食,有打来的猎物,还有一白塑料桶烧酒,我们三个大小伙子加上塔纳,不一会就都搬到了屋子里,塔纳把马龙套帮着爷爷摘了,这才回屋,回了屋,塔纳的爷爷脱下雨衣,哥们眼前顿时一亮,好个精神的老头。

塔纳的爷爷六十多岁,一头银发,理了个平头,起码有一米八的高度,身板笔直,眼睛锃亮,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帅小伙,老了也不难看,穿着雨鞋,一身破旧的绿色老式旧军装,笑呵呵的招呼我们上坑,豪爽道:“今天一大早就有鸟儿围着屋子叫,原来是有贵客来,来来,都上坑,塔纳啊,去温壶老酒,抄盘袍子肉”

“老爷子,你瞧这是怎么话说的,到你这避雨,还得吃你的喝你的,整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给你添麻烦了啊”寇真倒是挺会说话,张润听到有吃的,急忙道:“袍子肉太精,得先用水泡软了,小火慢抄才好吃,我帮忙”

我很怀疑要是塔纳的爷爷整出盘野猪肉来,张润会不会把我们卖了我也懒得搭理他,跟塔纳的爷爷聊起了大天,张润跟着塔纳不放心的进了厨房,老人拿过炕上的旱烟盒子,掏出个烟袋锅子,一边抽烟,一边跟我们聊天。

塔纳的爷爷叫塔齐布,老爷子今年六十五,祖祖辈辈都是猎户,祖祖辈辈都守着兴安岭,现在不让用枪打猎了,村子里也给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