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冲动的年纪,我不会一下子热血上脑,就跟随他去喝什么酒。
他貌似也知道了我的心思,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很是时常的衣服,说到:“xxx地儿,xx酒吧,我会在那里等你,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安排好一切再来找我。”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一下子很靠近我的说到:“我和你,这一辈子恐怕也只有一次喝酒的机会。我这个人拥有的很多,所以对于只有一次的东西,会特别珍惜。”
我推开他,也站了起来,对他说到:“有些东西,我情愿一次也不要有。不过,对于手下败将,我是该保持一下风度,对吗?你去吧,我会来的。”
他听到我的回答以后,张狂的笑了几声,然后转身走出了放映厅,然后头也不回大声的说到:“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你知道吗?”
我转身走向另外一个方向,也大声的回到:“是吗?我好像只看见失败者的可怜,胜利者可能是不会鬼鬼祟祟的跟着别人,然后莫名其妙的坐在别人身边看一场电影,观察别人一举一动的,你说对吗?”
我的身后没有回应,我回头,却看见他对我比了一个瞄准的手势,我没理会,转身走了,心里骂到,这人是傻b吗?以为自己在演电影?还是黑社会老大那种?
走出影院,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我还会见到那个人,那个与我在那个恐怖之村村口斗法的嚣张年轻人,我不会忘记那一天,晟哥上飞机,头也不回的背影。
所以,我也不会忘记这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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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酒吧论道
北京是整个中国最前沿的几个城市之一,而这里的酒吧文化也特别发达,93年,中国的许多城市还没有所谓的酒吧时,在北京这个地方,酒吧已经遍地开花了。(即可找到本站)
虽然在北京生活了几年,我却不是一个追赶潮流的人,或者我根本骨子里就是一个很土的人,这是我第一次踏入酒吧。
昏暗的灯光,有些暧昧的音乐,看不太清楚的红男绿女,酒吧里特有的味道,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我甚至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站在酒吧门口,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他也一眼就看见了我,正举着一杯红酒,对我做出一个干杯的姿势。
修道之人,自身气场是区别于常人的,我们能一眼看见对方,也是正常的事。
深吸了一口气,我走向了那个人,他很逍遥的坐在角落,指着旁边的沙发对我说到:“坐。”
我毫不客气的坐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刚想摸烟出来,他却递过一支雪茄,和一把很奇怪的剪子对我说到:“来一支吧?或者,你需要我帮你剪好这雪茄?”
我推开他的手,拿出自己的香烟,点了一支,对他说到:“没抽过,估计也抽不习惯,更知道怎么剪这玩意儿。”
说这话的时候,我想起了我那师父,喜欢蹲在田间地头,喜欢叼着旱烟杆子的师父...或许,我也更喜欢那样。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却不想,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又给我倒上了一杯红酒,亮红的酒液挂在晶莹的杯上,有一种很独特的美,可惜的是,我和师父一起,喝习惯了火辣辣的白酒,闻习惯了那独特的酒香,这红酒,我完,这番话,我再也不理会肖承乾,站起来就准备走出酒吧。
肖承乾却在我身后喊到:“陈承一,终有一天,你会被我打得趴在脚下,说你错了。”
“那只是在你的梦中。”我头也不回,在那一瞬间,我终于知道了,我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疯子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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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师父
肖承乾这个人的出现仿佛只是一场梦,当5分钟以后,承清哥带着有关人员再去酒吧找肖承乾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更新速度最快记住本站即可找到本站)
我问承清哥:“为什么一开始不行动?”
承清哥苦笑一声,对我说到:“有阻力,你信吗?而且就算这次我找到他,也最多只是能谈一下,你以为还能把他怎么样吗?”
听到这话,我有些头疼,想起了师父说的,微妙而又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某些组织动不得,至少现在动不得,倒是真的啊。
怪不得肖承乾能那么嚣张的来北京找我,他是狂,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傻子,傻到自投罗网。
所以面对承清哥的无奈,我也挺无奈的说到:“是啊,动个什么‘贵族’,从古至今都挺费劲儿的。”
已经知道我和他一些谈话内容的承清哥叹息一声,说到:“好像什么事儿,都和我们那个祖师爷有关,偏偏我们那个祖师爷长了一张‘问号脸’,我们除了知道有他那么一个人,他的一切都仿佛是个谜。”
承清哥说到这里,我和他都忍不住开始苦笑,连同肖承乾这个人的出现都让人觉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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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姐姐带着父母一起来的,同时来的还有显得有些忐忑不安的姐夫,和对北京环境有些不熟悉的两个侄儿。
又是两年多没见,我那大侄儿见到我有些陌生了,怯生生的躲在我大姐身后。
至于我那小侄儿,从出生起就没见过我,一双大眼睛只是好奇又胆怯的盯着我这个陌生的舅舅,他们这样的表现弄得我有几分伤感。
我算个什么儿子,什么弟弟啊,父母不能常侍身边,连姐姐生了孩子,我都不知道。
当看着我的亲人从专车上下来,我就忍不住这样心酸的想到,可是就当我站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走过去时,我妈已经跑了过来,我还没有开口叫声妈,她的手就已经抚上了我的脸颊。
说到:“瘦了,瘦了,儿子啊,你什么都别说,妈都知道。”
我握着我妈的手,千言万语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妈都知道一些什么?
接着是我爸,背着个手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爸挺爱保持父亲的威严的,同样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爸已经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我面前说了:“三娃儿,为国家做事,就不用担心多余的事情,我们家人更是要无条件的支持。”
说这话的时候,我爸的神色中都是骄傲,仿佛我已经是个战斗英雄了一般,我有些好笑,但更多的却是感动,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赶紧招呼着家人,把他们带到了我的四合院。
这四合院是我和师父同住的地方,对于我们师徒俩来说,简直太过宽敞了,用来安置我的家人也再合适不过,但师父说过,我这人招事,连累家人,所以我不能和他们同住,他们来了,我就只能搬出去住,住处沁淮早就帮我搞定了,倒也不用担心。
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