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9 章(1 / 1)

我当道士那些年 仐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一件儿,望着如雪的房间,我如是想到,却再也抵挡不住阵阵的困意,终于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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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的时候,我是被嘈杂的人声弄醒的,甩了甩还有些胀痛的大脑,我发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盖上了一床厚厚的毛毯。

而转头,凌如雪的身影正在窗前。

我想对凌如雪说点儿什么,却发现屋子里站着好几个人,波切老头儿,有过一面之缘的桥兰,还有两个苗人,其中一个正是高宁。

时间过得飞快,这已经是第三天了,高宁果然想到办法又是他轮班了。

而嘈杂的声音正是波切老头儿用一种古老的语言在和桥兰说着什么,看他们不避讳凌如雪,凌如雪也没反应的样子,我猜凌如雪也不懂这种语言。

又是要取血吗?我有些无奈的伸出了手腕,波切老头儿见我醒来,倒也不和桥兰多说什么了,而是照老样子,取走了一部分我的血液。

可这一次波切老头儿取完血以后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大声对我说到:“把衣服脱下来。”

我看见高宁的脸色一沉,心知终于是来了吗?我知道高宁在担心什么,他是担心我活不过今天,但我想不会的,因为我没有太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灵觉就是有这个好处,当自己有难时,强大的灵觉总是会让自己产生心慌的感觉。

我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上半身,很安然的站着,既然躲不掉,也就无所谓了,倒是凌如雪这时转过身来,脸色有些沉重的看着这边。

面对我这种淡然的态度,波切老头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忽然开口问到:“你不怕吗?”

他这话刚一落音,高宁的脸色就变了,我知道高宁是怕我露出什么破绽,暴露了他,显然我这样的态度,让这个老成精的波切老头儿有了极大的怀疑。

我冷笑了一声,对着波切老头儿说到:“怕又如何?我现在难道还有其它办法吗?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不怕了。”

波切老头儿脸色一变,说到:“你知道了什么事情?”

我沉声说到:“我知道了我师父是你们寨子的制约人,你也是有底线的。你不敢弄死我,只要你不弄死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一出是我故意演的,目的就是要让波切老头儿放心,一般的理由一定说服不了他,我干脆抛出一点儿内幕!否则,我不反抗的样子岂不是很不好解释,但是一反抗,谁知道会不会提前招来杀身之祸。

听完我的话,波切老头儿忽然放声大笑,然后对凌如雪厉声说到:“你对他说的吗?”

凌如雪很是平静的说到:“是,我对他说的。”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走到了我的身边,紧张的看着波切。

波切很是狰狞的对凌如雪说到:“以后不要乱说话,不然哪怕你是烈周的媳妇,也难逃惩处。”

可我分明看见波切的眼中根本不在意这个事情,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面对波切的威胁,凌如雪并没有答话,只是站在我的身前,紧张的看着波切和桥兰,我的心没由来的一阵感动,她是在担心我吗?可是她是为了我而担心我?还是为了所谓寨子的利益?

但不容我多想,桥兰已经走了过来,一双手扶过了我胸膛上裸露的皮肤,脸上带着妩媚却让我恶心的笑意说到:“年轻真是好,这肌肤的感觉摸上去真是好啊。”

面对这恶心的女人,我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到:“你他妈要做什么就快点,别用你的爪子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出于礼貌,我不想当着你的面吐。”

听到我这话,桥兰的脸色一变,果然我这极没风度的话刺激到了这个老妖婆,她几乎是嘶喊了一声,然后手一下子停在了我的胸前。

接着,我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我低头一看,那桥兰长长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深的插进了我的胸口,她是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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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迷雾的黎明

我当道士那些年

曾经有过那么一个故事,说是在沙漠缺医少药的时候,一个人心脏病犯了,危在旦夕。【当时那个医生没有办法,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用刀子剖开那个病人的肚子,用手捏住那个病人的心脏,帮他的心脏搏动然后救了那个病人一命!

故事的具体细节我记不清楚了,但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我要佩服的不是那个医生,而是那个病人,无法想象那该是何等的剧痛,就如现在,我也几乎要痛昏过去!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指甲是什么做的,竟然生生的插进了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她的指甲边缘触碰到了我的心脏,而当她划过我的心脏时,那种疼痛加上不能呼吸的心悸感,让我差点没晕过去。

“你干什么?”由于桥兰的动作太快,凌如雪这时才反应过来,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桥兰,而同时,波切大巫已经一把逮住了她。

“你们要做什么?”凌如雪凛然不惧,和桥兰与波切大巫对持着,我捂着胸口,刹那的剧痛让我难过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还能做什么?人的心尖血,脐血,眉心血都是精血所在的位置,桥兰把指甲插进我的胸口,纯粹就是为了折磨我,这根本就是我祸从口出。

波切看也不看凌如雪一眼,反而是握着桥兰的手腕,用鼻子仔细的嗅着桥兰的指甲,我这时才注意到桥兰的指甲边缘闪着异样的光泽,分明就是镶嵌了一圈铁片儿在周围。

凌如雪已经被波切放开了,她顾不得波切和桥兰,而是冲到我的面前,扶起我,仔细的查看着我的伤口!由于桥兰的动作非常快,插进去的指甲又比较尖细,所以伤口不大,甚至没流多少血出来。

我只是佩服这个女人的技巧,竟然能在重重的肋骨间,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心口,甚至触碰到了我的心脏。

她没有伤到我的心脏,这算不上什么重伤,说起来也只是一个小创口,只不过深了些,只是想到被人那么靠近心脏,那种心理压力才是不能承受的。

另外,我很震惊于桥兰的这一手技巧,哪怕高明的外科手术医生也不能一下子做到,轻一分碰不到心脏,重一分又会重创了我,她是杀过多少人?还是触碰过多少尸体?才能有这一手?

见我无大碍,凌如雪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波切此时也放下了桥兰的手,还是用那种古老的语言对桥兰急急的说了几句什么,而桥兰则恭敬的听着。

说完后,那波切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