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1 章(1 / 1)

我当道士那些年 仐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以认定他是一辈子的朋友。

是的,我把你当一辈子的朋友,然后换来的就是欺骗吗?

泪水滴落在了尘土里,然后消失不见,晟哥的存在就像这滴泪水一样吗?消失在尘土里,然后在某一天被阳光蒸发,也会在我心底蒸发吗?

直升飞机已经上升的很快,轰鸣的声音也渐渐小了,我不知道,在飞机上的晟哥,看着地上这些人可有流泪,可是伤心?

不,他是个疯子,他不会的,他已经抛弃了我们,抛弃了一切。

想到这里,我握紧了拳头,我觉得那种异样的难受根本挥之不去,我经历过离别,生生的承受着对家人的思念,我以为这就是最苦的事情。

没想到,还有更苦的事情,那就是背叛,这意味着一段真心的付出被践踏,一段真挚的感情被抛弃,不论感情还是付出都是发自内心,发自灵魂的东西,背叛刺痛的是灵魂。

一声叹息在我耳边响起,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到:“要走的,谁也留不住。就如缘分散了,强留的,只是自己的执念。起来吧。”

是师父!

我转头望着师父的脸,千言万语都感觉无从说起,任由师父扶起我,却又忍不住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鼻子一酸,抱着师父的腰,开始放声痛哭。

这一次,23岁的我,又恍然回到了7,8岁的时候,那么放肆的在师父面前,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就跟一个小孩子似的。

“8年不见,你倒是越长越回去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那么的熟悉。

我忍不住回头一看,有些陌生,却有那么的熟悉,是她.是凌如月。

8年了,她早从当年那个小女孩变成了如花的少女,漂亮的让人不敢逼视,简直不敢想象,这就是当年赖着要我背的小女孩。

如月她到这里来了?

我不好意思再哭了,一把抹掉眼泪,站了起来,望着凌如月,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这不像我和晟哥,我们都是男人,再见面会少一些拘谨,她是女孩子,在男女有别这件事儿上,注定我们再见面不可能太亲密。

“老姜,额就说三娃儿瓷马二楞的,赶不上我徒弟机灵,你说咧?”很熟悉的陕西口音,除了那个慧老头儿还是谁?

“你给我闭嘴啊,这叫成长,你懂个屁。”师父毫不客气的还击。

可这一次慧大爷没说啥,只是走过来,想习惯性的摸摸我的头发,无奈我已经长到了1米82,他没我高,摸不到,最后只能拍了拍我肩膀,说到:“没啥,万事看开看淡。”

我心里一阵感动,却看见有一个有些痴痴傻傻的立在那里,不是嫂子又是谁?

我的手伸进裤兜,摸到了那根链子,想要交给嫂子,却不敢面对嫂子,要说错,不是我的错吗?如果我不带晟哥来这里,晟哥就.....

但不容我多想了,我忽然感觉大脑一阵儿不清醒,思维也开始变得迷糊,然后我开始站立不稳,周围也变得天旋地转,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啊?

这是我最后的一个想法,下一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糊中,我最后听见师父在对谁说:“他妄用下茅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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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很温暖,也感觉很疲惫,我在努力的思考我在干什么,在哪里,却感觉自己的反应老是很慢的样子,想了很久很久,我才想起我晕倒了。

然后呢?我又在哪里?我想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子很沉重。

这时,一只手‘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我胸口,接着又‘啪啪啪’的连续拍在我脸上,接着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说到:“是不是想醒醒不了,额来帮你。”

什么人啊,我心里一阵儿无奈,不过他的方法确实很有效,迷迷糊糊中,我终于睁开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看见一颗跟灯泡一样亮的大光头处在我的眼前。

接着,我看见一张跟大光头一样圆圆的脸蛋儿,而且还长着圆圆的眼睛,机灵十足的脸。

此时,这张的脸的主人,离我不到两厘米,鼻子都快处我鼻子上了,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我。

“额师父说,你是额没见面的伙计,不,大哥,大哥你好啊。”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我一阵迷糊,感觉施展了下茅之术以后,我的思考能力都变弱了,也就在这时,师父和慧觉走进了房间。

慧觉一把就把那孩子拧开了,教训到:“给额念经去,别在这儿添乱。”

“额念了,念了好多遍了。”那小子全身都在扭动,抱着慧觉的大腿撒娇。

“额叫你年,你就念,少墨迹。”慧觉眼睛一瞪,貌似凶狠的吼到。

这时,我反应再慢,这知道这个小光头是谁了,这是慧大爷的徒弟啊。

师父朝我走来,说到:“醒了?没变白痴?正常的?没变疯子?”

“嗯,没变白痴,也没有精神病发作。”我平静的说到,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正是晟哥和嫂子的小房间,一想起晟哥,我的心里有一阵儿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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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道法,自然

第六十二章道法,自然

相顾无言,房间里的气氛有一些沉重,那个圆圆的小子,被慧觉拉出去,说是念经去了,走的时候并轻轻带上了门,我知道他是想留给我和师父一个单独谈话的空间。(即可找到本站)

师父点上了旱烟,最近这些日子,我发现师父抽旱烟的频率明显的变得极高,心事重重啊。

烟雾在房间里升腾,我们师徒二人还是沉默,当一杆子旱烟快完的时候,师父忽然把烟杆递给我,说到:“来一口儿?”

我接过,抽了一口,一股子火辣辣的气息在肺部打转儿,末了,却有一点药香回味口中,这是师父独特的旱烟叶子,平常地方买不到。

不过,旱烟终究太烈,我不太习惯,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支香烟来点上。我,不也心事重重吗?

“还在想杨晟的事儿?”师父终于开口了。

“是,我想知道全部。”我是真的想知道全部,晟哥最后转身那一个背影,到现在还刺痛着我的心。

“这个,拿去看吧。”师父从怀里掏出一件儿东西。

我接过,是一卷纸,展开,上面打着许多的消息,不过是用专门的密码写的,下面则是翻译。

“我们这里不知道为啥,收不到电报,却能发出去消息,我没想太细。”师父在旁边解释到。

其实,我懂,他是不敢想太细,太可怕!收不到消息,却能叫人来,就好像有一双眼睛监视着我们,故意而为之。

仔细的看着那张纸的内容,我的脸色越变越难看,最后将这个交还给师父的时候,我的手又开始颤抖。

“明白了吗?”师父问到。

“明白了。”我点头。

上面是一个人和一个组织联系的对话,他们早已经勾结好了,也约定好了,最后一条是卫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