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
而在这时,道童子做完了这一切,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怀中的魏朝雨,把她的身体交还了她的师父然后恭敬的跪下,连着对魏朝雨的师父,还有对上人各磕了三个响头。
最后跪于梦回大阵之外,说到:“上人,我准备好了,动手吧。”
是的,在进入大阵之前,上人就说过道童子犯了错总是要认的这个认不是说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是早早的付出应该付的代价,免得到时候果报来的更加猛烈。
这是修者在认识到了因之后,常常选择弥补过的一个方式。
“我徒儿不但无辜,还系一腔深情于你身,你却要找她斗法,并错手杀她若不是你师父(上人)付出了代价,少不得要打得你魂飞魄散,就算付出代价也才能解我心头恨。如今,既然如此,就让你师父动手,做个了断吧至少我徒弟入了轮回,你也不能独善其身。”那个中年女人的话在道童子的耳中萦绕。
道童子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平静,他没有什么好怕的他也能理解那个中年女人的怒火,只是在内心微微不平静的是,他让上人心疼了却是要亲自动手来了结自己。
就如他所说,这恩情生生世世总有报完之时,他很坦然。
而下一刻,一道惊天的雷电从天空划过接着,一切都破碎了。
泪水从我的脸庞划过我搞不清楚是道童子在哭泣,还是我在哭泣毕竟一世的结局写下时,相关的我和道童子谁又不悲哀呢?
“你知道吗?你错了你不应该”我下意识的要和道童子沟通,却发现我的身体里一片沉寂,并没有任何道童子出现的迹象他不在了?我有些迷迷糊糊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努力的回想着之前的一切。
很快,我就不由自主的在心中苦笑,因为我想起了之前的一切我身体的情况是再复杂不过,道童子,师祖还有一个伴生妖魂!
难道四个在一起凑一桌麻将吗?反正傻虎也恢复了大部分灵智我记得我们在第九道大门以后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破开空间,尽量的想要完整龙魂然后我看见了如雪,接着我和道童子的意识就被拉入了灵魂业火,陷入了沉痛。
如雪如雪我的心中念叨着这个名字,想起道童子和魏朝雨的种种,心中猛然一痛,那股来自灵魂的疼痛却没有了,我却猛然惊醒我难道还在洞穴之中。
接着,我感应到了我对我的身体恢复了控制权,我下意识的就是一睁眼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张充满了唐宋古风的床顶,身上盖着的被子我这是在哪儿?
我下意识的唔了一声,然后轻轻转头,忽然就看见在我面前一脸恭敬的师父,另外还有泪流满面的珍妮大姐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师父”
“师父”
几乎是与我异口同声的,我师父与我同时喊出了这一句话然后我看见了珍妮大姐头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然后又强装笑容的,猛地一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拍了一下我师父的背,说到:“你傻啊,这个是你那宝贝徒弟,不是你那死鬼师父。”
“承一”师父看着我,脸上的恭敬化为了慈爱,忍不住轻轻摸了一下我的头。
我看着师父而之后洞穴中发生的一切,那回忆如同潮水般的朝着我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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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和她的话
原来,在我和道童子的意志沉寂以后师祖的残魂控制了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在走过了洞穴以后,又喷出了那么多口精血以后,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状态但是师祖强撑着完成了术法强行提取了那个龙墓真龙残骸凝聚未散的灵魂力,用来完整那条真龙残魂的力量。
之后,真龙残魂也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目瞪口呆的拼凑了这些回忆,心想这下可真热闹了我的身体算是怎么回事儿?前世的我,今生的我,伴生的妖魂傻虎,师祖的残魂,这下还多了一条真龙的残魂
这种情况让我哭笑不得但下一刻,我的心情有变得紧张而期待起来,我实在想不起后续的事情,而在那些如潮水般的记忆随便中,我也找不到关于如雪的我回过神来以后,忍不住看了一眼师父和珍妮大姐头,问了一句:“那那如雪”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竟然会从洞穴中带出如雪那个丫头。是的,如雪她在这雪山一脉了。”师父并没有隐瞒我什么,而是很直接的这样对我说了一句。
我一下子愣在了当场,我并没有奢望和如雪会再次相见,因为上一世的回忆太过惨痛,魏朝雨说过未必她就会原谅道童子我只是期待如雪能给我一个只言片语也好,却没想到如雪来到这雪山一脉了。
“姜小娃瞒的我好苦从你踏出这洞穴的一刻开始,命运的齿轮就彻底的开始运转,他也不怕说出这一切了。承一如雪自然是会来的,这大时代,能独善其身的又有多少?而出现在你身边的人更不可能知道吗?如雪出现也是应该的。”珍妮大姐头有些感慨,她好像也清楚了大时代的概念。
可是,在这一刻,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有些激动的问到:“那如雪如雪她在哪儿?”
“她暂时不想见你,在凌青和如月那里承一,你这些日子,也不要随便去打扰他人,所有人都开始做准备了。即便,我现在也没有资格命令你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我的不出的情感弥漫在其中我虽然走洞穴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是明白,接下来不久以后,怕是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这样安静的日子怕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而那个时候,谁也不能保证就平安无事的度过毕竟我们面对的是纠结起来的一大股大势力有和师祖同辈的吴天,有强大的让人看不透的杨晟还有一个神秘的命卜二脉的存在所以,这样亲热也怕是有一次就少一次了。
我不想压制自己的情感,我总觉得面对师父,面对父母我永远都有孩子纯真的那一面,我又何必再去压抑自己的情感?
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父母我的鼻子有些发酸,因为事情的特殊性,我没办法在大战以前和他们道别,守着他们哪怕一个小时所以,趴在师父的腿上,我有些难过了。
“怎么了?承一?”我忽如其来的‘亲热’,让师父倒略微有些不适应他犹豫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把他粗糙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