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打不打得赢根本就不是问题,重点是在于有得打,有得斗承愿这么沉静淡定的女孩子,竟然也扭转不过来它智商上的硬伤,它在一出来之后,甚至不用承愿指挥,急吼吼的就冲上去了。
可是帕泰尔的力量哪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完全没有准备的好斗蛟,在缠绕的时候就吃了一个大亏,差点被帕泰尔的力量弹开,让身为它主人的承愿闷哼了一声,它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终于没有那么冲动了,而是在集结了自己的灵魂力之后,才慢慢的缠绕而上
三方的局势很快就稳定下来了,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剩下的那一道力量,失去了圣器的路山能有什么手段?而如月擅长的是用蛊,这种灵魂力的博弈,我不知道蛊苗是否能够有什么办法?
但很快,我的担心就证明是多余的了,和我一起战斗过的家伙,都是不简单的。
路山拿出了他那把我见过多次的骨刀,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力量,竟然把坚硬有余,柔韧不足的骨刀生生的插进了那块巨大的岩石中,然后用怪异的姿势开始了祈祷般的行咒。
而如月显然向我展示了蛊苗的另外一种能力,她祭出了胖蚕,然后开始吹响了口中的竹哨,胖蚕先是在空中飞舞,然后停在如月的肩头静止不动,原本显得有些滑稽的胖蚕在那一刻竟然变得有些‘威压’起来,下一刻,一道白色的虚影从胖蚕的身体里抽离,然后如同箭一般的冲向了帕泰尔正在集结的力量。
相比于其它三道力量,这道力量已经集结的快完成了,至少我感觉到了来自灵魂力特有的威压,但那道白影是什么?竟然毫不畏惧的冲了过去?
可能是怕完全沉浸在行咒中的我因为担心被影响,如月开始娓娓道来:“三哥哥,不用担心,你看见的是金蚕的虫魂,它是虫王,有完整的魂魄!而用虫蛊的最高境界,是能驱使它们的灵魂,就和猫儿蛊,犬蛊是一个道理。胖蚕子是无毒不吞,无毒不解的而帕泰尔的灵魂力里缠绕着大量的怨气,那些黑色的条纹就是!这是灵魂之毒,胖蚕子是可以吞噬那一部分的,虽然速度慢了一点儿,但一样也可以起到阻止的作用。”
听如月这样说的,我就安心了,这时我也看感觉清楚了,帕泰尔集结的灵魂力上趴着了一只微小的灵魂,只不过就体型而言,也是胖胖的,原来这家伙的灵魂也是一个胖子!
它的体型和帕泰尔庞大的力量相比,显然就如同蝼蚁和狮子一般的比较,但不妨碍它的气势并不比帕泰尔微弱多少,它是虫王!可我在沉静的思感世界里,只感觉到它疯狂的进食**!!这家伙根本没有战斗的觉悟
在如月完成了驱使金蚕蛊的之后,路山那边的骨刀祭祀也终于完毕,我没想到的是,随着祭祀的完毕,路山的骨刀中竟然冲出了一道巨大的刀影,仔细看去,竟然是由数不清的灵魂密密麻麻集结而成的刀影。
这些灵魂确切的说应该不是灵魂,而是那种只剩下灵魂力而失去了灵魂意识的存在,更接近于鬼头,它们的力量威压竟然比我们老李一脉的妖魂也弱不了多少。
而路山在此刻,忽然拿起一根针,刺破了心头,用特殊的方式,弄了一滴心头血献祭于骨刀之上,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有些萎靡了起来。
“承一,这才是我真正的法器,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流传到我手中就是如此了,但我会记得用原本罪恶的它来做正确的事,我也珍惜这里面可怜的已经没有意识的灵魂,用自己的心头精血来滋补它们。”路山静静的说到,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起这个。
而那边,巨大的刀影已经高高的扬起,朝着帕泰尔集结的力量狠狠的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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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针芒大锤 极限对战
随着路山的行动,4股帕泰尔正在集结的力量被成功的拖住了,这还是大家并不敢用全力的结果,毕竟阵法还需要大家的力量来支撑。
各种的战斗和经历让人成长,可以说现在我们的战斗力和最初集结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一个等级了。
一种莫名的安心在我心中蔓延,我相信我的任何一个伙伴,即使此时的帕泰尔正在怒吼,蝼蚁的挣扎支撑不了片刻,我们都将是害死婞娅的凶手,而它不会原谅我们。
咒语从我口中不停的念出,随着接近完成的咒语,阵法传来莫名的震荡,竟然自动溢出了一部分力量这让我莫名的吃惊,莫非阵法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完成?怎么汇集的力量还会逸散去一部分?
但是下一刻,我发现溢出的那部分力量竟然在阵法的作用下,自动的沟通着天地之力,仿佛是产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可是这一部分竟然是我不能了解的。
“承一,我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力量会枯竭的,到时候阵法也是摆设。”在我暗自惊心于阵法的变化时,肖承乾大吼的声音再次出现,我微微的感应了一下,肖承乾缠绕帕泰尔力量的那条蛟龙,已经被帕泰尔膨胀的力量拉伸到了极限,很多地方都有灵魂力微微的渗出,就像是人类的皮肤被拉伸到了极限,有血丝渗出那般。
而反观其他人的状态也不是太好,毕竟不敢全力以赴的对付帕泰尔,能做的只是尽力拖延,撑个半分钟几乎就是极限了。
承真和承愿的蛇与蛟,就出现了和肖承乾的蛟同样的情况,而如月的胖蚕也从一条原本只是肥肥胖胖的蚕子变成了一个小饼似的东西,身上浮现出淡淡的黑气,如月虽然没说,但从胖蚕的这个状态,几乎就可以看出它不能再‘吃’下去了,而路山的骨刀之灵,上面集结的灵魂,竟然有开始破碎的迹象,这些灵魂一旦彼此之间的联系分散,被各个击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情况又一次变得危急起来,但我没办法回应肖承乾什么,我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快,随着我最后几乎嘶吼般的行咒,阵法的震荡也越来越厉害,情况或许也不是那么危急,因为行咒就快完成。
随着最后两个音节在我口中念出,帕泰尔或许也感应到了什么,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嘶吼:“你们让我彻底的失去了耐心。”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弥漫在了我的心头,那一刻,阵法刚好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