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禁台
她愤怒的一扎,愣是把铠甲粽的脑袋给仰成了90度,并且锋利的刀尖直接扎进了面具里。
铠甲粽疯狂挣扎,捆住它的沈凡吃不消了。
“跑!”他喊道。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在祁思妮的短刀扎进铠甲粽的面具里面后,我改主意了。
我几步跳了上去,冲祁思妮喊道:“拔出来,闪开。”
祁思妮反应极快的跳开了。就在铠甲粽挣脱沈凡的那一刻,我把一颗燧珠塞进了短刀扎出来的窟窿里。
这颗燧珠是沈凡在丘白墓里给我对付黄志时用的,不过当时没用上,被被我默默给藏了起来,现在竟然便宜了这货。
我终于体会到沈凡那种心疼了。
这时,燧珠在铠甲粽肚子里爆燃开来,我连忙跳开,沈凡从它身后补上一脚,直接把它砸石壁上。
谁知燃着火焰的铠甲粽直接把石壁给砸裂。
原来这面石壁是十公分的石板镶起来的,碎裂后变碎石块落了下来。
里面出现了一个圆坛,圆坛的一边连着一条路,一直延伸到黑暗深处。
“没想到这地方还有里间。”我说道。
我和祁思妮向沈凡靠了过去,铠甲粽被赤色的火焰包围着还在燃烧,我们仨也过不去。这时就看见老常的身影从那条延伸向黑暗的路里走了出来。
看见燃烧的铠甲粽,他脸上没有惊讶的情绪,只是冷笑一声,对我们说道:“这么个低级货就差点让你们死在这里,还妄想到我的禁台来,不想活我就成全你们。”
沈凡眯了眯眼睛,并没有退却的打算:“这个时候还借用人家的身体,你这个只剩下魂魄的璋王是不是奇丑无比不能见人?”
“就是,老霸占人家的身体,真不要脸。”我也符合道。
到此时,老常脸上多少有了点愤怒的神色:“趁这把火还烧着,你们三个赶紧互相告别,不要以为破了我的锥灵阵,我就好对付,我保证让你们死后都见不着对方的面。”
看来他也害怕燧珠的火焰。
“你不是要炼丹吗?杀了我二叔,又把魂魄封在他体内,是什么意思?”祁思妮问道。
“他是你二叔?”老常脸上划过一抹异样。
祁思妮不回答他的话,继续问道:“还有,你把严铭怎么了?”
这个问题,老常倒是很轻便的就回应了:“他的命格能助我炼出上好的丹药,当然是炼丹了。”
说着,他比划了一个手势。
禁台西南角凭空出现了一个人,是躺在地上的。
“严铭!”祁思妮往那边喊了一声。
他胸口一起一伏,好像并没有死。
“他的魂已经被我用了一些,你叫不醒的。”老常说道。
“误抓了你二叔,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们走吧,别再来这里,否则我不会对你们这么客气。”
很意外,这个家伙竟然要放我们走。
我们身后,墓室对面的风门渐渐打开。
这时地上那只铠甲粽已经烧成了一滩类似铁水般的液体,赤红的火焰突然一个爆闪。
一瞬间,火焰没了,地上连铠甲粽的渣也没有了。
被映红的禁台恢复成了青色。
“弄死了我二叔,就这样让我把人带回去,觉得我们祁家人好欺负?”祁思妮的脸色变得很冷。
“不知天高地厚,我给你离开的机会,你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常沉着个脸说道。
“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皮,让你再没有皮囊,永远做一只没有脸的鬼。”
说话间,祁思妮已经抄上短刀冲上了禁台。
我和沈凡也不含糊。
三打一已经合作过两次,没有败绩,这次也一样。
老常大概也没想到祁思妮会这么冲,他退了两步后,比划了一个手势,当周围气流正在形成时,祁思妮的短刀已经招呼上去了。
老常没有与她交手的意思,节节后退。
我们赶到后,左右进攻,看老常这副身边有多能撑。
许是感到了压力,老常推出一股气流把祁思妮喷得远远的。
祁思妮直接摔在禁台的栏杆上。
沈凡凶猛的就扑上去了。
我也不落后,挥着短剑就去坎他的脖子。
没有了祁思妮在跟前,老常显然没有了顾忌,也是把我们往死里弄。
不过交手中,他算看出来了。
“两个人中,也就是你看起来有点办法,这个憨货,连正皓剑也不会用,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他。”
“你才是憨货,你们全家都是憨货。不给说明书,你会用阵法?”我跳起来就向他砍去。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想好临终遗言吧。”
老常开启了阵法,没给我靠近他的机会就把我打飞。
沈凡的燧珠已经到了手指尖,正要弹向他,老常虚无的往空气中抓了一把。
墓室里的白瓷棺里飞出一个影子,瞬间钻进了老常的身体。
“用燧火来烧我吧,烧了我也烧了姓祁的魂魄。”
沈凡低咒了一句,收起了燧珠就和老常干了起来。
要论起力气,那还是沈凡占上风,但是论法术,老常分分钟碾压他。
沈凡被老常抛了出去,这老头还骂道:“扔你下禁台,永不超生。”
袭向沈凡的那股力道非常大,好在祁思妮就在栏杆边上,刚缓过来就看见沈凡飞来,祁思妮一把拉住他的脚。
虽然整个人也被带飞出去,但好在她的脚勾住了栏杆。
看到两人没有掉下禁台的危险后,我不管不顾冲向老常。
老常在我和他中间使出一道屏障,我挥起剑,脑子里也没多想,就那样舞了过去。
可能连老常都没有想到,我的剑竟然划开的他的屏障。
他马上用术法禁锢住我。
我感到有股力道缠上了我的手臂我和双腿,尤其是那只拿着剑的手臂更是动弹不得。
但是,倔劲儿上来的我,誓要让老常尝尝我的厉害。
就在我感到老常把注意力集中到我拿着剑的那只手上时,我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拽了过来。
他身上有股浓浓的药味,奇臭。
我顾不得这么多,直接给他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