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过听起来,跟食心客的摘心手颇为相似,莫非他们二者有什么关联么。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功法。”叶玉阁继续发问。
“这是...这是...碎心...这是...啊!”黄九断断续续的说着,突然之间神情大变,整个人的身子不断的颤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黄九的本来无神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种惊恐之狀。
“这是什么情况?”黄九出现的意外表现,竟然连叶玉阁都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绝对是他第一次遇见!
“叶兄都不知道,贫道跟不清楚了!”嬴泉无奈的说道:“叶兄不妨换一个问题试试?”
“嗯!”叶玉阁赞同了点了点头,再次看向了黄九,问道:“你的功法是什么地方得来的!”
“师父教的。”
这一次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之前慌张的神情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果然!”叶玉阁脸上一喜,看了嬴泉一眼,接续问道:“你师父是什么人?”
“师父是什么人.....”黄九跟着重复了一边,最里面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你师父叫什么?”叶玉阁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师父叫什么.....不...不知道...”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恐怕这所谓的师傅,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叶玉阁向着嬴泉说道。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嬴泉并没有疑问,他们是被训练出来做杀手的,并且做的是“匪帮”的杀手。
是谁在冒充匪帮行事?
这个问题,渐渐的缠绕在嬴泉的心头。
“问问他知道刘唐的事情么?”一边的吴用,从进来就没有展开的眉头,到现在依然深深的凝在一起。
“刘唐?”叶玉阁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便知道了吴用的意思,心中略微夸赞了一下:“这个吴用,到是有几分聪慧!”
“你可认识赤发鬼刘唐!”叶玉阁轻微的安抚之后,接着问道。
“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吴用这个时候,走到了黄九的身边,亲自问道。
让嬴泉与叶玉阁镇惊的是,他口中的律动,竟然跟叶玉阁问话之时相差无几,竟然在短短时间之内,便摸透了其中规律!
虽然这不是隐蔽的法门,但是还是让叶玉阁忍不住另眼相看。
“他是我师兄!”
“师兄?”听到这个消息,嬴泉轻轻的抖了抖袖子,轻声说道:“想不到你们师兄弟,竟然都栽倒了贫道的手中!”
刘唐栽倒嬴泉手中的消息,很少有人知道。
也就贾氏兄弟加上雷横、吴用、公孙胜三人知道罢了。
“你可知道吴用!”吴用接着问道。
“知道。”黄九接着说道。
“你知道他什么?”吴用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还是忍不住问道。
“六月份我们劫取梁中书的生辰纲,就是请吴用出的计谋!”黄九回答到。
“原来是你们?”叶玉阁听到这个消息,对着吴用说道:“想不到这件事情是你们做的,吴学究,若是今后谁在说你是无用书生,在下第一个不答应。”
“蔡太师啊,蔡太师,你一定想不到吴用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你前手夺了人家的状元之位,人家后手便拿下你的十万生辰纲!”叶玉阁轻声说道。
“唰!”吴用的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一把宝剑,宝剑的主人真是叶玉阁。
“吴用,想不到今日竟然是来自首的,本官就却之不恭,拿你领赏了!”叶玉阁冷笑一声说道。
“之后又让刘唐去寻找吴用是为了什么?”吴用并不理会叶玉阁,继续这自己的盘问。
“杀人灭口!”
“果然如此!”吴用并没有便显出意外之色。
“老实交代,你跟他们这一伙儿人,到底有什么瓜葛?”叶玉阁已经来到了吴用耳边,眼神精光四散,将另一只手中的摄魂香在吴用的眼前微微的晃动了几下,轻声说道。
仿佛吴用的回答让他不满意的话,不介意让他尝一尝这摄魂香的滋味!
“吴用是你们的人么?”吴用依旧没有理会叶玉阁,反而向着黄九问出了一个问题。
“不是!”
“......”黄九的回答非常的清楚,叶玉阁虽然跟着一愣,却也没有丝毫的放松警惕。
“叶大人,已经很明显了。”吴用无奈的摆摆手,说道:“小生只是适逢其会,正好与他们有了那一次的交集,大人没有听到么,就连他们都想要杀小生灭口呢。”
“现在就连小生也想要知道他们底细。”吴用接着说道。
“叶兄!”这个时候,嬴泉走上前来,轻轻的捉住了叶玉阁的剑刃,轻轻的移开。
“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嬴泉轻声说道:“莫非叶兄的佩剑就是名剑秋霜么?”
“嬴兄认得此剑?”叶玉阁脸上露出了一股自得之色,身为一个剑客,自然希望自己拥有一把好剑!
而叶玉阁手中的这一把秋霜便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只是在他的手中,不曾再次扬名罢了!
“以前不认得,今日算是见识了!”嬴泉看着剑身上,流光划过,在靠近剑柄的地方,有微微一个突起。
嬴泉认得是秋霜二字,故而猜测到,想不到果然是此剑。
此剑当年曾经归唐朝时期有名诗剑仙李白所有,只是后来不知所踪,想不到在叶玉阁的手中!
“贫道相信吴用。”嬴泉看着轻轻将架在吴用脖间的宝剑移开,盯着叶玉阁的眼睛说道。
第二百二十三章 自己的未来,真的已经注定了么?
第二百二十三章自己的未来,真的已经注定了么?
“当年沈存中回乡的时候,对老夫说过,今日此刻会有一个华山希夷祖师的弟子,唤作嬴泉,路过我这应天学院,果不其然,等到了小友,只是老夫有一事不明......”范仲淹轻轻的挥了挥手,指向了嬴泉身边不远处的一把椅子,示意嬴泉就坐。
嬴泉先谢过,接着说道:“前辈但讲无妨。”
“哦!”范仲淹轻轻抚摸了两下自己的胡子,微微一笑:“世人皆知老夫已经不在人世,就算是这书院之人,也是称呼老夫一声祖师,不知道小友是如何认得老夫的呢?”
“说起来,贫道若是就这样见到前辈,定然不知道前辈的身份。”嬴泉先是轻轻的摇摇头,然后才说道:“只是上这阶梯之前,眼前无端端的出现了一番幻象,再加上前辈这里一顾浩然正气直冲天际,故而大胆猜测。”
“原来如此......”范仲淹苦笑了一声,看着嬴泉说道:“看来那沈存中说的果然不错,你确实不认识老夫,而是知道老夫的《岳阳楼记》!”
“难道这幻象是前辈故意所为?”嬴泉出声问道:”前辈的岳阳楼记,贫道通读无数遍,却是感触颇深,最为深刻便是‘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