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蒯氏双雄(1 / 1)

重生三国之公子刘琦 司雨客 2661 汉字|28 英文 字 28天前

第五章 蒯氏双雄

腊梅园据说曾是楚顷襄王时代家宋玉的故居眼下这里被蒯越买下来修缮一新虽不华美但别有一番情趣。(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园中有假山有流水有凉亭有梅树凉亭之下有白石横卧。石上坐着一人石旁立着一人。看年纪约有三十岁上下一着青袍一着白袍。想来当是蒯氏兄弟了。

果然父亲微笑拱手朗声道:“子柔异度。”

那两人连忙起身快步相迎一躬到地:“罪过罪过这些下人们太过简慢了居然不曾通报。未能迎接让使君大人亲身到此实在是失礼的很了。”

父亲一笑:“是我不让他们通报的。子柔异度均非凡人岂能以俗礼拘之?我来求贤多走几步路怕什么?”

然后向刘磐和我一指:“这是舍侄刘磐与小犬刘琦还不见过两位叔父。”

我和刘磐连忙施礼。

二蒯还礼蒯越笑道:“两位公子好面貌。琦贤侄你与景升兄简直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一样景升兄你好福气啊。”

父亲捻虚而笑:“说起来惭愧的紧。这个侄子读书不成倒还会几下粗浅的武技。琦儿却连武技都不会。”他望向我的目光极为温柔就好象手中有一个明珠打算向人介绍又怕别人笑他在炫富不去介绍却又心里痒痒的难受。

蒯良文静的一笑:“使君大人令公子华内敛年少而不轻狂稳重而不失锋锐良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少年英才了不知师从是哪一位?”

见说到我老师我连忙站起:“不敢小侄师从元节先生。”

这一下蒯良和蒯越一下子全站起来了:“啊?想不到竟然是元节先生高弟!我弟兄久慕先生大名愿执弟子礼而无缘拜上想不到琦公子竟蒙他老人家垂青真真是真真是让人难以相信。既如此我们兄弟愿以兄弟相称绝不敢腆颜妄称尊长。”

父亲大笑还没有说起我的本事单单是我能认张俭为师就已经让他们这样吃惊了--说实话他也曾吃惊过因为张俭已经好多年没有亲自课徒了。

看有个名牌老师就是不错就好象后世武侠小说里的师承门派一样:你师承哪一派?哦五虎断门刀传人那请坐大院里。您师承哪一派?什么?华山岳掌门的大弟子请入厅中就坐。你师承哪一位?什么?少林方正大师的弟子请上席。您师承哪一位?什么?东方教主的传人?弟兄们拿家伙有人上门砸场子!

张俭的名头曾经一时无两天下士人无不敬重。虽然说眼前这几位是搞政治的和我老师那种搞学术的专业不太一样但是当年我老师面对宦官太监们的滔天气焰逆流而上挺身而出冒死上书的气节却曾经震动过整个大汉王朝。因为老师而敬重弟子所以对我他们也不敢小视了。

这时蔡瑁也到了他一进门就大笑着走来:“使君大人子柔异度劳你们久等了。我点私兵二百人已到宜城之外如有用我处请直言。”

过来看看我和刘磐笑道:“这两个小家伙是谁?”

蒯越道:“德珪兄(蔡瑁字德珪)你这回孟浪了。这两位一是使君大人的公子刘琦一位是使君大人的族侄刘磐。刘琦公子更是一代大儒张俭先生的入室高第不可不敬啊。”

蔡瑁愣了一下不过很显然他只是对我是刘表的儿子感些兴趣对我的老师是谁并不太在乎说道:“想不到使君大人的公子都这么大了娶亲了没有?”

父亲笑着摇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蔡瑁道:“两位蒯兄要帮着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啊。”

蒯良道:“你的妹妹不就正合适么?”

蔡瑁眉头一皱一旁蒯越已是笑了他悄悄在兄长耳边嘀咕了几句蒯良一张白脸涨得通红连连向蔡瑁和父亲赔罪道:“得罪得罪冒犯冒犯。”

我见不是头一拉刘磐施礼道:“诸位尊长议事小子二人先行告退。”

父亲摆手道:“去吧。”

一路走听见后面蒯越还在出笑声。

“兄弟他们在笑什么?”刘磐问道。

唉笑什么这还用说。蔡瑁的小妹子是要嫁给我父亲的蒯良不知竟要给我作媒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我扯着刘磐只是快走:“不管他们笑什么咱们先休息一下吧这千把里地赶过来你不累我可是累死了现在就想洗个澡睡上一大觉。”

刘磐道:“这一路上你都在说荆州如何危险怎么到了地头你不说帮着伯父反而要休息?”

“当说的我都说了。眼下的事情有他们就是了。杀人砍脑袋那样的事我眼下还是不想沾惹。”

刘磐道:“你怎么就知道伯父一定听你的先在这里大大砍杀一番?”

我问刘磐:“你见过开荒没?一大片荒地长满野草怎么治理?先一把大火烧了再说不清了杂草露出地面先议论种什么种子怎么进行田间管护那都是扯蛋。”

“好啊你小子又说粗话。”

“快去告诉我爹去吧。看他有没有时间理你。唉和他们这些文人在一起心累。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他们总能复杂化。我敢打堵蒯良现在一定在向父亲宣传如何行使仁义之举什么众不附者仁不足也。哼哼你信不信?”

“我不打赌我也不猜。他们怎么议论都行我只管砍人。”刘磐用手臂地半空虚砍了几下呼呼的风响嗯看样子有学习高深武功的潜力。

“听说过降龙十八掌没?”

“什么?”

“一种武功能隔着一丈远打死人的。”

“放屁天下哪有那种武功!”

唉孺子不可教本来还想传他易筋经和六脉神剑的这回不理他了。

如我所料后园中正在就如何让父亲在荆州打开局面而辩论着。

蒯良说:“要想让人归附于使君大人必须要行仁义之道仁义到了老百姓就像水一样流过来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还用想什么计策还用动什么刀兵呢?”

我能想向父亲听到这个说法后的感觉他一定会在心里说:“狗屁。要是仁义有用还要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说是原来的刺史王睿不仁义?”可是话不能这么说他笑着问蒯越:“异度子柔说行仁义你说呢?”

蒯越一笑答道:“如果是天下安宁政情通畅百姓安居乐业郡县指挥通畅那么自然统治者要行仁义可是眼下荆州却是混乱不堪各郡各守自行其事宗贼贪暴横行无忌这种情况下必须使用权谋之术。”他略一停又向父亲说道“袁术虽有名望为人勇猛手下众多但他处事鲁莽不足为惧;苏代、贝羽等人虽然占州据县但都是无谋匹夫不用在意他们。而眼下先行处置的当是宗贼。这些宗族贼大多贪暴成性贪得无厌利用家族势力把持一方祸国害民不得人心。其实他们手下的人也想过日子除个别残暴成性的家伙胶之外大多数也不想服从他们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我觉得对于这些大族当分别对待诛其无道施其才用把宗贼的头目当中这个坏的民愤大的作恶多端的杀掉把宗贼当中的一些人才招过来自己使用以软硬兼施之法必然可以平定宗贼安定荆州。”

父亲笑了。不过对方是兄弟总不能说弟弟出的主意好哥哥说的全是废话吧。这时父亲就表现出一位政治家独有的面面俱到的虚伪。他说“子柔之言雍季之论也。异度之计臼犯之谋也。”

这里面有一个典故当年晋文公亲率军队同楚军大战于城濮。当时晋军的力量不如楚军。晋文公问狐偃道:“敌众我寡将怎样才得取胜呢?”狐堰答道:“礼不厌美兵不厌诈您用‘诈’好了。”文公把狐偃的计策告诉雍季征求他的意见。雍季说:“诈术有效但是也有限就好象戽干了池塘里的水而捉鱼肯定能抓到可是明年这里就没有鱼可捉了;烧光了丛林中的草木而打猎肯定能打到可是明年这里就没有野兽可打了。欺诈的计策也是如此虽则现在偶然用一次是会成功的可是下次再用也就不行了这不是长远之计啊。”晋文公这次采纳了狐偃的欺诈计策给手下的马队穿上虎皮突然冲出把楚军吓坏了果然得了大胜。回国以后论功行赏雍季却在狐偃之上。有人感觉奇怪以为文公赏错了。文公说:“雍季的言论是放之百世皆准的法则;臼犯(狐偃)的计策是只能用于一时一地的方法我哪能让这进献一时方法的人功劳大于进献百世法则的人的道理?”

这话给蒯良留尽了面子毕竟他献的是一个放之百世而皆准的大道理啊。

可是这世上大道理往往是最正确最无可挑剔也是最不具备可操作性的。

所以父亲表扬了蒯良却采纳了蒯越的计策准备对宗贼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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