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大首领的位子需要我来坐!”张虎坚决道。
“行!就这么决定了!”甘宁想了一会,知道这是张虎最后的底线,不由咬牙道。
最后经过协商,两帮水贼合并为锦帆贼,而张虎做了大首领;甘宁是二首领;陈生是三首领;周泰是老四;蒋钦是老五。
顿时,整个大寨再次陷入了欢庆中,锦帆贼有钱有势但是没有大本营,而江夏贼本来就不富裕,否则也不会与华容的贝羽进行交易,但是,他们的大寨坚固异常,易守难攻。
这令人兴奋的场面一直持续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才结束,倒是那些在相互打斗中死伤的水贼现在才叫冤枉,早知道这个样子,当初何必那么拼命?
锦帆贼的五大首领现在济济一堂,“大哥,你说的幽州王是怎么一回事?”甘宁早就惦记着这件事情,以前不好问,但现在不一样了。
“二弟,倒霉啊!”张虎叹气道:“我前些天去华容县找贝羽交易,但是在路上遇到了贝羽被杀,于是我当时有点贪,想要收编贝羽的手下,于是就上前帮忙,谁知,那些人中忽然站出了一个小孩子,……”说到这里,张虎有点心惊地喝了口水,这才继续说道:“我们认出了他就是幽州王,所以,这幽州王就要杀人灭口,好家伙!他的那些手下简直就是一群屠夫!如果不是我兄弟二人跑得快,……”
“那幽州王果然是在荆州!”甘宁忽然惊叫道。
“二弟,你怎么了?”张虎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哈!……”甘宁仰天大笑起来,“大哥,你知道吗?就在昨天,全天下都发了布告:天下共讨幽州、共除叛逆刘辩!抓到刘辩者赏黄金万两!”
“啊?”张虎张大了嘴就再也没有合起来,“赏黄金万两?怪不得他要杀人灭口!……”
“这是什么布告?”陈生急切道。
“听说是皇帝临死前的圣旨!”甘宁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样。
“那我们岂不可以趁机发上一笔横财?”陈生忽然露出了一副贪厌的表情,毕竟一万两黄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自己这个水寨就是再做上五十年“生意”也赚不了这一万两黄金!
“哼!你我虽然是水贼,但是岂能做这种叛逆之事?”甘宁忽然说道。
“叛逆?”陈生不服气道:“二哥,你可别忘了,圣旨里说刘辩才是叛逆!”
“胡说!天下谁不知幽州王刘辩的英名?天下百姓哪个不愿意去幽州生活?如果幽州招收水兵,老子可能早就带着兄弟们去幽州吃香的、喝……喝古井贡了!对了!这件事这一定是朝中有人使坏!”甘宁咽了口唾沫说道。
“什么朝廷使坏?这可是圣旨!”陈生不服气地叫道。
“好了好了!不要争了,我们也疯了一天一夜了,今晚大家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整军出海!”张虎生怕他们吵起来,于是打断道。
“是!……”四人见到老大发话了,于是,赶紧起身告辞。
却说廖化和那名幽州侍卫与黄忠等人分别后,立即朝着贝家而去。这幽州侍卫名叫孙坤,他实在是搞不明白黄将军为什么会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这个刚刚买来的奴隶,但是,这些侍卫就像是现在的军人,服从命令就是他们的天职,所以,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准备协助这个奴隶杀死贝翅。
“嘿咻!……嘿咻!”
贝翅嗷嗷叫着,也不管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还是在小妾荆霞的肚皮上忙活,“娘滴,荆莉这个臭丫头倒是真难搞定!这次我看你往哪跑!”
“荆莉?你可不能祸害了那个小丫头,她现在年龄还小。”那小妾正在咬牙忍受着贝翅的折磨,忽然听到他的低语,不由一惊,张口说道。荆莉是自己的堂妹,自己的老爹受不了贝翅的纠缠把自己送进了虎口,现在这个家伙竟然又想祸害荆莉,这怎么行?
“哼!”贝翅咬牙骂道:“你个臭娘们少管老子的事,惹急了我,先拿你爹开刀!”
“啊?”听到贝翅这赤~裸裸的恐吓,荆霞倒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家伙仗着自己哥哥的庇护鱼肉乡里、无恶不作,自己可不敢拿着父亲的性命来开玩笑。
见到荆霞那惊惧的模样,贝翅这才嘿嘿冷笑起来,一个歹毒的计划已经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
“启禀老爷,大事不好!”就在这时,家丁急匆匆地站在门外叫了起来。
“他娘滴!”贝翅不由大为扫兴,但是,他并没有起身,而是怒道:“什么事?”
“华容长贝老爷被杀!”
“啊?”贝翅听到这个消息不由一个骨碌从荆霞的肚皮上翻了下来,那沾满了淫~液凶器还在高高地挺着,他不由开门拽着家丁的衣领怒道:“你说什么?”
“华容长……被杀。”那家丁见到贝翅赤身裸~体的样子不由惊得说不出话来。
“滚!”贝翅感觉到外面有点冷,这才记起自己没穿衣服,于是一把将家丁推到了地上,转身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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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身手不凡
哥哥贝羽竟然被人杀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谁敢在华容县杀人?难道有什么扎手的人物来了?贝翅得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大为慌乱,自己就是靠着大哥贝羽的名声才能在这襄阳城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这棵大树倒了,受伤最大的就是他了。
毕竟一个人坏事干多了,心中就有鬼,所以,此时的贝翅真是心神不宁,生怕有人趁机找上门来报仇。现在大哥死了,自己的靠山也就没有了,如果再不想办法,自己苦心经营的贝家也就完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贝翅慌乱地穿上衣服,在屋内走来走去。大哥这一死,他手下的几百华容士兵已经群龙无首,最为可怕的是,自己家族最大的依仗已经没有了,现在一定要找个人把这个担子挑起来,如果襄阳太守趁机夺了华容县的兵权,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自己的族弟贝兴倒是个好帮手,实在不行就让贝兴先把华容县的军权夺下!想来想去,贝翅终于下定了决心,一面派人去找贝兴,一面招来十名家丁,“走!先随我去华容县!”
为了能在襄阳太守下令之前取得华容县的兵权,贝翅立即带领家丁往城外奔去,也顾不得等族弟前来汇合。
就在贝翅要穿过灵桥,进入城门大街的时候,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悸动。他也算是久经沙场了,而且身手不俗,他可不像哥哥贝羽一样,是个绣花枕头,贝翅早年投军,历经过无数次生与死的搏杀,而且还锻炼出了他的一身杀气,使得他对危险有一种敏锐的直觉。
而且,这几年哥哥主外自己主内,那些不服气贝家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亲自动手杀掉的,所以,他的反应,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