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刘辩本待将他们全部解决掉,但是,忽然灵机一动,就停了下来。
这些藤甲兵吃饱喝足以后,果然如刘辩所想的一样,竟然都躺在小溪边睡起觉来,就连个守护的都没有。也是,他们浑身都包在藤甲中,周身刀枪不入,再加上现在实在是太累了,竟然不一会都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刘辩取出两枚带着毒液的钢针,教给马忠怎样操作,然后,两人蹑手蹑脚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小溪的流水声正好遮住了他们的脚步声。
两人慢慢地蹲下来,心中默数着一二三,然后同时用力一抖,那钢针就像蚊子叮了两人一口般,在藤甲兵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小黑点。果然,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不一会,剧毒就开始发作起来……。
天色刚刚发亮,那领头的就醒了过来,“走”他拍了拍身边还在装睡的刘辩与马忠。
刘辩这才知道,原来这些藤甲兵都是异族人,根本就不会说中原话,而这队藤甲兵当中,也就只有几个领头的会说。但是,这些领头的竟然还是汉人,所以,他们之间的交流一般也就是用几个简单的字来代替,比如说:吃、睡、喝、走、杀,而且,大多数还伴有动作,所以,他们才能相互沟通。
第二天,他们在那个头领的带领下,三个人又在山上左转右转,行了约五个时辰的山路,终于从小路来到了山越的居住地。
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如果没有熟悉的人带路,恐怕外人很难找得到这里。
山越居住地是在山顶上一个凹进去的地方,从山下往上看,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再加上山路陡峭难行,隐蔽性更是大大地提高了。
但是,他们走的路由于是从山中的小路穿插而来的,所以,竟然一直走到了山越族的第一道关口。
关口的山越族士兵到他们三个人到来,全都手持兵器,一个个神情紧张地戒备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那领头的见了,忙过去与向那些山越士兵解释了自己是宗帅邀请而来的。一番解释后,才令这些山越族人放下心来。他们立即派出一个士兵急速地跑到山上,前去禀报,但是,剩下的仍在注视着这三个怪异的藤甲人,而且还在指指点点的,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不一会,就有一个士兵跑下来高声叫道:“宗帅有请”
于是,刘辩、马忠跟着那藤甲兵首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里面走去,七拐八拐,过了好长时间,刘辩三人才进入到山越族宗帅的屋内。
这是一座木质的房子,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不过屋内布置的东西还是可以看得清楚。里面的装饰十分简朴,非常简陋,屋内悬挂着的装饰物都是些山猪牙、动物皮之类的东西。
木屋内,一位披着兽皮、面目有点怪异的老者正坐在椅子上,椅子上面披着偌大的一张虎皮,看上去气势十足。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仆此时正依偎在老者的身边,显得十分乖巧的样子,见到三人进来,那女仆忙摆正了身子,用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们。
“宗帅,我是布哈乌戈国大首领让我们前来帮忙的”布哈躬身道。
“我给了大首领十袋子珠宝,要求你们来二十个人,现在为什么只有三个?”那老宗帅显然是有点生气,并没有起身。
“尊敬的宗帅大人,我们乌戈国其余的藤甲兵都在山下等候,其实,我们这次一共来了二十二个人,我们的国主另外还为宗帅多派了两个人呢”布哈笑着说道。
“哦?”老宗帅这才有点高兴,“他们为什么不一同随着上山?”
“我们在路上给宗帅准备了一份丰厚的见面礼他们正在山下等候”
“见面礼?”宗帅的老脸立即乐开了花,“好好我立即派人下山迎接”
“宗帅,”布哈笑道:“其实……其实这次我们带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想请宗帅多派些人下山帮助驮运”
“哦?东西很多?”老宗帅有点奇怪,他们怎么可能千里迢迢地带来这许多礼物?难道?宗帅也是老奸巨猾之人了,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于是笑道:“好好如果东西对我山越族有用,那么,我就奉送诸位一袋珠宝”
“那就谢过宗帅了”布哈闻言非常高兴,毕竟他们乌戈国最稀缺的东西就是珠宝了,而且,在乌戈国内,珠宝的价格异常昂贵,只要那么一颗珍珠,几乎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富翁,更别说是一袋子珠宝了
不一会,宗帅就亲自点起了一支近二百人的队伍,跟着三人往山下浩浩荡荡地走去。而且,他还命人携带了大量的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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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章:越女部落
第二天傍晚,一行人又回到了乌戈国藤甲兵的驻地。
布哈立即为宗帅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这次带队的罗珠首领”
“你好尊敬的宗帅大人”罗珠施礼道。
“哈哈哈……”老宗帅见到这么多的马车、驮马,不由哈哈大笑,“诸位辛苦了今天晚上,我们开怀畅饮,为诸位接风洗尘”
跟着前来的山越士兵闻听可以开怀畅饮,不由跟着齐声叫好起来,不一会,整个山坡上、河畔上到处都是欢腾的山越士兵,他们点燃了篝火,在火上烤起了各色野味。
一些粗狂的山越士兵竟然敲打着手中的竹筒、战鼓,开始唱起了别人听不懂的乐曲。但是,那些藤甲人似乎是有点惧怕那些燃烧的篝火,此时都集中在大帐里,有的在休息、有的在大吃大喝。
刘辩与马忠一开始还有点紧张,生怕被别人发现,所以,吃东西的时候还背过头去,但是,稍后他们才发现,这些乌戈国的藤甲兵竟然吃起东西来就像是野兽,低着头,根本就不去看别人,照着这样看来,这些人相互之间说不定都不会认识。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藤甲兵虽然是乌戈国的士兵,但大多数都是奴隶出身,在乌戈国根本就没有地位,只能像杀人机器一样地整天训练,他们如果相互之间交流说话,就会被认定为想要造反,要受到“火神”的惩罚,就是要被丢到火堆里烧死,所以,这些人只能听从首领那简单的命令,其余的什么也不敢说,有些年幼时就成为奴隶的,他们甚至都不会说乌戈国的话,只能听懂首领那一个字、一个字的命令。
见到此景,刘辩与马忠也逐渐大胆起来。
而那罗珠、布哈与老宗帅正在隔壁的大帐里开怀畅饮,而且还在高谈阔论,刘辩即便是不趴在帐篷上都能清清楚楚地听明白他们讲的